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听了,啧啧摇头:“那你还真得好好去看一下大夫呢。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连外边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

就在这时,夏芸快步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便将男子的脚给一把拽了起来,与手中拓印的脚印一相比:“这是我们在现场找到纵火之人的脚印,与你的一模一样,你又该做何解释?”

男子有些心虚地撇过了眼神:“也许只是凑巧呢?这世间与我鞋印相当的也不止我一个埃”

说完,继续狡辩道:“况且,我与牢内的人无怨无仇的,更无从得知齐王殿下的行踪,怎么会是我纵的火呢?”

只见喻子言突然便笑了:“我们可从头到尾都没提过,是哪里着火了。”

男子顿时瘫了,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古思简也调皮地在一旁,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我天呐!谋害皇子?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呀1

男子显然也慌了,马上就招了:“我根本不知道齐王殿下在那里!真的!若是我早就知道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做了1

“那你这是承认火是你放的了?”夏芸严厉地质问道。

男子吓得一愣,一声都不敢吭。

这时,一直沉默的李术也终于走上前来,开口道:“谋害皇子确实是灭九族的大罪,但若你只是受人指使,并不知道本王在那儿,可就另当别论了。”

一句话,便为男子开好了一条退路。

这一下子,堵得男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我。。。我。。。”显然开始有些动摇了起来。

古思简看着男子犹豫的模样,悄悄地在后边小声地数起了数:“三。二。一。”

“你在算什么?”秦柯听见了,有些好奇地问道。

同时,门外传来了一声男声大声叫道:“王爷1

眼瞧着大功就要告成,纪粱却突然带着人,闯了进来,大叫道。

偏偏在这关键时刻,居然有人前来捣乱?

所有人见到了纪粱,都有些懊恼。除了。。。古思简。

只见古思简一见到了纪粱之后,得意地笑了:“时机正好。”

这情况还真与她所预测的一样。

在她多年在这些故事的熏陶下,那所谓的套路,已经拿捏得死死的了。她连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都能预测得清清楚楚。

“你怎么来了?”李术有些不悦地看向了纪粱问道。

这老狐狸消息还真灵通埃他们已经尽量低调行事了,没想到还是那么快地便被纪粱给发现了。

“下官接到消息,说王爷带人往这里来了,想必定是出大事了,便赶来帮忙了。”纪粱恭敬地笑着脸回道,像是早就预想好了答案似的。

“纪县令还真是个好臣子埃”喻子言不禁在一旁嘲讽道。

纪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喻子言:“你是。。。”

李术见了,立刻介绍道:“这是本王的好友,喻公子。本王此次前来人生地不熟的,便请了喻公子为本王带路。”

纪粱一听,立即便反应了过来喻子言的身份,但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微笑:“那怎么不与下官说,下官能为王爷带路啊1

只见李术语气冷淡地说道:“本王似乎与纪县令还没熟到要一同同游吧?”

显然,对于纪粱突然的出现而感到十分不悦。尽管如此,话语间还是保持着温婉的语调。

当然,纪粱也感受出了李术的不悦,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也是。”

就在这时,男子终于撑不住了,对着纪粱哀求道:“老爷,救救我1

纪粱一见状,立刻一脚踹了过去:“闭嘴!你都干了什么,得罪了王爷?”

男子被踹倒在地,痛苦地呻咛了一声。

李术看了两人一眼,缓缓说道:“你们俩认识?他刚刚和我们说他是你们的人,还说要报官呢。”

“他、他就是衙府内一个打杂的,下官这就将人押回衙府判罪。”纪粱说着,就要命人将男子收押。

喻子言却突然出言制止:“且慢!你也不问问是什么罪,就着急想要判罪了。还是。。。你早就知道了?我们因何事前来。”

纪粱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喻子言的眼神:“这。。。我怎么知道?可王爷都亲自前来抓捕了,那他定是犯了滔天大罪1

“那今天若是王爷无故凌辱百姓呢?你身为百姓的父母官,第一件事不是弄清楚真相,却还一味附和,那要你又有何用?”喻子言进一步逼问道。

“你、你、你这是在污蔑王爷吗?就算你是王爷的熟识,也不得如此放肆1纪粱对此无话可说,便反过来对着喻子言骂道。

只见李术却开口:“喻公子言之有理。”表示对喻子言说的话的赞同,顿时塞得纪粱哑口无言。

“还是。。。你在害怕什么?那么急着将人带走。”喻子言用着试探性的口吻,对着纪粱问道。

“我没有!我就是害怕我手下的人做了什么,惹得王爷不开心。。。”

“你既然没做什么亏心事,那你是觉得我们温婉的王爷,是那种会胡乱撒气,脾气暴躁的人吗?现在是谁在妄自揣测王爷的为人了?”

纪粱有些头疼地皱起了眉头,李术到底是从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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