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赛开始,请由傅云小姐先开始。”管事报完,便退出了主场。
傅云淡然一笑:“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傅婉:“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花……”
“这位小姐淘汰,比赛继续。”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一轮已过,一共一百零八人,傅云一方一人都未淘汰,而傅婉一方则已经淘汰二十余位。
傅云:“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傅婉:“风往沉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两轮下来,傅云一方依旧员通过,傅婉一方则已经只剩下三十五人。
如此,傅婉便急躁起来。
若是再这样输下去,没准文试结束她们就没人了!
“婉儿,婉儿!”祁千禾扯了扯她的袖子。
傅婉回神,这才发现已经轮到她了。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好意思,婉小姐,这句已经说过了。”管事提醒道。
傅婉点头,又道:“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管事皱眉,摇头道:“此句也已说过。”
傅婉顿时有些慌了,两轮下来,已经说了两百多句,她怎么知道还有哪句没说过?
“桃花落,闲池阁。”齐景元提醒她。
傅婉这才回过神来,重复了一遍。
管事这才坐了回去。
傅越挑眉,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傅婉脸色一变,她总觉得傅越是故意的。
齐景元勾唇,看向傅云:“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傅云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觉得与他重逢是好事!
“五百句已对完,双方剩余人数分别为,云小姐二十八人,一人都未淘汰,婉小姐二十九人。”管事道“接下来比武试,由文试剩余人数多者决定是攻擂还是守擂。”
傅婉吐出一口浊气,好在以一人之差获胜。
她转头问齐景元:“景元哥哥,你觉得咱们是攻擂还是守擂?”
“你想如何?”齐景元低头问她。
傅婉摇摇头:“婉儿不曾习武,不知道该如何排兵布阵,还是你来决定吧。”
祁千禾也道:“还是小公爷决定吧,我等但听吩咐。”
如此,齐景元也不推辞,他问管事:“敢问管事,攻擂者如何,守擂者又该如何?”
“小公爷且看那边,”管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三角木制高架道,“攻擂者抢夺旗子,将对方扔下架子,对方则淘汰。比试时间一柱香,最终看架子上哪方人数多为胜。”
“是从底部攻上去,还是可以直接选择想对战之人?”傅云问道。
“攻方可以任意选择,且落下架子三次,而守方落地则为淘汰。”
傅婉闻言一脸期待的看向齐景元。
虽然初衷是想帮傅云,但是走到现在,他想赢。
齐景元看向傅云,见她半分眼神都不曾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叹息一声,缓缓开口:“我们选攻方。”
傅云勾了勾唇。
楚萧一直注意着她,见她如此,便知道她心中又有数了。
“如此,云小姐一方便是守擂方,”管事道,“现在各方先去换衣服,商量对策,一刻钟之后在此集合。”
“走吧,妹妹,“傅越伸手去牵她,“你不要担心,就算咱们是守擂方,咱们也一定会赢的!”
傅云笑了:“有哥哥在,云儿自然是有自信的。”
楚萧用舌头抵了抵腮,回忆了一下规则,蓦地笑了。
换衣服的地方是个大厅,左右用布隔开,以区分男女。
这地方实在简陋,女子多有些不好意思。傅云率先解开衣裳,笑道:“相信我,他们比咱们更不好意思。”
果然,隔壁像是被口水呛到,咳嗽了起来。
女子掩嘴偷笑,见傅云早就利索的换好了,这才别别扭扭的脱衣裳。
傅云一方是红色骑装,傅婉一方这是蓝色骑装。
都是一群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没有自己穿过衣裳,这么简单的衣裳都穿了许久,还是傅云在旁边指导着才穿对。
傅云调侃道:“为了避免以后出现这种状况,各位回去之后还需多加练习。”
洛风雅性格直爽,她看向傅云,问:“我觉得你比那傅婉有趣多了,为何当初不将她送去乡下?”
“就是,我可讨厌她那副清高劲儿了,看不起谁呢?”兵部侍郎的嫡女古茗撇撇嘴,“有本事跟我比刀枪比认字算什么?”
“终于有人同我有一样的想法了吗?”另一女子道,“我说给母亲听,她还说我是眼红她,我眼红她什么?眼红她长得不好看,只能穿一身白衣装样子吗?”
“噗嗤一一”
众人闻言都笑起来。
“怜儿妹妹这话说的,若是叫那位听见了,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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