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编撰的文书之指,这下直接就入了吏部,这可是掌官员调度至关重要的部门。

&ep;&ep;朝中自然是有人提出了异议的。

&ep;&ep;不仅是郑逢年一脉,其他思想有些守旧的老臣也颇有微词。

&ep;&ep;但成桓帝却道:“朕以为,国之若想长盛不衰,当举贤用之,不拘年龄不拘资历,若有惊世之才,身负重职,愿尽忠职守,便是于国于民的利事,反之亦然。”

&ep;&ep;成桓帝这番话说出来,提出异议的几人顿时沉默了下来。

&ep;&ep;俞景此番阜州之行办成了大事,查了皇上一直想查但没人愿意单枪匹马赌上家族去查的私盐一事,他们没能在那时候担下这份担子,现在便也没有底气再说俞景还只是一个年轻人,担不得重任。

&ep;&ep;成桓帝的目光又扫了下头的众位大臣一眼,将满朝文武百官的表情尽收眼底。

&ep;&ep;他登基三年,这朝中要整顿的地方还很多,可谓是任重道远,提拔俞景这样的人才是势在必行的。

&ep;&ep;早朝散了之后,俞景神色自若地走出大殿,喻老走在他身边。

&ep;&ep;今日在俞景被皇上厚赏又升了官职后,他便也当朝提出了致仕,如今俞景风头正盛,他一个祖父身在内阁高位,反倒会让他日后的仕途更加惹人非议。

&ep;&ep;况且本来也是到时候了。

&ep;&ep;这次皇上虽然依然惋惜,但准了奏,再过不久,喻老便要回清淮老家安享晚年了。

&ep;&ep;出宫门的路上,不住的有朝臣来向俞景道喜,俞景一一应了,不高傲也不谄媚,他的姿态摆在那,宠辱不惊,一切如常。

&ep;&ep;喻老走在他身边,摸了摸胡子,赞赏的看着俞景,又叮嘱道:“过些时候祖父便准备离京了,如今你身子虽是好了,但日后替皇上办的事定然还是凶险,郑逢年与你也算彻底对立,往后一切都要格外小心。”

&ep;&ep;“我知道的,祖父。”

&ep;&ep;往后必然会更加凶险,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知道这一天迟早是会来的。

&ep;&ep;喻老点点头,看着前面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说话的朝臣,又道:“你今日刚刚升职,你可会怪祖父这个时候致仕,没有给你助力?”

&ep;&ep;俞景能够理解到喻老这么做的用意,况且他从入仕起,就没有想过要得到谁的帮助,睿王也一早就跟他说过,朝堂这条路,他是要自己走的,用自己的功绩压住所有人的非议,睿王在这些事上不会帮他。

&ep;&ep;他笑了一下,神色里难得又显出几分年少轻狂来:“这既是我自己要走的路,我只当对得起身上这身朝服,对得起百姓,对得起皇上的重托。若我只为做个走后门的高官,祖父也会对我失望吧?”

&ep;&ep;喻老听到他这番话,欣慰的笑了。

&ep;&ep;俞景心性坚韧,有自己的理想和坚持,他虽然认回这个孙子的时间不长,但对他却十分放心。

&ep;&ep;两人边交谈边走出宫门,而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刑部尚书蒋轶昌一直牢牢的盯着俞景的背影

&ep;&ep;第77章找机会对她下手

&ep;&ep;郑逢年这些日子虽未上朝,但朝中的事情却知晓的一清二楚。

&ep;&ep;书房里,蒋轶昌刚刚将朝中成桓帝给俞景升了官又重赏一番的事说了,之后他的神色便有几分焦躁:“俞景如今入了吏部,皇上在朝中要培养新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ep;&ep;郑逢年喝了一口茶,对此不置可否:“满朝文武皆是皇上的朝臣,只是总有亲疏远近之分,但要再培养出一个俞景这样的人,谈何容易。我们如今要做的,便是想办法把自己的人再安上。”

&ep;&ep;私盐一事损失的人,他们若是再不补上,日后在朝中会事事受到掣肘。

&ep;&ep;这句话音落下,郑逢年也放下了茶杯,他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又沉声道:“吏部侍郎是我们的人,你去知会一声,他知道该怎么做。”

&ep;&ep;蒋轶昌应下,没过多久便离开了郑府。

&ep;&ep;而郑逢年在蒋轶昌走后两盏茶的功夫,从后门出府,坐上了马车。

&ep;&ep;他只带了零一出来,进了马车后吩咐了一句:“去乌先生那。”

&ep;&ep;“是。”

&ep;&ep;马车应声而走,晃悠悠的朝街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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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还是那间昏暗的密室,郑逢年见到乌先生的第一句依然是问:“长生蛊怎么样了?”

&ep;&ep;乌先生面上有几分兴奋的神色,他打开放在屋子角落里一个土陶的小罐子,着迷的探头看了看,然后桀桀笑了两声:“长生蛊马上就要成了!终于,终于啊!师傅都没练成的长生蛊,要让我练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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