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佣人都被迫蹲在客厅的角落里,管家刘叔和陈姨也都被牢牢控制住。
&ep;&ep;旁边还站满了无数个身材壮实的黑衣保镖,面容凶神恶煞,有胆小的佣人已经被吓得掉起了眼泪。
&ep;&ep;瞧见这一幕,虞清晚心里一震,转头看向沙发上悠闲喝茶的容震和容旭。
&ep;&ep;她脸色冷下来:“二叔三叔这是想做什么。”
&ep;&ep;容旭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龙井,才悠悠开口:“清晚啊,你说你在老宅住了这么多年,大哥的公章,你肯定应该知道在哪吧。”
&ep;&ep;原来是为了公章。
&ep;&ep;虞清晚抿紧唇,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三叔找错人了。”
&ep;&ep;闻言,容震笑容消失,话里已经是不加掩饰的威胁:“识相的话就快点把公章交出来,容熠那小子不在,林森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不反抗,今天就不会有人受伤。”
&ep;&ep;闻言,虞清晚心里一沉。
&ep;&ep;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果然已经想法设法把能救他们的人都支走了。
&ep;&ep;“三叔想错了,我真的不知道。”
&ep;&ep;容震眯起眼睛,毒蛇一样阴毒的目光盯着虞清晚:“不可能,肯定是在她那。大哥这种多疑多心的人,不可能放心把东西放在林森那个外人身上。”
&ep;&ep;他们心里已经笃定了公章在老宅,而虞清晚作为生活在老宅里,除了容钦华之外的第二个人,一定知道公章的下落。
&ep;&ep;哪怕她真的不知情,他们拿不到东西,今天也不可能会善罢甘休,还可能会拿老宅里的佣人殴打出气。
&ep;&ep;李姨和刘叔都是年近半百的老人,根本经不起这种折腾。
&ep;&ep;看着虞清晚苍白如纸的脸色,容旭抬手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说:“清晚,你可别逼二叔三叔翻脸不认人,保镖动起手来不知轻重,你这身子骨娇贵,万一真伤着你就不好了。”
&ep;&ep;容旭给保镖使了个眼色,顿时又是一拳下去,管家刘叔再次疼得哀嚎出声,脸上皱纹皱成了一团。
&ep;&ep;见状,虞清晚瞳孔一缩,急得猛然站起身:“刘叔!”
&ep;&ep;然而下一秒,她就被身后保镖的一双大掌用力摁着坐了回去。
&ep;&ep;痛感从肩膀处袭来,虞清晚疼得脸色煞白,却咬紧唇一声不吭。
&ep;&ep;等那阵剧烈的痛意缓过去,她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一向温柔的眸子里是从未见过的冷色,声线也疼得微微发抖。
&ep;&ep;她定定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警告道:“容震,你再碰他们一下,就休想拿到东西。”
&ep;&ep;女人虽然脸色极为苍白虚弱,一双美眸却分外明亮坚韧,里面像是燃着一簇火苗。
&ep;&ep;闻言,容震挑了挑眉,眼里多了抹兴致和玩味,大概是觉得虞清晚负隅顽抗的样子看着实在有趣。
&ep;&ep;他冷笑:“怎么,终于肯说了?”
&ep;&ep;她唇线抿紧,开口:“二楼书房的第三个书架后面有暗格,里面有一个保险箱,密码我不知道。”
&ep;&ep;“早点说出来,何必让他们遭这个罪。”
&ep;&ep;容震笑容一收,冷脸吩咐保镖:“去二楼,把保险箱搬下来。”
&ep;&ep;控制虞清晚的保镖松了手,虞清晚便立刻跑到两个老人的身边询问状况。
&ep;&ep;她紧张道:“刘叔,陈姨,你们没事吧。”
&ep;&ep;年迈的刘叔大口喘着气,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拍拍虞清晚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ep;&ep;陈姨也眼含泪光地摇头,声音颤抖:“我们没事,谢谢小姐。”
&ep;&ep;虞清晚扶着受了伤的刘叔,目光盯着不远处的保险箱,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唇瓣几乎被咬得泛白。
&ep;&ep;容震一行人是做足了准备来的,千斤顶等□□都带了个齐全。
&ep;&ep;很快,保险箱就被从二楼搬了下来,电钻的刺耳声响瞬间充斥整个客厅。
&ep;&ep;身后的陈姨已经被这场景吓得不敢出声,她看着虞清晚清瘦的身形牢牢挡在他们面前,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声音忍不住哽咽。
&ep;&ep;“小姐,我们....”
&ep;&ep;“没事的陈姨,您别害怕。”
&ep;&ep;她的嗓音轻柔而冷静,仿佛带着奇异的,足以安抚人心的力量。
&ep;&ep;虞清晚皱紧眉头,看着眼前他们开保险箱不择手段的样子,浑身通体冰凉,可却不敢把任何慌乱表露出来。
&ep;&ep;她必须要镇定。
&ep;&ep;其实虞清晚根本不知道保险箱里到底有没有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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