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沿着四周残留下来仅剩不多的痕迹探寻,可踪迹在来到悬崖上便消失了。
唯一留下来能够证明古思简一行人来过的证据,也只有他们先前在悬崖上捡起的东西。
其他的地方似乎都被人特意清理过了,除了树上残留的刀痕,再也无法找到其他有用的线索。唯独遗漏掉了那里,难不成那些人对于古思简最后的踪迹也并不知晓?
相对于两位主角沉重苦恼的心情,古思简的想法就简单了许多。
对于她这个开启了上帝视角的人眼里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若不故意留下些线索,那故事还怎么继续呢?都是些惯用的套路罢了,不必为此深究。
“看来,我们得再走官衙一趟了。”夏芸在检查完四周后,开口说道。
那么一大车队的人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官衙真的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吗?
喻子言听了也点了点头:“我们兵分两路吧。你去官衙打听消息,我们留在这里继续搜寻其他的‘线索’。”
“嗯。”夏芸也同意道。于是,便立刻启程去了衙府。。。
“夏司捡,今日前来又是为了何事啊?”温县县令,纪粱一见到夏芸便一脸不削地撇了她一眼,问道。
夏芸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心里虽不悦,却还是保持了冷静的模样说道:“监察司查案。我想调阅这三个月以来的卷宗,还请纪县令配合。”
纪粱漫不经心地嘲讽道:“夏司捡不久前不已经来过一次了吗?怎么?那么久了,事情还没解决吗?看来监察司破例录入的女司捡,也不过如此。”
夏芸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若不是他们这些县令不愿配合的态度,她又怎会浪费如此多的时间与他们周旋。
“这三个月内,温县真的没发生过任何意外事故吗?”
纪粱一听,斩钉截铁地回:“没有。我们温县好得很。夏司捡这是在怀疑我吗?你可有证据?”
“若真没问题,那为何不敢让我调阅近三个月内的卷宗?”夏芸也不肯退让,进一步质问道。
“别以为你靠着什么手段入了监察司,就能如此目中无人。就凭你一个小小女司捡,也敢命令老子让你调阅卷宗?想得美1
夏芸气得攥紧了双拳,差一点没一拳挥过去。古思简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她真的没时间继续在这跟无所谓之人继续浪费时间。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从夏芸身后传来:“监察司直属父皇麾下,调阅卷宗查案实属分内之事。纪县令此话是何意啊?是在说就连父皇都请不动你个小小县令咯?”
纪粱一见到来人,即刻吓得跪了下来:“齐、齐王殿下1
夏芸一回头,便见到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立刻对着那人拱了拱手,恭敬地道:“齐王殿下。”
男子转头对着夏芸浅浅一笑:“夏司捡不必多礼。”
“殿、殿下。。。何、何事劳驾殿下大驾光临?”纪粱哆哆嗦嗦地看着男子问道。
可当男子一转头,脸色立刻便冷了下来:“夏司捡所办此事关乎本王表妹安危,本王亲自前来了解情况,有何不妥吗?”
此人便是梁国二皇子,齐王李术。为人温文尔雅,却不失威严。年纪轻轻便为梁国立下许多战绩,深受朝中许多大臣的青睐,是下一代储君最有力的人选之一。
他的生身母亲,德妃更是当朝宰相的姐姐,足以让他在朝政中站稳脚跟,是实打实的大人物。而古思简是宰相夫人的侄女,与他也勉强算得上是表兄妹的关系。
于是,在如此的大人物面前,纪粱也只能卑躬屈膝地说道:“齐王殿下有何吩咐交代一声便好,还大老远的亲自跑来一趟。”
“本王不来,又如何知道纪县令如此不把父皇的监察司放在眼里?怎么?纪县令这是想教本王如何做事吗?”李术的话就如同寒冬中的一支冰剑,冷得刺骨。
这下着实吓得纪粱赶紧磕下了头:“卑职不敢1
“那还不速速领路,至卷宗室1李术怒喝了一声。
“是!请跟卑职来1纪粱一听,赶紧踉跄地起身,带着他们前往卷宗室。
夏芸跟在身后,眉头却也没因此松懈下来。虽说多亏了李术才让她顺利的调阅到了卷宗,她十分感恩。但与此同时,纪粱如此攀炎附势的态度让她十分不悦。
前一秒还因她是名女子不肯配合调查,下一秒李术一出现,便改变了态度,实在让人火大。而这却是她天天要面对的现实。
就算如今她已当上了监察司司捡,这如此呕人的现实却也没改变多少。
“这欺善怕恶的样子,还真让人恶心。”就在这时,李术低声说道,将夏芸的心声给道了出来。
夏芸有些意外地看向了李术,顿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还真是。”
看着有人将自己骂不出口的话如此坦然地骂了出来,心里的不适顿时好了许多。
李术看着夏芸的笑颜,微微地露出了一抹浅笑。
之后两人一起在卷宗室里查阅了近三个月以来的卷宗,确实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但夏芸还是不禁对纪粱之前的态度感到十分存疑。一大车队的人,真的有可能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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