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的这个答案夜修尧早就猜到了。
所以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然后回:就你懂得多!别扯了!给我滚蛋!既然受伤了就给我好好养伤,伤口不好不要回来了。
严三回:好嘞!明白!那爷,我既然没事做,能不能出去走走?
夜修尧说:想得美!你擅作主张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还想开小差?告诉你,想都别想!现在这里不要你过来,你就给我身心扑在我交代你的事情上,办不好别来见我!
什、什、什么?
严三看到夜修尧的回复内心是崩溃的。
他心想:我的爷,您还能再腹黑一点吗?我明明是为了讨你的欢心、给您和月小姐多留一些独处的时间才把自己弄成这样。
您倒好!
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先给我扣上一个擅作主张的罪名,再倒打一耙说我开小差,简直不能太腹黑!
***
一夜好梦,一觉醒来,月浅舒还没睁开眼睛便本能地伸了个懒腰,却在自己手脚还未展开来的时候感受到了巨大的阻碍,这是……
月浅舒先摸了两把,感觉有些温温的、热热的,好像是个…月浅舒感觉到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果然见夜修尧那张脸贴在自己跟前,当即啊的一声大叫出来,想也没想就伸脚踹了过去,将夜修尧踹到了地上,顿时嗵的一声巨响。
夜修尧这才睁眼,摸了摸摔疼的屁股,再看向怒视他的月浅舒,不悦地开口:“月浅舒,你脑子被门挤了,大清早的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谁想谋杀亲夫?啊呸!谁是我亲夫?”月浅舒淬了一口,然后指着夜修尧的鼻子说道,“夜修尧,你老实交代,你自己做什么好事了?”
“我?做什么好事?”夜修尧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地说到,“麻烦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成吗?”
“还要说得怎么清楚?夜修尧,你不是说过不碰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醒过来的时候你会抱着我?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了?”
“我!我抱着你?占你便宜?”夜修尧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出声,然后就笑了起来,带着一些无奈的意味。
月浅舒看不明白,便问:“我问你话呢?你干吗不说?哑巴了?”
“你要我说什么?我一个残废,连翻身都困难,怎么占你便宜?”夜修尧回了一句,然后说,“还有,月浅舒,你自己干过什么是不是真不记得了?究竟是我占你便宜还是你睡相太难看而骚扰我?”
“我?睡相难看骚扰你?”月浅舒已经拿起了枕头准备去砸夜修尧。
夜修尧则吃疼地揉了揉摔疼的地方,皱眉看向月浅舒:“不然呢?你难道忘了你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枕的是什么?还有,你说我占你便宜,那我的手可有碰到你任何不该碰的地方?还有如果不是被你奇葩的睡相欺负到睡床沿,你以为就我夜修尧这么大的个头,是你月浅舒的小胳膊小腿能一脚踹下来的吗?”
夜修尧噼里啪啦说了一车的话,月浅舒听着,手中的枕头慢慢放了下来,然后才记起醒过来的事情,似乎、似乎那时候枕着的的确不是枕头,而是、而是夜修尧的手臂,至于夜修尧的手,既没有搂着她、也没有抱着她,更没有碰到任何不该触碰的地方,反倒是自己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腿也好像搁在他的腿上,这情形,似乎真的不想是他侵犯了自己,而像是自己主动“黏上了”他!
咦!
她月浅舒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才不信,都是你胡说八道罢了!”
月浅舒抵赖地说到,打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夜修尧还在地上揉伤处,她便光着脚下地来,将夜修尧扶了起来,口齿不清地说到,“那个、那个刚才对不起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没摔疼你吧?”
“把你从上面踹下来试一试,看你疼不疼?”
夜修尧白了她一眼,然后自言自语的嘀咕说到:“从前那么乖巧温顺,怎么一下子变这么野蛮了?这是造了什么孽?”
“你说什么?”
“没什么。”夜修尧呵呵一笑,然后说:“严三不在,我又倒霉催的被你踹下来了,这两天咱们就不要出门了,在家好好呆着。”
“好。”不在家呆着她也没别的地方去呀!
“还有,你从前在夜司南手底下的子公司做文员,往后还是不要去了。”
“本来也没打算再去。”之前想在那里上班是因为那是夜司南的子公司,去了那里可以拉近她和夜司南的距离。
现在她才不会再去。
事实上那件事之后她也有好些天没去了。
估计早就被公司处理掉了吧?
“那就好,既然和他断了就断干净点。”夜修尧慢慢坐下,然后顺了顺气,“往后你在我这边,我可以给你两条路选择。”
“嗯?”
“第一,想好你自己喜欢什么,往后想要做什么,只要你想的出来,我都会帮你,但前提是你要听我的话,在这件事上绝对服从我的管教,不可以有任何违逆的表现。”
月浅舒一听,倒是有些兴趣,但听到后面的,却又蔫了,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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