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算计?”

将手札合了起来,沈康眉头忍不住微微皱了起来。毕竟旁观者清,若沈康猜的不错的话,沈家可能从头到尾都是被人利用了。

从沈城业遇到那位沈夫人开始,沈家就已经落入了别人准备好的陷阱,一步步的到无可自拔,最后只能渐渐沉沦下去,再也无法脱身!

也许这一些沈城业也已经有所察觉,可是他已经停不下了,也无法回头!

沈家已经是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可能拉回来,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若是沈城业真想停下,沈家上下绝对不介意再换一个听话的家主!

除此之外,沈康还在这里发现了那本“灌阳功!”,这门秘籍被郑重的收藏在了最底层,被锁在一个精钢铁盒之中。

沈城业显然是在惧怕着什么,可又不甘心就此将这本书毁去,这才将其放到了最下面,用铁盒锁了起来。

铁盒上已然堆积了不少灰尘,显然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打开过了。

将铁盒用倚天剑挑开,拿出了里面的秘籍,沈康大体看了一下。

上面功法记载的便是如何夺取他人精元化为己用,如何以采补之法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

后面甚至有以中间人做媒介缓冲,通过中间人采补高手,再将此人采补掉,如此以抵消强行采补高手所带来危害的方法。

沈家正是用了这种方法,得以强行采补高手精元而极少受到伤害,也让更多的无辜少女遭受了毒手。

“愚蠢!”

对于沈家的上下,沈康都没有半点好感。他们早已经堕落到无可救药,只是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是被人一步步牵着走的。

沈康甚至怀疑,沈家的灌阳功就真的是全本的么?又会不会只是简略的低版本的功法?

按照秘籍中所述,可以利用中间人通过残缺的灌阳功汲取其他高手的真元内力。然后沈家人再将这功力同源的中间人采补掉,得以毫无阻碍的令功力飞速提升。

可问题来了,沈家能用这种办法采补别人,那别人同样可以采补他们。

同源的功法,采补抢夺起来相当的容易。用高位功法去对上低位的功法,就好像水往低处流一般,采补掠夺起来要简单太多。

沈家,恐怕只是别人饲养的牛羊,只等着养的肥美之后便宰杀过个好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又如何能分的清楚。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背后之人所谋甚大,沈家也绝不会是第一个。整个江湖这么大,总有一些想要不劳而获的人!

随手又翻了翻,沈康冷哼一声,内力顺着手臂汹涌而出,手里的秘籍也在顷刻间化为一堆飞屑。

这一本秘籍对他毫无吸引力!

呵,再强的采补功法能有开挂来的快?系统的强大你们想象不到!

“只是沈城业手札中记载的那把剑,究竟是在何处?”

沈城业的手札上只是记载了那一柄剑,却并没有说这柄剑被放在何处。如此残忍的剑胎,一旦流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永远也不要小看江湖人的下限,他们真能一次次的挑战人的认知。为了实力他们甚至可以抛弃一切,甚至杀妻杀子以正武道的也是大有人在。

连自家人都能下手,那对别人下手更是一点负担也没有。

沈家这些年祭剑,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又承担了多少罪恶。此剑,恐怕早已是凶焰滔滔!

更何况这把剑目前还在祭养,尚未未成型。若是一旦成型,沈康甚至想象得到,这把剑流传出去后将会何等的血流成河!

可沈城业和众位沈家长老的私库,沈康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有发现半点痕迹。

不仅如此,连已烧成废墟的暗牢,沈康都下去仔细的搜索了一番,甚至将整个沈家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

仿佛沈城业手札之中的剑只是他虚构出来的,存在于幻想中的一般。

诺大个沈家,就沈城业一个写日记手札的,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讲究人了?

关于这柄剑整个沈家连个记载都没有,仿佛沈家对此也是讳莫如深。

就在沈康犹豫着是不是放弃的时候,不过在沈家暗牢的不远处,沈康发现了一处小型的祭坛模样的高台。

这座祭坛隐藏在层层园林树木之众,非常的隐蔽。若是不从这里走的话,根本发现不到这座被树木围绕遮挡的高台。

鲜血早将此处染成了褐色,一层层的堆积,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一个个调零的生命。

在这上面满是应该就是祭剑之处,可惜,剑也不在此处。上面空荡荡的,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凹槽。

这柄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到沈城业的手中,恐怕也是背后之人故意为之。

作为被盯上的猎物,沈家恐怕不会只有沈夫人这一个眼线看着,这样的人在沈家上下可能隐藏着不少。

利用沈家来祭剑,而他们则是轻松隐藏于幕后,沈家从头到尾恐怕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这柄剑,恐怕当时沈家出事后就已经被偷偷拿走,如今再想找根本不可能。

不知道这把剑又会被谁得到?继续进行这未完成的祭剑?

“这个标志是.......万剑山庄?”

在这个祭坛上,沈康发现了一丝细微的印痕。

在褐色的血迹堆积处,有一处细微的剑印,堆积在层层血痕中并不明显。只是沈康仔细观察下,这才发现了其中的异样。

应该是当时祭坛上的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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