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打扫,里面没有灰尘,一切家具首饰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仿佛等着主人归来一般。
&ep;&ep;屋子里面没有奢侈贵重的东西,但是每一样东西都经得起细细品味,典雅别致,瞧得出原来的主人的非凡的品味。
&ep;&ep;沈婳移步来到了梳妆台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红木梳妆台,只是上面摆放的全是首饰,没有特别的东西,也没有暗格。正准备到其他地方看看的时候,她起身抬眸一看,铜镜里面忽然出现一道黑影,一股寒光一闪。
&ep;&ep;沈婳一惊,急忙躲闪,但是对方的动作十分迅速,尽管她尽力避开,但是手臂还是被划了一条口子。
&ep;&ep;沈婳心中惊诧不已,没有想到这卧室里面居然还潜伏的有人,立马熄了火折子,房间里便是一下子暗了下来。
&ep;&ep;不知道对方底细,沈婳眸子一转,便是打算自窗户先行离开,刚刚翻出窗户,那黑衣人又紧跟了上来,手上匕首寒光浮动,直取她心房。
&ep;&ep;沈婳后退几步,眼见着黑衣人的匕首刺来,便是手一扬,方才从香炉里面取的香灰便是洒向了黑衣人。
&ep;&ep;黑衣人睁不开眼睛,又害怕沈婳会叫人,只好飞身离开!
&ep;&ep;而远处传来了侍卫的脚步声,沈婳没有追去,也没再多做停留,立即回了去。
&ep;&ep;一回去,沈婳便是立即将四儿唤了进来,四儿见她受伤,惊讶了一下:“发生什么事情了?”说着便是去去了纱布与金疮药给她止血。
&ep;&ep;趁着四儿为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沈婳将遇到的事情跟她简要的说了一番。
&ep;&ep;四儿面上也流露出不解之意:“为何夫人的卧室里面会埋伏黑衣人?难道她的卧室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
&ep;&ep;沈婳脸色一沉,说道:“你说的对,反正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夫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其中必然有隐情值得我们一查!”
&ep;&ep;四儿将沈婳的伤口熟练的处理好了,蹙眉说道:“即便是其中有什么秘密,可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跟我们的任务有关吗?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与精力!”
&ep;&ep;沈婳活动了一下手腕,望了一眼伤口,这口子亏得她躲得快,所以不是很深却很长,难免会留疤,若是日后有人问起来,也难以解释,顿了顿才说道:“任务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你说,若是我们能够发现一些对教主更为有用的东西,岂不是会更好?教主还会责罚我们吗?”
&ep;&ep;见四儿眸子里面还是有不赞同的意思,沈婳又道:“教主将我送到侯府来就只是为了一个白子玦?这种事情谁都可以做,混进白府在白子玦身边做个侍女知道的事情岂不比你我多?”
&ep;&ep;沈婳点了点四儿的额头:“有时候得动动脑子多想一些才行!”
&ep;&ep;四儿不高兴的努嘴:“你要查就查,何必编排我?”,却也没有在出言反对。
&ep;&ep;“将我今儿穿的衣服拿出去烧掉,不要叫人瞧见了!”
&ep;&ep;“我知道了!”
&ep;&ep;这一日,天气比较的炎热,春兰悄步来到沈婳卧室外面,偷偷的朝里面张望,只瞧着沈婳的床上的帐子落下,不见动静,想来应该是睡下了,外间的四儿也睡得很熟。
&ep;&ep;她偷偷的进屋,将怀中抱着的艾草放下,又掏出来一个火折子,将火折子点燃,准备蹲下将艾草也点了。
&ep;&ep;她猛然抬起头,只见着沈婳正坐在上方,面色挂着一抹阴沉的冷笑,一旁四儿抱着手臂冷冷的望着她。
&ep;&ep;春兰吓了一跳,身子也忍不住发起抖来。
&ep;&ep;四儿将灯点亮,讽刺道:“这大热的天儿,你怎么冻成这个样子了?”
&ep;&ep;她围着春兰走了几步,又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ep;&ep;春兰勉强的笑了笑:“奴婢害怕小姐的屋子里面有蚊虫叮咬,扰了小姐睡眠,就想要拿些艾草来熏一熏!”
&ep;&ep;四儿瞧了一眼艾草,讽刺道:“拿这么多,你是想把小姐熏死吧!”
&ep;&ep;春兰惨白着脸跪下:“小姐明鉴,奴婢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ep;&ep;四儿又笑道:“真是抓鼠进米缸,瞧着你倒是老实,没有想到却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ep;&ep;春兰磕头辩解,“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ep;&ep;沈婳面无表情的抬了抬手,示意春兰不必再说下去了,“春桃的下场你也是瞧见了的,惹了我不要紧,可是若是鬼王生气了,就连我也预料不到后果……你若是不从实说,我就只有将你交给鬼王了!”
&ep;&ep;春兰一下子就崩溃了,大哭起来:“小姐,不是奴婢想要害你,是二小姐逼我的,奴婢是侯府的家生子,奴婢的父母都在侯府当差,二小姐说要是奴婢不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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