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做矿渣堆场的地,对身边的张俊问道。

&ep;&ep;张俊这两天,内心很有些波澜,他对刘书记的一言一行已经从开始的佩服,升级到现在膜拜的阶段,周家畈村的村民夜谈会,老百姓的无助、愤怒和期望,那激烈的穿透夜幕的掌声,带给他从来没有过的激动,让他有一种恍然的感觉,做官就要这样的做,老百姓不喜欢的官,做的有什么意思。

&ep;&ep;刘一鸣刚才一问,张俊顿时感到惭愧,熟吗?熟,可又陌生,因为自己每次来都是来去匆匆,蜻蜓点水,任务一完成,立即打道回府。现在刘书记问的这条路,张俊的印象中是以前田岭村通往南江口的一条干道,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宽。

&ep;&ep;“刘书记,这边是田岭村,这条路是田岭村出外的一条主路。”

&ep;&ep;“哦,你知道通向哪里吗?”

&ep;&ep;“是到南江口的,我也没去过。”张俊也只知道这条路大致的去向,到南江口具体怎样,他也是稀里糊涂的,没去过,更没从这条路跑过。

&ep;&ep;刘一鸣望着泥泞的水洼,褐色的积水在眼前一路延伸,可惜,摩托车没骑过来,不然刘一鸣倒有沿着这条路跑一趟的想法。

&ep;&ep;路边一边一个矮矮的条石,灰尘泥浆中隐隐约约的刻着“田岭”,路那边的条石上,稍微清晰一点,“羊角咀”。看着走过的田岭村那一段,确实和昨天周老黑们说的一样,湖水污染到这样,谁敢喝?

&ep;&ep;羊角咀虽然前面没有大的破坏,到富民铁矿的路从两村交界的路上转过去了,铁锈气味比田岭那边稍微轻了些,但两村世代相邻,田岭村的污染,他们又怎能逃的过,城门失火,也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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