&ep;&ep;那人也不躲闪就这样受着,温即墨更生气了,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去扔,仲长舒心急上前制止,温即墨充耳不闻,手上的速度不曾停下来。
&ep;&ep;屋里有风吹过,窗帘随着他的纹路开始晃荡,那人的肩膀也微微颤抖。
&ep;&ep;“温即墨!”仲长舒生气了,大步一跨到了他们中间站着。
&ep;&ep;温即墨就像看不到他一样,将东西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仲长舒头上,只听到他“撕”了一声,黑夜里仲长舒睁开了眼睛。
&ep;&ep;身上的重量不在了,仲长舒侧着脑袋发现身边的人离开了,脑子梦的残留碎片拼凑在了一起,他猛地坐了起来。
&ep;&ep;夜色之中,满屋的狼藉,那人身着白色浴袍单手撑着玻璃窗,仲长舒掀开被子快速的下床,按开灯光。
&ep;&ep;突然亮起来的光源太过刺眼,南戎安撑着玻璃窗的手陡然垂下,额头磕上了玻璃窗。
&ep;&ep;“怎么了?”仲长舒赶紧扶着他,见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一手攢紧胸口处的布料,“你有心脏病?”
&ep;&ep;南戎安还在强撑,想去拿掉他的手,“没事。”
&ep;&ep;“有药吗?”仲长舒的脚下是一片狼藉,就像梦里面的场景一样,就在他的额头的地方还隐隐约约有些痛感。
&ep;&ep;“放开!”南戎安甩开他的手,朝浴室走去,仲长舒跟在他身后,南戎安甩上浴室的门,不打算理他。
&ep;&ep;仲长舒又喊了两句,浴室里都没有声音,就在他打算发急救电话的时候,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流水声。他敢确定南戎安一定不是在洗澡,而是在提醒他自己没事。
&ep;&ep;可是他刚才的样子把仲长舒吓的不轻,打开床边抽屉在里面翻找心脏病的药物,翻来覆去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
&ep;&ep;“你在干嘛?”
&ep;&ep;身后突然传来南戎安的质问,仲长舒的背线绷直,转过身去发现南戎安皱着眉头看着他。
&ep;&ep;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不少,但是面色依旧很差,仲长舒关上抽屉,“找药。”
&ep;&ep;南戎安走到他旁边拉开抽屉,似乎不信他的话在里面摸索了一下,然后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和一根烟。
&ep;&ep;“你有心脏病,不要抽烟。”仲长舒制止道。
&ep;&ep;南戎安全当没有听到,仲长舒上前一把夺过他的打火机,脸色暗沉,“我去给你倒杯水。”
&ep;&ep;南戎安低着头用手抓着胸口,牙口禁闭,生生把烟嘴捏变形了。
&ep;&ep;等仲长舒回来时发现他已经在床上躺好了,走进一看他的脸色很差,眉头紧锁,“起来喝点水。”
&ep;&ep;“你听谁说心脏病喝点水就好了?”南戎安睁开眼睛,仲长舒只觉得手里的热茶瞬间凝结成了冰块。
&ep;&ep;“过来。”
&ep;&ep;仲长舒把茶杯放好坐在床边。
&ep;&ep;南戎安勾起嘴角,“你倒是什么都不怕。”
&ep;&ep;长臂一伸,揽住了他的脖颈,两张薄唇相贴,同样的冰凉,只是一瞬南戎安便松了手,仲长舒脸色微变,南戎安指腹顺着他的唇角擦过,如同擦去了刚刚的那一瞬。
&ep;&ep;“睡吧!”南戎安转过身去,仲长舒看着自己身上的浴袍若有所思。
&ep;&ep;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开森就来敲门了,仲长舒朦胧的睁开眼睛,恍惚之间有人正托着下颚盯着他看。
&ep;&ep;眼前的事物变得逐渐清晰,南戎安此时睡的正好,刚才只是他的错觉而已,至于是什么时候将手探进他的浴袍放在他腰上,仲长舒浑然不知。
&ep;&ep;仲长舒小心翼翼的解开了浴袍,将他的手拿了起来,想了想又枕头垫在他的手下,然后出门。
&ep;&ep;开森往房间里面瞟了瞟,视线又移到谨慎的仲长舒身上,“我怕一会天亮了,会被不必要看到的人。”
&ep;&ep;回到剧组给他安排的房间继续休息,柔软的大床上没有了那股压迫感,而仲长舒从躺上去的时候一直都合着眼,却一直没有睡着。
&ep;&ep;起床的时候将就着吃了一点,导演那边就有人来催了,仲长舒在试衣间换衣服的时候,追追拿着剧本又跑了过来,紧张的手指有些颤抖,还是昨天的问题。
&ep;&ep;仲长舒扣好扣子,“你自己怎么理解的,你就怎么演,不行导演那边会提醒。”
&ep;&ep;追追的紧张还在,swina提着化妆箱过来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放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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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凉亭里白衣男子衣袂飞起,节骨用力握着长剑,这时有人提剑握拳清冽的嗓音打破了山里的寂静,“大师兄,二师兄还是不肯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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