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菱姍,这四大金龟婿,究竟是怎么来的啊。」田礼歆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淡淡对谢菱姍问道。

&ep;&ep;「嫂嫂,这能说的可就多了,刚刚那郑国公府的小公爷,祖父当年征战沙场屡立奇功,家族把握着国内的盐糖专卖,他又是个年轻有为的,若不是他当初不愿意进中枢熬资歷,只怕现在在翰林院也能说上一两句话了。」

&ep;&ep;田礼歆把视线从虽然笑得很赏心悦目,但看久了实在会怀疑这人是否真是当年榜眼的伍詮身上移开。

&ep;&ep;照着谢菱姍的说法,伍詮是个对权势没太大兴趣的人,要不是他真的对朝中权力没什么执着,凭郑国公府的体面,那可是连公主都抢着要嫁的。

&ep;&ep;「那镇北侯府跟诚意伯府的又是怎么回事?」田礼歆一边打听,一边战术式端起了茶杯。

&ep;&ep;谢菱姍继续解释,镇北侯府季家、诚意伯府羽家跟他们家一样都是叁朝重臣,季老侯爷北防兵权在握,羽伯爷守着宣威沿海,都是这皇城鼎鼎有名的旧贵族,只不过这两家里面都养了不少没出息的旁系,若想让女儿省心,断是不会嫁进去做当家夫人的,怪不得那两家旁系婚都订得差不多了,倒是继承人的婚事都还没定下来。

&ep;&ep;虽然这似乎也跟那两人的性子有关。

&ep;&ep;一个长年带兵,性子清冷,总有股肃杀之气,不易接近。

&ep;&ep;一个皇城第一佳公子,青楼楚馆,勾栏瓦舍的常客。

&ep;&ep;田礼歆远远看了眼那几个人群中闪闪发亮的傢伙,不禁想起被她丢在家里的某人。

&ep;&ep;就相貌而言,她觉得谢君朝绝对是被拎上去凑数的。

&ep;&ep;虽然自己就是挺青睞这一款的长相。

&ep;&ep;「弟妹,怎么没见着君朝?」在田礼歆跟谢菱姍自顾自地品茶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两人头顶响起。

&ep;&ep;刚刚那两个被围在人群中央的人,一路乘风破浪过来的架势。

&ep;&ep;田礼歆认出那个低沉的嗓音,是成亲当日来闹洞房的羽南弦,以前只闻其声未见其人,今天倒是见着本尊了。

&ep;&ep;诚意伯爵府小伯爷羽南弦,年方十八,跟谢君朝一样还在科考路上摸爬滚打,一双浓眉大眼,下垂的尖眼尾、长睫毛,脸部有着立体流畅的侧面线条,站在人群里身高特别出挑,却不会给人一种特别浓重的距离感,在展现属于青年的俊俏风流同时,又保留了少年特有的那分温润无暇,就是紈絝气质略重了一些,衣着华丽,很有贵族公子哥儿的样态,难怪被人称做皇城第一佳公子。

&ep;&ep;「他今天说是要在家用功,便让我自己来了。」田礼歆客气地笑道。

&ep;&ep;「大表哥,我告诉你,其实是哥哥惹嫂嫂生气。」谢菱姍调皮地说。

&ep;&ep;谢君朝和谢菱姍的母亲羽夫人出身诚意伯爵府,是诚意伯的嫡亲妹妹,羽南弦跟谢家大房的孩子们,自然也是表亲的关係。

&ep;&ep;「我说弟妹,你别跟他一番见识,他那人啊,不太会说话。」羽南弦一脸的八卦「不过通常越不会说话,都是用行动来表示的。」

&ep;&ep;「那怕是要让表哥失望了。」田礼歆皮笑肉不笑。

&ep;&ep;「真是的,君朝没来,我还盼着他来证明我的清白呢,我刚才差点就要被望舒拖出去打一架啦。」羽南弦小声嘀咕。

&ep;&ep;「究竟是谁先惹事的?」旁边那个个子比他略低一些的少年,先前一直黑着脸,现在开口说话了,声音倒很是清亮。

&ep;&ep;「我哪里惹事了,分明是你没搞清楚状况。」羽南弦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ep;&ep;镇北侯爵府的小侯爷季望舒,一双眼睛圆润而上挑,略显娇媚,精緻挺直的鼻樑,上半脸很是俊美,若是用扇子将下半边脸一遮,全然不像个已经在北防军营里待了六年,年纪却只比谢君朝大几个月的少年武将,而他稳健端正的下巴,让一张小脸有着明晰的骨骼痕跡,显得有稜有角,在飘逸和强硬之间取得了很好的平衡。

&ep;&ep;「望舒表哥,你们俩吵架啦?」谢菱姍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开口问道。

&ep;&ep;田礼歆这才想起来,季若芷貌似是有这么个弟弟。

&ep;&ep;季若芷是羽夫人妹妹的女儿,那小羽氏嫁到了镇北侯府大房,生了一男一女,季若芷过来找羽夫人喝茶时,就常聊到关于弟弟的事,羽夫人也跟她说过自己有个外甥在北防军营里驻守,如今这么连起来,又是一串的表亲关係。

&ep;&ep;她轻轻俯到谢菱姍耳边说道「你刚刚说的皇城四大金龟婿,现下有叁家都有亲戚关係啊?」

&ep;&ep;「其实应该四家都有关係,我大舅母诚意伯夫人出身郑国公府,姓伍。」谢菱姍悄声回应她。

&ep;&ep;田礼歆恍然大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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