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和冯枚做了交谈,保镖都在外面等候。

&ep;&ep;冯枚作为一名女性,对喻迦评价很好,所以在喻迦问她事时,她答得很爽快。

&ep;&ep;不过冯枚此前就交代过,请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告诉了您这些。

&ep;&ep;喻迦答应了。

&ep;&ep;按照冯枚所说,在六年多前的三月二十日这一天,对她来说,是比较平常的一天,因为那天并没有招待特别重要的客人,虽然有客人,但客人也都是平常的那些,没有什么特别的,她本来不应该对这一天的事情有特别的记忆。

&ep;&ep;她在贾某跟前做事,虽然她只是负责管理服务人员和保洁人员,并不涉及其他比较隐秘的事,但她还是会因某些事而提心吊胆,她说她是一个胆子较小的人,只是因为和贾某有远房亲戚关系,才留在那里做小主管,但总归还是害怕。

&ep;&ep;这个害怕,是因为贾某当时为某些客人提供du品,或者容留某些客人在那里吸du。

&ep;&ep;黄赌毒难分家,一向如此。

&ep;&ep;她知道一旦沾染上du品,那一辈子就完了,所以她很谨慎害怕。

&ep;&ep;不过她长相一般,又显老,平常不是爱出头的人,一直以来倒没什么事。

&ep;&ep;三月二十日前后几天,贾某将北院安排给了一个小年轻住着,那个小年轻虽然长得高高的,但年纪不大,应该只有十几岁。他年纪虽小,脾气却大,把在那里服务的工作人员不当人,随意指使他们,动辄打骂,他还叫了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去陪他玩,又让贾某为他安排了小姐少爷,他在那里过酒池肉林的生活,贾某还为他提供了大这种他们不认为是du品的du品。

&ep;&ep;那小年轻们不把保洁和送餐等服务人员当人看,但这些人却能接近他们,所以旁听到了不少事。于是冯枚得知,这个少年之前在国外上学,在国外闯了祸了,被接回国来了,那几天暂时住贾某的白云居北院。

&ep;&ep;此少年是某委员的私生子,贾某抱着这委员的大腿,所以为他照顾私生子。

&ep;&ep;如果只是这点事,冯枚也不会对这几日有深刻的印象,因为贾某干的这一类事并不少。

&ep;&ep;三月二十日那天,春分,辜云红在夜里带了几个美女去白云居。

&ep;&ep;白云居里挺大,辜云红带的人本来只是在西院,有富商在这里聚餐打牌商谈事情,辜云红带的人正好就去凑了个趣。

&ep;&ep;从北院到西院,有一道连廊和门连通,北院里,那少年的朋友到西院来,遇到了一个女生,就邀请对方一起玩,被对方拒绝了。少年虽然身份不一般,但他的朋友其实只是他的马仔,家世并不怎么样,他自然拿这个女生没办法,于是就去拿了一种药,给这女生的果汁下了药。

&ep;&ep;女生喝果汁后被迷晕了,他就把人抱走了。

&ep;&ep;冯枚皱眉说,虽然她在贾某那里时挣了些钱,但良心上很过意不去,她经常遇到那些年轻漂亮的男孩子女孩子不自爱,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没办法,她无法去让他们不要因为一些钱就什么都不介意,去让人玩。

&ep;&ep;那个女生被带去北院后,就有人把这事告诉了冯枚,大家本来都很不喜欢北院里住的那几个人,当即冯枚就去找总管了,说北院的公子哥把辜云红带来的人迷晕带走了。

&ep;&ep;总管却不想去触北院那少年的霉头,因为那个年轻人无法无天,总管说得不好,也要挨骂。总管就说那少年再住几天,他爸就会把他安排去别的地方,让大家忍一下。

&ep;&ep;冯枚还是于心不忍,就让人去找了辜云红,说她带来的一个美女被北院里的人带走了。

&ep;&ep;辜云红开始没意识到事情很严重,她给那美女打电话,是一个满嘴污秽的男的接的,而且他们嘻嘻哈哈,辜云红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她才找到主管去北院把人带出来。

&ep;&ep;冯枚说,都已经晚了,那个女生被他们轮着糟蹋了,她自己晕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p;&ep;为了弥补辜云红的损失,贾某陪了辜云红十几万块钱才算了了这事。

&ep;&ep;据说辜云红为了不让那女生记起当时的事,还给女生洗了澡,收拾了衣服,又喂她吃了一种日本来的药,据说是她醒了,她也会记不住那段时间的事。这些做好了,才把她带走。

&ep;&ep;冯枚坐在沙发里,语气里带着深深地怜悯和无力。

&ep;&ep;喻迦皱着眉,坐在冯枚对面,冯枚那话,当然是偏向她自己的,把她自己塑造成逼不得已在那里工作还心有怜悯的人,不过,抛开冯枚的这些私心,她里面讲的其他情况,可信度应该很高。

&ep;&ep;喻迦问:当年那几个祸害那个女生的人,你有名单吗?

&ep;&ep;冯枚说:那个女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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