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窗外秋夜的凉风拂过,俞景从软榻上将苏闻琢抱起来走向床边,将她塞进被子里,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低的:“夫人的事也是大事,更何况永安侯府这一出,我早就跟世子知会过了,给苏平去这封信也是计划之中的事情。”

&ep;&ep;早些时候,在他还在魏世昭的别院养伤时,便说到时可能要让他帮一个忙,现如今魏世昭忙已经帮了,他也是时候要推永安侯府一把了。

&ep;&ep;苏闻琢听后忍不住好奇起来:“你对永安侯府做什么了?”

&ep;&ep;俞景邪邪的勾唇笑了一下,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苏闻琢一边听一边睁大了眼睛:“你想让苏平去找郑逢年……”

&ep;&ep;俞景点头:“郑逢年这么多年贪赃枉法,手伸的太长,是皇上势必要除掉的人,我只是让永安侯府与他绑在一处,到时候一石二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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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过了几日,苏闻琢按照俞景说的,随便挑了几样礼送到了永安侯府,还附上了俞景的一封信。

&ep;&ep;永安侯府里,潘氏听了管家来说这件事后心里便咯噔一下,赶忙去找了苏平。

&ep;&ep;上次苏平雇了人去杀苏闻琢却没有得手,苏闻琢身边有人护着,之后又搬了两次府,如今住到喻府去,他便更加找不到机会,与潘氏两人多少有点焦躁。

&ep;&ep;现在又听到说苏闻琢还特意挑了礼送来,这不是明摆着向他们示威么?!

&ep;&ep;可如今俞景成了喻阁老唯一的孙儿,又已经入朝为官,苏闻琢的身份自然水涨船高,隐隐快要和永安侯府平起平坐了。

&ep;&ep;加之苏闻远最近不知怎么的竟然染上了赌博的习惯,天天流连赌场,却逢赌必输,大笔银钱都扔到了赌场里。

&ep;&ep;又赶上现在一下还是两门亲事在即,嫁妆和聘礼都要顾着,永安侯府中连花销都比平日里紧张了许多,苏平夫妇整日焦头烂额,更是倍觉煎熬。

&ep;&ep;现在听说苏闻琢送来的礼物里还夹了一封信,苏平赶紧拿过来拆开看了。

&ep;&ep;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ep;&ep;信是俞景写的,他这时候才知道,苏闻远竟然欠了睿王世子那么大一笔钱!足足十万两!

&ep;&ep;虽然他不知道俞景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但那可是睿王世子,是皇室中人,人家要是来要账他们还不上,那可是大事!

&ep;&ep;苏平在桌边坐下,握紧了拳,不自觉自言自语道:“得想办法将府中银钱的亏空补上……”

&ep;&ep;潘氏听了愁的直皱眉:“你说的容易,府上的进账只有那么些地方,如今又到哪里再去要银子?”

&ep;&ep;这确实是个问题,十万两,真的太多了。

&ep;&ep;苏平想了想,沉声道:“我去一趟刑部尚书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