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会见你的。”
&ep;&ep;仲长舒看了他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ep;&ep;米瑞担心他的身体状态便让司机开车去送仲长舒,司机神情也冲满了悲伤,等他坐上来便开动车子,看着后视镜里的人说:“仲总,总裁担心你的身体一定会见你的,你不用担心。”
&ep;&ep;“我知道。”此时此刻仲长舒心里的那个结正在慢慢解开,他闭上眼睛休息,脑中晃过南戎安的脸。
&ep;&ep;感情这个玩样来的很突然,也爱见缝插针,南戎安就这样翻山越岭来到他的面前,仲长舒妥协了。
&ep;&ep;车子停了下来,仲长舒戴上墨镜,米瑞在之前已经给他安排好了,没就多他就坐在了接见室里了。
&ep;&ep;南戎安还在看守期间见一面很难,时间有限,等他穿着刑服隔着玻璃和仲长舒见面的时候,仲长舒挤了一个笑容出来。
&ep;&ep;两人拿着对讲机,仲长舒说:“你早点出来,我想知道你的事。”
&ep;&ep;在此之前,南戎安已经得知了安伯去世的消息,申请也递交了正在等批准,快的话明天就能出去了。
&ep;&ep;“对不起。”南戎安看着他的眼睛,对讲机传出他冲满愧疚的声音,“安伯,一直想和你相认。”
&ep;&ep;“没有什么对不起。”仲长舒回答道,“是我自己承受不来。”
&ep;&ep;就昨天的状态他自己再清楚不过,这不是拍电视剧,只要真相大白他就可以接受。
&ep;&ep;一时的记忆混淆他就能吐血,要是接受所有的他的身体一定吃不消,神经一定会崩溃。
&ep;&ep;探监的时间很快就过了,仲长舒说了一句“我等你”就挂了电话,回去的路上仲长舒给小姨发了一条短信,他说自己已经遇到了那个人。
&ep;&ep;南氏的情况比仲娱的情况相比难搞的多,这几天也一直是米瑞压着,等他回到别墅,门口早已经挂上了白灯笼。
&ep;&ep;堂屋里跪了一地的佣人,米瑞站在灵柩旁边,仲长舒这才注意到安伯没有一张遗照挂在前面。
&ep;&ep;米瑞回答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这屋里的人都是安伯收养的,除了这里的人安伯一般不接触外人。”
&ep;&ep;这屋里的人最大年纪的就有五六十,每一个人都哭的很伤心,可想安伯平时的为人,一定是很得人尊敬。
&ep;&ep;仲长舒蹲下来往火盆里塞了一把又一把的纸钱,心里压抑的难受,鼻尖突然有东西流出,他掏出纸巾还来不及去擦,一滴血就滴了进去。
&ep;&ep;“仲先生,你流鼻血了。”跪在地上的佣人惊慌失措从口袋掏手帕。
&ep;&ep;仲长舒站了起来用纸巾握住鼻子,鼻血越来越多,米瑞赶紧让人扶着他进去休息,然后联系医生。
&ep;&ep;佣人端了冷水上来给他后颈拍了又拍,怎么也止不住,仲长舒的脸色越来越白。
&ep;&ep;等血止住仲长舒整个都没有什么血色了,医生来给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道:“仲先生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最近不要让他接受到刺激神经的事情。”
&ep;&ep;他这话一出仲长舒脸色更僵硬了,医生的话就意味着他不能参加安伯的葬礼。
&ep;&ep;米瑞也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道:“仲总,我一会联系开森,您先回去注意,等总裁回来再说怎么样?”
&ep;&ep;仲长舒点头,米瑞就让和医生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