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敢告诉王某你的姓名”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去是也!”精壮男子带着一股傲气回道,声音也大了几分。
“大名鼎鼎江湖第一盗贼鬼手,怎么会当了山贼的阶下囚”
“孙老殿那厮太不是东西了,不讲规矩,邀约我来给他助阵,他竟然在酒杯中下药,要不然这大周国九州之地,我哪里去不得。不过江湖传言,湖州节度使之子王睿15岁成为江湖一流高手,原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传言有误,王公子你已达先天,真气离体,不然是不会躲过夺命钉偷袭的。如今,我一身修为虽然是一流境界,但在王公子你手下,是逃不出去的,这一点,王公子尽管放心”
“王某修为如何就不劳你费心了,逃的掉,还是逃不了,就看你有几分本事了!”
说话间,王睿右手向前一伸,五道金黄色的真气,从指头迸射而出,封住刘去所有的致命部位,显然,弄明白了刘去的盗贼身份,王睿起了杀心。
刘去眼见五道真气极速射来,面色凝重电石火花之间,做出了最艰难而又是正确的选择,只见他身体突然缩小一圈,四肢摆出一副诡异的姿态,五道真气竟然被他硬生生躲过四道,只剩下一道真气射穿右臂,王睿这致命的一击,竟然被他如此诡异躲过。
而后,刘去趁着后退之势,复又运起轻功向崖边激射而去,身影瞬间从涯上消失,空中只留下一句“谢王公子不杀之恩”
王睿望着刘去跌落的悬涯,深邃的山谷一眼不见底,如同罩上一团灰蒙蒙的迷雾。掉落下去的刘去,陷入这团迷雾,没有荡起哪怕一丝波澜,王睿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这刘去有点意思
只是此刻的王睿没有意识到,一趟平平无奇的剿匪之旅,在这小小的翠峰山,会又怎样的惊人收获,而最终会走上一条与众不同的大道。
王睿沿着翠峰山顶的小径向聚义厅走去,踏着软绵绵的有些枯黄的草地,春日里的夜色朦胧,稍显冷意,听着耳边虫鸣,月光下藻荇交错,四周景象却没有打乱王睿心底的疑问,大盗刘去为何来这翠峰山匪窝,怎么可能是他说的过来助阵,山贼大当家孙老殿又为何只捆绑他却不杀了一了百了,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思索着问题,望着近在眼帘的聚义厅,王睿慢步踏入厅中。
眼前的聚义厅,早早被王家众人重新打扫干净,原本厅中打斗痕迹,破碎的桌椅和地上的血渍已然消失不见。此刻刘全站在厅中负手而立,两边则是王家众人,静静的等待王睿到来。
王睿径直走向聚义厅中央的虎皮大座,正襟危坐,目光凌厉的环视众人。虽然王家上下都知道王睿大少爷待人和善,为人谦虚,但此刻众人却感受到王睿身上散发一股凛冽的气势,身上此刻竟有节度使王讯的气质,这趟剿匪下来,王家众人对少主王睿多了几分认知,纷纷心中叹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最近一个月的剿匪行动,足迹踏遍湖州大大小小的山头水寨,剿匪不比寻常习武,伤亡在所难免,大家都辛苦了”王睿沉吟片刻,肃声说道。
“不辛苦,但凭大少爷差遣”!王家众人齐声回道
“话不多说,待回府论功行赏,刘全留下,其他人休息去吧,明早打道回府”
“少爷有何吩咐”,待众人走后,刘全一脸疑惑的问道
“带我去刘去被困的地方”
……
王睿站在山贼大当家屋里,这里便是隐藏暗室的地方,也是大盗刘去被捆绑囚禁之所,当初刘全搜索山贼大当家屋里,刘去被捆绑后全身披着一层被子藏在大当家床上,起初刘权跟众人打笑,这回能解救一个压寨夫人,要给兄弟们讨来做婆娘,谁知出了个刘去这个精悍男子,当真惊了一众下吧。
屋里摆设极为简单,虽说山寨不如豪门深户,对于一寨之主而言却有些寒酸,没有过多纠缠此事,王睿放眼望去,入目便是一张普通床铺,靠着床的一边紧挨着墙壁是摆放一座佛像,暗室就在佛像后面,但暗室的开关却跟佛像无关,孙老殿很是聪明,开关设置在佛像右边墙壁上的一块青砖。想来是万一遭遇仇家,拆了佛像也找不到暗室,说来可笑,堂堂山贼大当家,竟然在屋里供奉佛像,难道当山贼也怕以后入十八层地狱,故而提前拜佛不成?王睿心中腹诽不已。
王睿目光再次扫视一遍,这间房屋除了佛像,便没有其他特殊的东西了,一张普通的硬板床,一只半丈大小有些破败的大方桌,几个木凳子,这翠峰山山贼的日子却也是穷困,没有享受到其他山贼统领该有的奢靡。再次确定下没有什么疑问的地方,王睿向前一步,轻轻按动佛像右边的青砖,随着墙面的旋转,一个足有十数平的暗室映入眼帘。
王睿漫步进入暗室,这里的金银珠宝和玉器字画早已不见,空荡荡的暗室,泛黄的油灯,别无其他的东西,王睿摇摇头,区区翠峰山,到底有什么东西让刘去这个江湖第一大盗觊觎,以致被俘。
从暗室出来,王睿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答,王睿心想也许不是所有问题都要有个答案吧,就像自己为何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刘去也许偶然来到这里,也许真的是那个瘪嘴的助阵理由。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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