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人家父亲的朋友送的,最后一个亲人,这个东西情意确实贵重,仲长舒没法,明明知道人家在碰瓷,那也没办法只能受着。
&ep;&ep;“那么南总,你想……”
&ep;&ep;南戎安抱臂,一副你让我好好想想的模样,顿时让他有种羊入虎口感觉。
&ep;&ep;“仲总,你也知道情意这个东西比什么都重,我绝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顶多只会让你陪我睡觉而已。”南戎安说的轻巧却让仲长舒变了脸色。
&ep;&ep;南戎安勾唇,“怎么不同意?”
&ep;&ep;“南总,我想别人会误会,毕竟我们都是男人。”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就会很怪异,在仲长舒的认知这种事情不合常理的。
&ep;&ep;南戎安笑了,“仲总想歪了吧?”
&ep;&ep;仲长舒疑惑的看着他,南戎安解释道:“仲总,你我同是男人,你怎么跟和女人似的,婆婆妈妈,就像我们之间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ep;&ep;听着他这话说的也在理,南戎安又道:“或许对于你来说一个它只是一个打火机,但是对我来说它确实一剂良药。”
&ep;&ep;思绪停留到了昨天,满地的狼藉他现在落地窗前捂着胸口,那是他的心理上的安定剂。
&ep;&ep;仲长舒走过是去亲人的痛苦,他的父母是在车祸之中去世,那一年,家族里的伯父抢走了他的所有家产,只有小姨护着他去了国外,一度他患上了失语症。
&ep;&ep;仲长舒脸色微变,回忆袭来,来的措不及防,南戎安的拳头握起,心道:“还是太心急了,应该让他慢慢适应的。”
&ep;&ep;可是话已经出口了,他细细的想着收回那句话的方法,对面的仲长舒抬起头,说了一切字。
&ep;&ep;他道:“好!”夜里,仲长舒又拿着吹风机在助理万分同情的注视下去南戎安住的地方。
&ep;&ep;不过这次他是带着手机去的,等忙完,两人同时坐在床上看文件,颇有老夫老妻的模样。
&ep;&ep;南戎安需要处理的文件比他的多,仲长舒看完自己的文件就放在床头柜上,南戎安头也未抬的说:“你先休息。”
&ep;&ep;仲长舒“嗯”一声他又道:“不习惯就穿着衣服吧!”
&ep;&ep;你穿着也好,不然我也不舒服。
&ep;&ep;仲长舒收回腰间的手,侧着身子缓缓入睡。
&ep;&ep;又是天蒙蒙亮的时间,闹钟很准时的响了起来,仲长舒伸手去摸,在快拿到手机的那一瞬,手腕被人捉住。
&ep;&ep;南戎安的眉头皱了川字,一脸的起床气,“你要做什么?”
&ep;&ep;“我……起床。”后面“起床”两个字顿时没有了声,南戎安的一个眼神杀了过来,实在是太吓人了。
&ep;&ep;“起床?”南戎安看向还在振动的手机,脸色不言而喻。
&ep;&ep;松开他的手拿着他的手机摁掉,甩到地上,半个身子就压了上去,南戎安在他耳边道:“你最好别跟我说,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现在立马去处理,我讨厌别人骗我。”
&ep;&ep;说完南戎安就不啃声了,仲长舒说服不了自己撒谎,因为他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ep;&ep;当然,现在这样的姿势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让他觉得自己和南戎安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诡异了。
&ep;&ep;等着他好不容易习惯了身上的重量,困意来了的时候,南戎安才满意放开了他,又像只八爪鱼缠了上来。
&ep;&ep;可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开森。
&ep;&ep;此时开森正穿着单薄,在外面等的只搓手,急得不行,想了想给仲长舒的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ep;&ep;机械的提醒音量告诉他,您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ep;&ep;开森只好回去,于是,仲长舒和南戎安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点了。
&ep;&ep;时间点也对上了,正好能把昨天的戏街上。
&ep;&ep;开森不敢在南戎安门口待太久,把仲长舒的衣服交给了米瑞给他送进去。
&ep;&ep;仲长舒扣扣子的时候,南戎安正在系领带,他撇了一眼床上仲长舒的浴袍道:“留一套衣服在这里,方便你过来。”
&ep;&ep;仲长舒没有说话,直接去了浴室,南戎安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ep;&ep;开拍的时候,南戎安又跟着过去蹲点,编剧忍不住小声问导演了,“总裁不是过来看风景的吗?怎么总是坐在这,还总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是不是对我们的戏不满意?”
&ep;&ep;导演早就发现了南戎安的不对劲,偷偷点了头表示同意,瞥到了一眼眉头紧锁的南戎安,戏还没开始拍,就一副不满意的模样,吓的手心就开始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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