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不是说不让进的地方会有人守护么?况且这上面半点没有禁足的意思!”

&ep;&ep;宫芷幽说完,还随手指了指这院子的门上。

&ep;&ep;不过,她说完,倒是没有要闯进去的意思,慕容篱身上的秘密太多,这是她以前就知道的事情,以前是不关心他,所以不想知道,而现在是关心他,却不想触碰他太多的内心深处,所以,她依然不想知道。

&ep;&ep;宫芷幽直接转过了身子,离去了。

&ep;&ep;那阴冷男人的目光来回的在宫芷悠的身上扫视着。

&ep;&ep;见她没有再要闯的意思,也是放下了剑。

&ep;&ep;紧跟而至的慕容篱走到了这里,见宫芷幽没有要回头的意思,他的眉目又一次的皱了起来。

&ep;&ep;莫非,这里面有什么,慕容骁都知道?

&ep;&ep;阴冷男人对着慕容篱行了个礼,便安分的站在一旁,而慕容篱则是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ep;&ep;当进了一间房屋的时候,慕容篱那毫无波澜的眸子,也终于是有了些松动。

&ep;&ep;顷刻间被温柔给盛满了。

&ep;&ep;“心儿,我来看你了。”

&ep;&ep;整个屋子内,除了一套桌椅,笔墨纸砚,剩下的全然都是空旷的!

&ep;&ep;四周的墙上,泽是一幅又一副的画卷!

&ep;&ep;上面都画着同一个女子!

&ep;&ep;千姿百态!

&ep;&ep;服侍不同,春夏秋冬;神色不同,喜怒哀乐。

&ep;&ep;每一幅画的下面都会有一小行的字。

&ep;&ep;那是时间。

&ep;&ep;也就是说,慕容篱在每见到宫芷心一次,就会将她的形象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每当有空的时候,就会画下这幅画!

&ep;&ep;满屋子已经都被贴满了!

&ep;&ep;若是宫芷幽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定然会对慕容篱的愧疚翻天覆地的成长,滋生!

&ep;&ep;夜晚之际,那阴冷之人,真就如同他上午所说,兑现了他的承诺,姑娘们都被他给送走了。

&ep;&ep;宫芷幽也在这浩浩荡荡的队伍之中。

&ep;&ep;当出去的时候,她便脱离了群众,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ep;&ep;只是,夜色太晚,竟然还有人在府中做客!

&ep;&ep;宫芷幽本打算趁乱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在路途之上,听到了一道冷然的声音。

&ep;&ep;“你去了哪里?”

&ep;&ep;宫芷幽的身子都是一顿,这声音,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了!

&ep;&ep;顿时她的心变的汹涌澎湃,带着滔天的恨意,只祈求这一刻便将此人千刀万剐!

&ep;&ep;可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

&ep;&ep;而且,在宫芷幽看来,这一切都太便宜他了!

&ep;&ep;这一世,她定要让他尝受各种苦楚,让他也尝受一下她当日所受之苦,所含之恨!

&ep;&ep;没错,此人不是别人!

&ep;&ep;正是慕容骁!

&ep;&ep;宫芷幽抬了抬眸子,看着他一身白衣,完全就是便装打扮,很明显,他今日是有什么事情才来了这里。

&ep;&ep;只是,他来镇国公府又有什么目的?

&ep;&ep;宫芷悠立刻低下了头,并且连忙跪在了地上。

&ep;&ep;神色平静极了。

&ep;&ep;“臣女见过皇上,还请皇上恕罪,恕臣女不知道皇上到来,有失远迎之罪。”

&ep;&ep;慕容骁面色依旧冷凝,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她,夜间,她那白色的裙子更加的明显,大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情态,白皙的小脸没有任何的瑕疵,即使是一张素颜还要比那浓妆淡抹之人来的美丽!

&ep;&ep;慕容骁微微皱了皱眉,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国公府三小姐竟然是这么个清丽脱俗的。

&ep;&ep;持续了良久,宫芷幽都是那般的淡然,安静,干净的眸子看不出来半点的混乱,久久跪在地上,也是没有任何的怨言。

&ep;&ep;慕容骁挑了挑眉,神色清冷依旧。

&ep;&ep;“朕问你去了哪里。”

&ep;&ep;一个女子,在这深更半夜的,随意出去,是不是镇国公管理的太过轻了!

&ep;&ep;子不教!父之过!

&ep;&ep;宫景德是应该好好的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