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除此之外还有上一届的会长换届选举,上上年的出题节……

&ep;&ep;总之伍珊有过的不详预感几乎就没有成真过,以至于现在王后后听到她又有了什么不详的预感,反而能觉得相当安心。

&ep;&ep;而且他现在已经可以凭借自己的多年经验和伍珊下赌注最后会发生什么不详的“大事”了。

&ep;&ep;“可能会是司陆同学在考场上当场打喷嚏打出个鼻涕泡。”王后后举完例子之后笃定道。

&ep;&ep;伍珊:“……”

&ep;&ep;她幽幽地抱着手臂浮在教室上空,看着底下的几个考生因为今天不佳的空气质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信了王后后的邪。

&ep;&ep;但随即,她的目光就被司陆手上的笔吸引过去了。

&ep;&ep;那根笔不是司陆经常用的那款,但样式也普普通通,通体黑色,附带一个透明的笔帽,顶上印了一个小小的logo。

&ep;&ep;伍珊凝神看去,发现那图案是一本翻开的书籍,中间还有一团小小的火花。

&ep;&ep;有些眼熟。

&ep;&ep;王后后还在另一端劝她回去,大抵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又开始从头数她的乌龙预感事件。

&ep;&ep;“……最大的流血事件是文献派长老拿反了笔,被笔尖扎了手……”

&ep;&ep;像是有一道光瞬间从她脑中闪过,伍珊瞪大了眼睛。

&ep;&ep;——那笔和文献派长老那天用的分明是同一款。

&ep;&ep;能在知界使用的笔自然是特制笔,虽然样式普通,但都带有特殊标记。所以笔的款式可能与人界相同,但标记却绝不可能一样。

&ep;&ep;这种特殊标记也有很多样式,从小火花到小爆米花,从小叶子到大椰子,应有尽有。

&ep;&ep;只是像司陆手中这支笔的书籍标记,伍珊也只在那一年见过一次。若不是那一次留了神,她今天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根笔是来自知界。

&ep;&ep;那么司陆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这支笔呢?

&ep;&ep;伍珊扫了一眼他的桌面,桌子边缘还摆着两根断裂的笔,那才是司陆最常用的款式。

&ep;&ep;所以这支笔是有人借给他的?

&ep;&ep;伍珊迅速地飞向司陆,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端详他的神情,想看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ep;&ep;浓黑的眉毛,幽深的瞳孔,挺翘的鼻梁,专注的神情……一向比较欣赏方脸的伍珊也必须承认,司陆这种款式的脸确实也蛮帅的。

&ep;&ep;他的表情也很正常,解题速度甚至比以往更快一些,对他相对薄弱的几何题也没有遇上太大的阻碍。

&ep;&ep;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伍珊还是不动声色地施了个障眼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司陆手里的笔掉了个包。

&ep;&ep;司陆斜后方的李珏琅似乎抬头看了他一眼。

&ep;&ep;……

&ep;&ep;“司陆,你感觉怎么样?”

&ep;&ep;司陆一出考场,伍珊就在外面等着他。

&ep;&ep;他觉得有些反常,因为伍珊不是一个考完试就要对答案的人,而且她今天的眼神明显比平时要热切。

&ep;&ep;司陆道:“题目有些难度。”

&ep;&ep;“我问的不是题目。”伍珊和他一起顺着人流走下台阶,一字一顿轻声道,“我问的,是你。”

&ep;&ep;司陆的脚步顿住,偏过头来看她。她的眼睛里满是认真,语气带着关切,如果忽略掉这个情境,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句情话了。

&ep;&ep;他勾了勾唇角:“我感觉不错。”

&ep;&ep;“有没有头昏脑涨?”伍珊想起王后后说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有没有想打喷嚏?想……”

&ep;&ep;她顿了顿,把“吹鼻涕泡”改成了:“想流鼻涕?”

&ep;&ep;“没有。”司陆拽了一下伍珊的手腕。把她拉到旁边以免被人流推挤下去。

&ep;&ep;“为什么会觉得我生病了?”他问道。

&ep;&ep;伍珊“啊”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就是我发现天气有些冷了,关爱一下同学嘛。”

&ep;&ep;司陆默了两秒。

&ep;&ep;都来了帝都好几天了,才注意到天气有些冷了吗?

&ep;&ep;伍珊又问他:“真的一点不舒服都没有吗?有一点点不对,哪怕是刺痛一下都要尽早说哦。”

&ep;&ep;听到这话,司陆顿了顿,垂在身侧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下意识摩挲了一下。

&ep;&ep;被她这么一说,指尖上被笔尖不小心戳到的一点似乎确实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ep;&ep;“嗯,会说的。”他道。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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