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晏槐予苦笑一声,对于这句话几乎是默认。

&ep;&ep;祁燃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遇到这种事还是需要借酒消愁的,怎么样,兄弟今晚陪你喝几杯?”

&ep;&ep;最后,晏槐予跟着祁燃去了他家。

&ep;&ep;“今天也就是你过来,我才会把珍藏的好酒拿出来,别人来了我都舍不得。”祁燃一边说着一边去了酒窖拿酒。

&ep;&ep;晏槐予无奈地笑了笑:“你好像也没少从我那里拿酒喝吧。”

&ep;&ep;祁燃拿了酒回来,也嘿嘿笑道:“你可是晏氏集团的总裁,赚的钱不是比我这种打工人多多了。”

&ep;&ep;晏槐予看着他倒酒,却也忍不住笑起来:“祁叔叔知道你自己给自己这么定位的吗?”

&ep;&ep;“他是晏氏的董事我又不是,我可不就是个打工人。”祁燃啧了声,随即十分狗腿地说:“我能进晏氏都是你的功劳,这杯该敬你。”

&ep;&ep;晏槐予接过高脚杯,与他轻碰杯沿,随即仰头灌了下去。

&ep;&ep;“哎,你别喝的那么猛,到时候喝醉了我可不伺候你!”祁燃赶紧说道。

&ep;&ep;晏槐予苦笑着道:“喝醉了也好。”

&ep;&ep;“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徐薏的?那大家都传你不喜欢她是怎么回事?”祁燃一肚子疑问。

&ep;&ep;“因为她不喜欢我啊。”晏槐予越喝越觉得这酒有一股苦味,“我甚至知道她偶尔对我的好只是因为她嫁给了我,所以才会下意识对我好。”

&ep;&ep;所以他每次都会故意克制着不回应,只怕自己越陷越深。

&ep;&ep;“你愿意离婚吗?”祁燃问。

&ep;&ep;晏槐予立马摇头:“当然不愿意。”

&ep;&ep;“那我给你支个招。”祁燃转了转眼珠,笑眯眯说道:“你装病,要不然缺个胳膊断个腿什么的,她总不好拉你去离婚了吧。”

&ep;&ep;晏槐予脸色一黑,抿着唇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缺胳膊断腿。”

&ep;&ep;祁燃有些委屈,“我这不是给你提建议嘛。”

&ep;&ep;晏槐予冷淡睨他一眼:“你闭嘴就是最好的帮助。”

&ep;&ep;祁燃:“……”

&ep;&ep;***

&ep;&ep;晚上。

&ep;&ep;徐薏因为口渴去厨房倒水喝,等她穿过客厅才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本来晏槐予的书房灯在这会应该是亮着的,可今夜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ep;&ep;她下意识朝墙上的时钟看去,此时已经十一点半,晏槐予从没有哪天晚上加班到这个时间点,只能说明他今晚不回来了。

&ep;&ep;“你说晏槐予今晚没回来?”祝觅夏惊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ep;&ep;徐薏嗯了声:“我刚才出门发现他房间都没有动静,从前两天开始就一直在躲我,我今天想跟他说句话都不行,好奇怪啊。”

&ep;&ep;“别真的像你妈说的那样,他在外面有人了吧?”祝觅夏猜测着。

&ep;&ep;徐薏直接便否认:“不会的,晏槐予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有,以他的性格直接跟我摊牌说了。我们婚前协议时就讨论过这件事,给彼此最基本的尊重。”

&ep;&ep;“那为什么你妈会这么说?”祝觅夏突然疑惑起来。

&ep;&ep;徐薏嗤笑道:“还能为什么,让我以为晏槐予心里有人,那我就没办法心无芥蒂地向着他,只能回头去找徐家。可是我从来就没想过靠晏槐予,我都要离婚了,晏槐予假如真的心里有人也跟我没关系了。”

&ep;&ep;“你和晏槐予还真如小说般神展开啊,将要离婚前夕出来个白月光,学到了。”祝觅夏啧啧道,“写小说就该这样欲扬先抑,然后再来个反转。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其实就是你,他心里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ep;&ep;徐薏正在喝水,差点没因为祝觅夏这句话而喷出来,“咳咳……你能不能别胡说。”

&ep;&ep;“我这不是根据已有的事实进行合理的脑补嘛。”祝觅夏嘿嘿笑道,“再说了,你也说过你对晏槐予动心过,就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ep;&ep;“没有。”徐薏回答得十分干脆,想到那些碰壁和冷脸,她眸底便划过一丝嘲讽,“心里那头小鹿早就撞死了。”

&ep;&ep;祝觅夏叹着气开口:“先不说这个了,徐家下次要是再来找你,你打电话给我,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ep;&ep;徐薏莞尔一笑:“知道了,过两天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是为刚回国的幸从云举办的。”

&ep;&ep;“幸从云?就是你的那个偶像,独自创立了自己的香水品牌,并在国际上大受欢迎的那位顶级调香师?”祝觅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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