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门外传了过来,当他拧开房门的时候,就见到月浅舒像个傻子一样愣愣地站在那儿,跟前还有一堆摔破的瓷器碎片。

“浅浅,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夜修尧一定有事发生,便急忙地拄着两个拐杖往月浅舒身边赶。

夜修冗不放心夜修尧的腿,也跟着进来了。

见了一地狼藉,忙问:“浅舒,这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我、我不小心碰倒了杯子。”月浅舒极力忍着眼中的泪,强作镇定说到。

夜修冗听后没说什么,将东西扫干净就去出去了。

夜修尧却是不信,伸手揉了揉月浅舒的额头,问道:“浅浅,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夜修尧这么一说,月浅舒的泪就滚了下来。

她突然之间伸手抱住了夜修尧,将小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更咽说道:“修尧!我害怕!我们不住这儿,回公寓去好不好?”

“浅浅?”夜修尧不是愣头小子,看看月浅舒的情形,再看看屋内的痕迹,大概猜到了些什么,便问,“夜司南那混账东西刚刚过来过,是不是?”

月浅舒不说话,只是抱着夜修尧,哭得更凶了。

“乖!不怕!我在这儿,没有人敢欺负你!乖!”夜修尧柔声安慰着怀中的小女人,很是心疼。

方才,如不是她机警,指不定夜司南那个混账东西已经得手了。

杨彩桦倒也罢了,竟然敢将主意打在浅浅的身上,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真当他夜修尧是废物?

夜修尧双眼一沉,眸中满是狠意。

随后半抱着月浅舒往沙发上挪步,艰难地坐下后将惊魂甫定的她拥入怀中,抹着她的泪珠儿说道:“浅浅,别怕,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别哭了,往后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哭了,咱们不哭了!”

“修尧,我们回家,现在就回家,好不好?”从前十年,月浅舒一直把夜家当着是自己的家。

可现在,她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待。

她想回去,想回到夜修尧的公寓去。

因为只要想到夜司南那恶心的行为、那恶心的人,她就又怕又恨。

这样的恶心男人,她究竟是为什么会迷了他整整十年?

眼睛瞎了吗?

夜修尧自然也想走,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他这个样子回去,严三又不在身边,一路折腾势必会累着月浅舒。

再说了,刚答应爸留下来,现在又说要走,老人家那里也不好解释。

所以他便对月浅舒说:“浅浅,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这么回去爸难免会多心,还是等明天早上再走。但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一步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月浅舒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夜修尧说的道理她也明白。

便乖巧地点了点头。

只是这一晚上,她都没有松开夜修尧。

就怕一松开,那个混蛋夜司南就会出现在跟前。

夜修尧瞧着,既是欣慰又是心疼。

欣慰的是不管怎么说,丫头是信任他的,是依恋他的,可心疼的是,这样美好的她竟会被夜司南那个混账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伤害!

简直混账!

所以,在月浅舒睡过去后,他拿起手机给夜司南打了个电话。

夜司南做贼心虚,一直不敢接电话。

直到夜修尧打第五遍的时候他才敢划开接听,却怎么也不敢说话。

“夜司南,你终于敢接电话了。看来你很清楚你自己做了什么?”夜修尧阴冷地说到。

“三……”

“你别叫我三叔!我没你这样的侄子!夜司南,我告诉你,你今晚的行为让我很失望,也让我很生气、很愤怒!你睡了杨彩桦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不怪你,因为她本来就是个贱货,是个破烂货,但浅浅不一样,从今往后,你敢碰她一个手指头我就剁了你一只手,你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了你一双手!你要敢碰她的身子,我会要了你的小命!记住,我夜司南不会因为你是我侄子就心慈手软,在女人这件事上,我夜修尧不会做半步退让的!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是夜家人,你是我的亲侄子,我夜修尧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别逼我!”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夜司南听着,只觉得后背都在流冷汗。

这样的三叔,他还是第一回见识。

但不可否认,他的话毫无夸张,他真的有那个本事。不然,夜家也不会有今天的辉煌。

夜修尧挂断电话的时候,月浅舒似乎陷入了噩梦之中,嘴里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喊着些什么,眉头也皱得很深。

夜修尧瞅着,很是心疼。

他底下头去,在月浅舒的眉心轻轻地落下一吻,大手摩挲着她水嫩的小脸蛋,轻柔地说到:“对不起,丫头,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你受苦的。如果我不是瘸了,也没有人敢这么欺负你!但你放心,往后,我夜修尧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谁再敢动你一根汗毛,我就弄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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