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儿见她们三人相貌,觉得哪怕不是真的兄妹,也必定情非泛泛。

她家就她一个女儿,她很是羡慕,便照实说了。

林梓萱却说:“一个女儿有什么不好,爹是一个人的爹,家里也都是你的。平时也不用想着还要给你那个不争气的兄长留点面子,我就乐意过这样的生活。”

提到“不争气的兄长”时,江宝儿颇为尴尬地看了下顾南望。

顾南望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林梓萱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解释道:“我不是在说他。”

顾南望拿着酒杯送到嘴边的手又是一顿。

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是欲盖弥彰。

算了,反正今后估计也不会和这江宝儿有所牵连了。

林梓萱不喜喝酒,而这家店里有自家酿的米酒,林梓萱闻着香,就小喝了两杯。

她喝的时候还很正常,还在问江宝儿对林乐山的看法。

但不知江宝儿是心性坚持,还是真的伤了心,“自上次一别之后,我就让他去上京找自家人,他念着我爹病重,镖局生意又萧条,没走。”

“我每日里忙里忙外的,也没时间管他,就随他了。”

“因此这趟镖托上门来时,我便建议他去,送人家去上京,正好自己也去寻亲,之后便不要再回来了。”

林梓萱心里忧心忡忡的,“所以他是去上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