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婳微微的一笑,直视左护法,说道:“若是左护法真的对我们有杀意的话,有何必亲自跑这一趟,由着我们因为毒发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ep;&ep;左护法收了四儿脖子上面的鞭子,冷冷的看着沈婳:“你倒是个明白人!的确,本护法这一次前来的确是给你们送解药!”,她握着手上的鞭子抬起沈婳的下巴,冷冷的说道:“不要以为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就可以不把红衣教放在眼中了,记住,你的小命在我们的手中,也不要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ep;&ep;“青鸟不敢忘记!自然是唯教主的命令是从!”
&ep;&ep;“哼!你与四儿的任务没有完成,在白子玦哪里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探听来,让教主一度以为你是不是假戏真做爱上了白子珏,按照红衣教的规矩,没有完成任务的人一律是没有九虫十尸丸的解药的,但是教主念在你等对红衣教尚算忠心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你们一命,恩赐你们解药!”
&ep;&ep;“谢教主!”
&ep;&ep;左护法将两枚解药扔给了两人,又道:“你现在的身份既然是鬼王长孙斐的未婚妻,那么你以后就利用好这个机会,将一切有用的情报带回给教主,若是做得好,你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若是敢忘本,你仔细掂量了一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ep;&ep;“属下记住了!”
&ep;&ep;左护法警告了两人一番之后离开,沈婳冷笑了一声,看来她与长孙斐的婚约的确是在红衣教的意料之外的,而左护法此次的主要目的便是警告一下她罢了,而他们需要她鬼王妃的身份为他们带去更多的东西吧!
&ep;&ep;将手上的解药扔到了地上,沈婳冷冷的说道:“红衣教的人不会就此罢休的,此后对我们的监视应该会更加的严密。若非我已经解去身上的毒药,岂不是这一辈子都要被红衣教控制?”
&ep;&ep;红衣教是知晓她不是真正的顾雪凡,这个身份始终会是一个顾忌,而红衣教也会如同阴魂不散一般跟随着她!
&ep;&ep;红衣教,必须被除去!
&ep;&ep;天才刚刚微亮,沈婳便是被一阵哭闹声吵醒。
&ep;&ep;四儿出去看了一眼,回来说道:“是二夫人带着几个下人在院子里面闹起来了!”
&ep;&ep;“哼!简直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撵出去!”
&ep;&ep;“是!”
&ep;&ep;沈婳愤愤然的躺下,耳边还不时的传来贺氏的骂声:“顾雪凡,你出来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云竹会一身是伤的回来!你明明在现场,也就一两句话的人,为什么还要让鬼王把他打成那个样子!你给我说清楚,你到是什么意思?”
&ep;&ep;沈婳睡饱之后起床,正在吃早餐的时候,便是见着阿梅进入说道:“小姐,二夫人在老太太那里寻死腻活的,怎么都劝不住,老太太让你若是有空的话,就去一趟,劝劝她!”
&ep;&ep;“我知道了!”沈婳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早餐,方才姗姗去了老太太那里。
&ep;&ep;还未进入,便是听见了贺氏的哭声,“老太太,你说我们云竹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会被鬼王打成那副模样?你说为什么大小姐就在现场但是却不为我们云竹求情呢?他们可是血浓于水啊!”
&ep;&ep;“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大小姐定然是有她的理由的,看看大小姐来了怎么说就是了!”顾华举呵斥道。
&ep;&ep;“没什么别的原因,堂兄会挨打是因为他该打!”沈婳面无表情的进入,望也没望一旁的二叔夫妇,而是笑着跟老太太打招呼,“这大清早的就哭天抢地的,老太太可休息好了?”
&ep;&ep;稍微顿了顿,沈婳转身对顾华举说道:“二叔二婶,虽然你们是长辈,但是雪凡还是要说一句,有什么话不能够好好说,非要学那些泼妇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打扰了老太太的休息,这就不太应该了!”
&ep;&ep;“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贺氏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沈婳,“我的儿子被打成了那副模样,难道我这个当母亲连知情的权利也没有吗?”
&ep;&ep;“就是,雪凡,你的给个说法儿啊?”
&ep;&ep;“打他的人不是我,是鬼王,你们要说法儿,也得要去问鬼王要啊!”沈婳轻描淡写的说道。
&ep;&ep;“你……”
&ep;&ep;沈婳接着说道:“你们不敢去问鬼王要说法,却敢找我闹,是因为觉得我比较好欺负么?”
&ep;&ep;这个时候却见着顾雪锦拉着顾华生前来,一来便是哭道:“虽然我们一家住在侯府,但是父亲与大伯是亲兄弟啊,这也是父亲曾经的家啊!姐姐若是厌烦我们了,我们搬走就是了,但是我哥哥平日里面孝顺听话,我们就是想知道哥哥为什么会打,若是哥哥做错了,我们也好教训他,让他以后不会再犯了!姐姐不会连这点要求都不满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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