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身体渐渐透明,而临近房间中,春桃面容苍白,正在临盆。

&ep;&ep;容胭脂向东三娘坦白了自己就是春桃正在出生的孩子,把自己的桃花扇留给了东三娘,他含笑挥舞了一下扇子,窗外桃花树枝芽怒发,灼灼盛开,大雪落下,桃花花瓣吹雪而落,他消散在了吹拂进窗户的桃花中。

&ep;&ep;东三娘知道了容胭脂的身份之后,跪在雪里里阻止老鸨要淹死刚刚才出生的容胭脂的行为,最终老鸨心软,东三娘昏迷过去,在这之后,她很快便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醒来一次,春桃抱着刚刚出生的容胭脂满脸是泪的凑到东三娘上前去,说:“姐姐,你给他赐个名吧。”

&ep;&ep;东三娘虚弱地刮了刮容胭脂的鼻子,道:“就叫你,容胭脂吧,春桃,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ep;&ep;她这话一落,便缓缓阖上了双眸,她手中握着的桃花扇掉落,扇面的美人缓缓幻化成东三娘的样子。

&ep;&ep;世人皆道,胭脂公子扇上是他挚爱之人,如今便真是如此了。

&ep;&ep;而身体已经消散的容胭脂却长叹一声。

&ep;&ep;他肉体虽然已经消散,但灵体仍旧存在,他经此彻底大彻大悟,明悟爱恨道义,反手一扇穿云,天空中厚厚的雾霭散开。

&ep;&ep;雪停,花落,光满人间,容胭脂飞升。

&ep;&ep;东三娘把桃花扇留给了春桃,春桃又留给了容胭脂,这便是容胭脂的因果之道。

&ep;&ep;而在外血战的白荻在意识杀得神志不清之际,见到了容胭脂身穿桃花内衬白衣,手拿扇子玩世不恭地笑来,他一扇便把这些追杀之人扇得灰飞烟灭,白荻见敌人不在,厮杀到此他早已体力不支,恍惚之中脱力跪地,用断剑勉强支撑着身体。

&ep;&ep;容胭脂见此用扇子砸了一下白荻的头,笑骂道:“呆子,你倒是宁愿浪费法力来张开结界,不让我知道有人前来追杀,我早已不怪罪你,你何苦做到这种地步?”

&ep;&ep;白荻双眼无神,显然是已经杀到失去理智了,闻言缓缓摇头道:“我欠你的,你母亲因我而死一次,却不能因我而死,二次,为偿还你,我…定要…护住你所爱之人。”

&ep;&ep;白荻说此话时已经杀了几天几夜了,他不知道春桃居中的东三娘早已病亡,容胭脂已经飞升,他如此厮杀却毫无意义。

&ep;&ep;容胭脂闻言沉默一会儿,忽而笑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便是你的道,是吗?”

&ep;&ep;白荻迟缓点头。

&ep;&ep;容胭脂悠悠一叹,道:“你做的很好,现在是我欠你的了,我愿意为你做一件事情。”

&ep;&ep;白荻用满是血的手,从胸膛中把日冕掏出来递给容胭脂,道:“给,给我在找的那个人,我欠她良多,这是她的东西,拜托你了。”

&ep;&ep;……

&ep;&ep;第64章

&ep;&ep;《九流2》里苏宣的戏份算不上特别的多,大部分戏都还是白荻的,前期的受虐和后期的找寻主要关注点都还是在白荻身上,容胭脂更多是起一个串场的作用,最后就是给观众这个角色一个交代。

&ep;&ep;苏宣拍得又好又快,而且因为后期苏宣要去拍《春日洁云》,华威早就把苏宣的戏份提在一起拍了,很快就拍到了最后一场。

&ep;&ep;下了片场,苏宣很惆怅地和华威说:“华导,我这就算杀青了吗?”

&ep;&ep;华威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想的倒是美,后期补拍多得是,不过就是先放你去拍你那啥《春日洁云》,拍完了你还得回来补拍很多镜头。”

&ep;&ep;苏宣双手托腮看着片场里的沈朝,周围的工作人员还是离他远远的,严格执行华导的隔离政策,而隔离中心圈沈朝平静地过了分。

&ep;&ep;苏宣看得有点心疼,没忍住说了句:“诶,华导,都这么久了,还要隔离沈朝啊?”

&ep;&ep;华威也看向了沈朝:“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被隔离了这么久,沈朝现在身上可一点孤独悲伤的劲都没有,反倒还显得挺自在的,甚至比拍第一部看着还好了点儿,跟有了什么精神寄托一样,精气神都完全不一样了,最近也就你和沈朝混在一起,我都怀疑他和你谈恋爱了。”

&ep;&ep;苏宣猛地呛咳了两声。

&ep;&ep;华威奇怪地看他一眼:“怎么,我这个玩笑都开不得了,你两本来就跟两口子似的,干什么都黏在一起,基得慌。”

&ep;&ep;苏宣咳得脸红得不行,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您爱开玩笑就开,我们受得住。”他说完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很快收住了,没被华威看到。

&ep;&ep;“诶,我都发愁沈朝前面那些苦情戏怎么拍。”华威说着眉毛下坠,看着是真发愁,“我本来还指望靠你压一压沈朝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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