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翌日清晨,袁瑾琮用过早膳便前往了使臣驿馆。

&ep;&ep;译语薛韬等在驿馆门口,见过袁瑾琮后二人一同进了驿馆。

&ep;&ep;出示了王府的令牌后一路无阻,袁瑾琮和薛韬直接去了那公主所住的厢房。

&ep;&ep;房门上交叉的两条封条甚是显眼,一左一右两名守卫把守着,见过袁瑾琮的令牌后便也没做为难。

&ep;&ep;袁瑾琮小心翼翼的撕下了封条进入了公主所住的厢房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起来。

&ep;&ep;厢房里一切都很整齐,完全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唯有床铺很是凌乱。

&ep;&ep;袁瑾琮径自来到床铺前,枕头歪歪斜斜,被子被团成一团在床上的角落里,床铺的褥子也是皱皱巴巴,仿佛睡在上面的人用力的翻滚过。

&ep;&ep;袁瑾琮扯过了被子,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一番,并无发现,视线却被褥子上的一摊干涸的血迹引了过去。

&ep;&ep;这个位置和血迹的大小来看,应该是那公主来了月事吧!

&ep;&ep;袁瑾琮如此想着,将尚且拿在手中的被子放回了床上。

&ep;&ep;房间里面没有线索,袁瑾琮索性去询问那公主的贴身丫鬟去了。

&ep;&ep;那丫鬟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粉衣,十分稚嫩的模样。

&ep;&ep;“你是第一个发现公主死在房中的吗?”袁瑾琮直截了当的问起了那丫鬟。

&ep;&ep;薛韬随即便将其翻译给了那丫鬟听,那丫鬟听后看着薛韬和袁瑾琮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薛韬翻译道:

&ep;&ep;“她说是的,昨天午后公主说身体不适要睡一会儿,一直到了黄昏时分都不见醒来,到了入宫前夕,他们的王要她去催一催公主,这才发现公主暴毙在了房中。”

&ep;&ep;“公主休息期间,你都在何处?”袁瑾琮问道。

&ep;&ep;“一直守在门外。”薛韬翻译道。

&ep;&ep;“期间一直不曾离开吗?”袁瑾琮再问。

&ep;&ep;“不曾。”薛韬翻译道。

&ep;&ep;“可有见过可疑的人经过?”袁瑾琮问道。

&ep;&ep;“没有。”薛韬道。

&ep;&ep;“那公主在休息前都做过什么?”袁瑾琮再次问道。

&ep;&ep;那丫鬟回忆了片刻后说了一堆,薛韬再次翻译道:

&ep;&ep;“她说那公主抵达长邑后便日日呕吐,休息了几日不见好转,昨日玉王爷便去药铺抓了药给公主,是她亲自给公主煎的药,公主喝了以后便睡下了。”

&ep;&ep;“那药可还有剩?药渣也行!”袁瑾琮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ep;&ep;见那丫鬟摇了摇头,袁瑾琮心下一凉,果然听着薛韬说道:

&ep;&ep;“药只有一付,药渣也已经倒掉了!”

&ep;&ep;袁瑾琮叹了口气,却见迎面走来了一位花里胡哨的男人……

&ep;&ep;袁瑾琮的眉头皱了起来,花里胡哨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花里胡哨怎么还有点眼熟……

&ep;&ep;那花里胡哨的男人面色不善的站在了袁瑾琮面前,有些不屑的问了一句话,袁瑾琮求助的看向了薛韬。

&ep;&ep;薛韬凑近袁瑾琮悄声提醒道:“这就是高句丽的那位玉王爷,他问你是不是大棠皇帝派来查公主死亡一事的。”

&ep;&ep;袁瑾琮闻言对着那玉王爷行了个拱手礼,随即回答了那玉王爷的问题。

&ep;&ep;那玉王爷见袁瑾琮点了点头,打量了袁瑾琮几眼后,也不等那薛韬的翻译便不屑的一声冷哼说道:“亏你们大棠泱泱大国,竟派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查案,可别怪我提醒你,别以为我们高句丽的人好糊弄!”

&ep;&ep;那玉王爷说完,趾高气昂的拂袖离去,只留给袁瑾琮一个花里胡哨的背影。

&ep;&ep;薛韬神色有些难看的将玉王爷的那些话翻译给了袁瑾琮。

&ep;&ep;袁瑾琮听罢,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离开了使臣驿馆。

&ep;&ep;出了使臣驿馆,袁瑾琮同薛韬告了别后,便直奔了的刀具店,买了一套仵作专用的刀具,午饭也没吃便直奔了义庄。

&ep;&ep;检验尸体之前,千万不要吃饭,是袁瑾琮铭记于心的教训。

&ep;&ep;正午时分的义庄也依旧是阴气森森,袁瑾琮同那看守义庄的老者打过招呼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随后便推门而入。

&ep;&ep;义庄里只有高句丽郡主一具尸体,昨日遇害后便抬了过来,袁瑾琮觉得这尸体应该还很新鲜。

&ep;&ep;然而在掀开那盖住尸体白布的那一瞬间,袁瑾琮直接扔掉手里攥着的白布,被那尸体的模样吓的接连倒退三步。

&ep;&ep;那高句丽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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