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
后援终于到了。
秦隽一行能够这么快及时赶来,不光靠“三不治郎中”摸清了机关陷阱中毒物的性质,在那之上,秦隽自己的急智也是重要的因素。
秦隽的灵机一动,让众人除了服用避毒丹外,更加有效率的行进办法。
昔日“桃源乡地上天国”仍在之时,廖冾秋的游剑“灯庐”曾经因为食用那处“秘境”仙桃果而使得剑芒一时有了“秘境”奇材的性质,因而一时失去了把“盐人”防御在剑芒普照范围之外的特性。
这件事秦隽虽未亲历,却从陈至口中听过整段他们前往“桃源乡地上天国”随后顺利脱身的过程。
秦隽灵机一动,会不会服下其他的东西,也会让游剑“灯庐”的剑光光芒产生服用之物的效果?
所以他们除了每人服用一粒避毒丹外,剩下的将近十粒避毒丹,就都交给了游剑“灯庐”,由这口名锋剑主廖冾秋让它吞吃了下去。
这个猜想很快得到印证,众人本就自己服下了避毒丹,加上了“灯庐”剑光,使得他们丝毫不必放慢脚步,直接就全速赶到了现场。
为了让这种做法更加安然而自愿牺牲的“井中人”更是赶到在众人尚未踏足险境之前就去踏破触发尽可能多的陷阱。
“井中人”最后是爬回了藏真心的身边,每个和他眼光相触的人都对他点了点头,连平常最混不吝的“三悟心猿”孙游者也对他难得地郑重点头,以示敬佩和感激。
“井中人”这是首次被人这么真诚地重视,他虽然身上酸痒疼痛,气息阻滞,却露出了最天真无邪的笑。
“三不治郎中”张郸亲自走到了半跪的南宫寻常身边,俯身为他拿脉。
从山崖高处撤回谷底的“五毒不老翁”耿慢此时也赶到,在“疤面神”丁道顿身后的不远处现身。
南宫寻常一看这人的古怪头发色彩,就猜出多半是这个人向自己暗中施毒。
他想动,一动就好像牵动全身,在胸中的深处感到抽搐。
“不要动,你……没中毒。”
张郸已经摸清了脉门,道出他的结论。
耿慢慢悠悠地开口,好像在夸耀自己的作品给别人:“不必费心了。
本‘五毒不老翁’所施的药物无药可解,你们现在再也指望不了他的战力。”
“危言耸听!”张郸不屑,露出一副杀人神情凛然以对:“就算是什么样的毒物,也会有症头,有症头就起码可以有办法缓解。
譬如经由肠胃的毒药,就算是已经摄入,以豆汁灌下再吐,就能缓解很多症状。
天下间怪病虽多,能称为无药可救的毒物,却从来都没有。
除非……它根本就不是毒!”
张郸一句厉声,已经道破“随风倒”性质的真相,耿慢眼中透出光来,正视这名郎中打扮的人物。
张郸继续道:“真正无药可救的药物,其无药可救,也往往代表了两种意思。
一种是除非影响已经充分发挥,再怎样以外力缓解,人的身体也被影响得七七八八,伤害无从弥补。
我宁愿相信你指的是另一种:无药可救,因为它根本就是药!
如果我没猜错,这种药物以酒为基,虽然能发挥类似于迷药的作用,原理却在强健受药者自身的机能。
是以无药可救,但也不必救,只要安静等到身体适应并且药力转化为开始对人体有益的时候,它迷药般的作用也就不攻自破!”
耿慢的声音慢悠悠的,他的言语中的喜悦却因此更加清晰,随着语声显露无疑:“真是想不到……你一定是名医术高绝的大夫,才能这么清楚此药的妙处。
不错,这药名唤‘随风倒’,以酒为基,借风散布。
天下间难道还有别的施毒高手,想得到用纯粹的良药来毒害人吗?不,他们不会想到!
任何有益的事物都能用来害人,这才是用毒的真意!”
张郸闻言更怒,声音更厉,他隔空一指耿慢却不是为了出招,而是要表达他对此人十足的厌恶:“哼,一身本领至此,却只想毒害人。
你的行径让人唾弃!!你有种来和郎中一决胜负,看本郎中不把你收拾成一具更被人唾弃的尸体!!”
一毒一医,这两人的语言针锋相对,本领针锋相对,用心也同样针锋相对。
“疤面神”丁道顿已经从恶斗的损耗中回过神来,他手一抬,以带着雄浑真力的声音传令:“天要下雨,所有人退至屋内,保持身上干燥!
大开门户,保证视野能捕捉到每寸这些人越过防线的路线!!”
这话一出,“疤面神”守在各处路口的所有人果然马上就近找了草屋藏身。
好一个冷静的家伙,南宫寻常人动不得,心思动得却快。
“疤面神”丁道顿这是一看对方原来人数众多,竟然马上安排命令改变策略,做法和兵法中“以虞待不虞”的道理不谋而合。
即将降下雨水,雨水会让人的衣裳浸湿而重,也会让人的体温冰冷。
这其中无论哪一项,都是很影响武功发挥的不利因素。
丁道顿要其他缕臂会一边的败类进入草屋避雨,就是要他们充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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