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最近的头条焦点,欧莱一踏进会场,所有人都转头看过来,但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2秒,就立刻被他旁边的小个子女生吸引住。
瘦瘦小小的样子,鱼尾裙将她纤细的腰身一下子拉出来,看起来真像是美人鱼一样。白皙的皮肤连她的每块骨骼都印画出来,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腮红还是害羞,她一直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路,耳边微鬈的细发滑落下来,给她的安静增添了一份美好。
偶尔抬起头来看向身边小心搀着她的男人,嘴角轻轻扯开,眉眼都笑成了月牙儿。
在场的基本都是有名的记者和报社,还有初露头角的当红艺人以及各界精英,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个“平民”面对这些“大人物”表现出手足无措的惶恐。
但“平民”紧紧靠在欧莱的身边,浅浅笑着打量周围,面色上的平静像是见惯了大世面。可只有欧莱知道,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却表现的如此淡定的原因是,在这里,她根本谁都不认识。
毕竟都是陌生人,从直觉上就知道自己跟这些人并不是同一个世界,她感到别扭和紧张,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想念莫升语和宿皎皎。她默默地往旁边靠了靠,伸手抱住欧莱的胳膊,顺着他的胳膊慢慢滑下来,主动把手塞进他的掌心。
欧莱以紧紧反握住她的小手以作回应,她抬起头来望向那个个子高到特别靠近水晶灯的男人,这个会场里有成百上千个人,但她就只认识这个人。
然而这个能装下成百上千人的会场,有很多的自助餐台,但却没有一个座位!这让米罗感到莫名其妙,所以她站在这里已经有10分钟的时间了。
叶莘说带欧莱去后面做准备,她不会跳舞也不知道该往哪边溜达,更何况这条鬼裙子让她走起来特别困难!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现在这副德行走起路来肯定丑到爆!
她丢人是没关系,反正这里没几个人认识她,主要是不能丢了欧莱的脸,所以为了不出丑,她觉得还是站在原地不要动安。
如果不是欧莱说的那么可怜,说什么不会有粉丝给他鼓掌,她根本连来都不会来。但从欧莱进门到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看过来,也不知道欧莱是真的没粉了还是又在撒谎。
“米罗,你来了?”
“嗯?”米罗听见熟悉的声音,眨了眨眼睛,顺着声音转了个身,来人的出现让她感到惊喜和舒心,“宿皎皎?你怎么在这儿?”
宿皎皎耸了耸肩,笑的有些尴尬,拎了拎胸前的牌牌,米罗看了看:“哦~你们工作室也被邀请了?”
“也不是因为工作室被邀请。”宿皎皎叹了口气,一手搀起米罗,慢悠悠地走向阳台。
初夏的夜风带着温热和泥土的清香,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细碎的虫鸣,米罗贪婪的深吸了几口气,感慨还是外面好,起码有人味儿,不像里面那些香水味、红酒味和甜点味甚至还有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宿皎皎跟她并肩趴在阳台围栏上,夜色渲染的她的侧脸莫名有些悲伤:“说真的,我都不知道我今天是该带着工作证来呢,还是带着请柬。”
米罗有点反应不及:“什么意思?”
“唉。”宿皎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么伤人的话非让我说两遍。今天是莫耽的结婚典礼。”
“……这……这里?”米罗回头看了一眼仿若贵族交际舞会的排场,虽然她几乎不认得几个在场的明星,但那么多举着话筒和专业相机的人在人与人之间流窜,她也能猜得出这里面的大腕儿有多少。
凭莫耽一个小校医能请得起这么多人吗?还是说他一直都是隐藏富豪?
“莫耽……的岳父是某大导演。”
米罗沉默了一会儿,嘴巴张了张,后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干脆不说了,伸手拍了拍宿皎皎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过,谭越知道你跟莫耽的事情,又想跟你有点关系,怎么还派你来参加?”
提起谭越那个小狐狸,宿皎皎恨不能扯掉脖子上的牌牌,从阳台上丢出去:“他说,如果他来,就当场爆莫耽他岳父养小三的料……”
对于谭越,米罗连面都没见过几面,但有时候能凭一些做事手段分析出一个人的性格,估摸着这个时候,他已经在着手开始写稿子了……
“米罗,能跟我聊聊吗?”孟见端着高脚杯出现在她们身后,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宿皎皎左右看了看两个人,识相地走进会场。孟见站在原地看着米罗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站在之前宿皎皎的位置,“你不会又忘记我了吧?”
“你是欧莱的老师吧?”怎么会忘记?这可是欧莱一腔东北口音的“传染源”啊。
欧莱,又是欧莱,他的头衔为什么总是欧莱体?孟见自嘲的笑笑,刚想说些什么,但又突然记起了什么,只好认命:“好吧。你,真的已经跟欧莱结婚了?”
米罗点了点头,之前她一直都觉得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但现在头条好像都失去兴趣了,她再隐瞒也没什么必要。
“是你在他家做保姆之后?”孟见能理解,青涩幼稚的少年和风华正茂的少女,很容易在日常生活中擦出爱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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