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乔夜一听急了,连忙迈着小短腿抱住娘亲:“娘亲,您就救救叔叔吧,他现在在我们马车上,要是待会失血过多晕了怎么办?”
&ep;&ep;红玫瑰毫无压力地说道:“那正好,刚好可以把他踹下去。”
&ep;&ep;乔夜一噎,他倒是忘记这个了。估计娘亲现在正等着这个叔叔晕倒呢。
&ep;&ep;“刚才皓叔叔说了,我们帮他处理伤口他会给我们诊金的。皓叔叔一定很有钱,他给的诊金肯定也不会少。”
&ep;&ep;红玫瑰翻个白眼:“老娘我缺钱?”笑话!想她堂堂鬼医不管是普通人通用的金银还是修炼者通行的灵玉,她哪样都不缺!只要她愿意出诊,就没有缺钱的说法!
&ep;&ep;乔夜翻个白眼:“娘亲,你好蠢!我们不缺钱可以要房契地契啊。刚好京都我们好久不回来了,有个自己的宅子也不错。”
&ep;&ep;赫连皓:“......”你们母子当着我的面聊这些真的好么?只是处理一个伤口就要房契地契,在他王爷面前狮子大开口估计也只有这母子两了。
&ep;&ep;余光瞥见儿子的动作,红玫瑰瞬间明白过来。好吧,她就勉强不挣扎,就当买房子吧。
&ep;&ep;红玫瑰不耐烦地喝住赫连皓的动作,没半分对病人的温柔:“不想作死就别把衣服穿上!”这男人伤口那么深,刚才还跟自己滚几圈马车又渗出更多的血,到现在还没有死也算是个奇迹。
&ep;&ep;赫连皓一听,动作一僵。随即他又放松下来,当真不再穿衣服。他轻声说道:“我在岩城有个別庄,你们到时候可以先在我的別庄住下。”
&ep;&ep;红玫瑰瞟一眼儿子已经准备好的工具,他的工具虽好,只是没有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术包趁手一些。像是要惩罚这个男人般,红玫瑰直接用儿子的工具,也不给男人撒上麻沸散,直接剔肉消毒缝针,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像是演练过上千次般。
&ep;&ep;红玫瑰一边缝针一边冷哼:“呵,说好了给报酬就给报酬,别想赖账!”
&ep;&ep;乔夜一边给娘亲打下手,一边帮腔说道:“叔叔,你刚才可是答应我了哦。我们帮你弄好伤,然后你就要给我一个房契,你刚才也没有反对的。”
&ep;&ep;赫连皓此时只觉伤口阵阵疼痛,他的额头上直冒冷汗,却只能强忍着一声不吭。
&ep;&ep;他听到这母子两的声音一噎,刚才他还以为他们只是说说而已,谁知道竟是当真?想他堂堂王爷,想要送给别人一处宅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刺骨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现在他只觉疼得都快要晕阙。赫连皓紧咬下唇强忍疼痛,不肯吭一声也没再有力气回答这母子俩的话。
&ep;&ep;约么半个多时辰,红玫瑰终于将长长的一个伤口缝合并处理包扎好。她没好气地拿出一颗丹药,递给自己身前的男子:“血气丹,房契!”
&ep;&ep;红玫瑰手停在半空,半响没看到前面的人有反应,不由皱眉。
&ep;&ep;她侧过身子,只见男人保持着咬唇忍痛的动作和坐正的姿势,人却已经陷入昏迷。她伸手抓过男人的手,纤细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脉搏上,红玫瑰的眉头皱得更深。
&ep;&ep;男人失血过多又旧疾复发,能撑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ep;&ep;这个男人的旧疾不是普通的病,而是毒发。这个毒应该已有十九年之久,而且看这人的脉象,显然这毒之前有人尝试解过,只是解毒的人医术不精,不能完全解毒并将毒解成另一种毒。这种毒依旧每个月会发作,只是由发作时的剔骨之痛换成媚|毒,只要与人结合便可缓解不适。只是如他发病时与人结合缓解,与之结合之人却会中毒身亡。
&ep;&ep;红玫瑰不由冷哼一声:“活该!”随即红玫瑰换一颗高阶气血丹,掰开他的嘴巴将药丸放到他的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男人的脸色慢慢缓和过来,只是人依旧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ep;&ep;红玫瑰憋屈皱眉,这人对人的戒备心也太弱了吧。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竟能趁机睡得那么安稳,难怪会被人重伤成这样。
&ep;&ep;想着她的诊金还没有拿,红玫瑰认命地将他那带血的衣袍销毁,将人赤|裸地趴着放倒在软榻上,给他盖上厚厚的狐裘。做完这一切,瞥一眼闲着的儿子,没好气地说道:“你把马车里的血腥味去掉。”
&ep;&ep;乔夜一直盯着娘亲,瞧见娘亲终于不把这个皓叔叔丢出马车,立即狗腿的脆生生地应道:“好咧!小的遵命。”
&ep;&ep;乔夜拿出一瓶喷雾的药液冲着马车喷一圈,马车内的血腥味瞬间消散。娘亲做的药不管是药剂还是丹药,效果就是这么杠杠的!
&ep;&ep;他看看地摊上和坐垫上的血迹,又乖巧地把地毯也换掉。做好一切,小身子一窜,乔夜立即窜到娘亲怀里撒娇地蹭蹭:“娘亲,我做好了。”他那红扑扑的小脸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