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阴损太过,若处之不利,便伤人伤己。若要寻破解之法,关键在于为“刀”的人身上,倒戈相向,不失为佳策。”唐窈压着性子勉强继续讲着。

&ep;&ep;“兵者,诡道也。何谈阴损?窈儿这句不对,继续吧。”祁浔轻巧地点评道。

&ep;&ep;“祁浔!你究竟要做什么!大半夜的,你不会就为了听我讲兵法吧!”唐窈忍耐不住地斥道。

&ep;&ep;“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我都打过赌了,上一局窈儿赢了,便想着要窈儿替我补补课。窈儿不会这般小气吝啬吧。”祁浔半真半假地回道。

&ep;&ep;“呵,”唐窈被他那没脸没皮的模样气笑了,勾唇冷声道,“殿下不早说。”

&ep;&ep;“哦?”祁浔提起了兴趣,想知道这女人又在卖什么关子。

&ep;&ep;唐窈挑眉续道:“妾方才所讲的都是第一卷,属‘胜战计’,是敌弱我强时用,殿下如今‘重伤在身’,惨败在前,实不适用。眼下是敌强我弱,该用本书的第六卷‘败战计’,诸如美人计、空城计、反间计、苦肉计一类,或可一试。殿下若早些说,妾便从第三十一计美人计讲起了。”

&ep;&ep;这是在刺讽他惨败了。

&ep;&ep;祁浔低低哂笑一声,一把将坐在榻沿的唐窈拽躺而下,唐窈欲撑起身来,却被祁浔死死锢住,大掌在身前轻轻一扯,“哧啦——”一声,雪白绸衣尽裂,春-光泄-尽,“窈儿说的极对,就依窈儿所言。言传为次,身教为上。这美人计,还望窈儿不吝赐教。”

&ep;&ep;***

&ep;&ep;半晌之后,唐窈水眸迷离,含-情带嗔。祁浔如今虽然腰-力用不上,一双大掌却也够唐窈受的了。

&ep;&ep;“王-八蛋!”这句唐窈也只敢在心里骂了。

&ep;&ep;祁浔一指圈画留连在唐窈的雪带红梅的玉颈上,欣赏着唐窈气鼓鼓的模样,支首笑道:“窈儿这些日子不若好好练练这美人计,若下一局败了,或可挣扎一试,说不定我就会手下留情些。”

&ep;&ep;祁浔见唐窈那撇过头去,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这才心满意足,大发慈悲地解了她腕上的绸条,又替她拂了拂乱掉的青丝。

&ep;&ep;“睡吧,我的好窈儿。”

&ep;&ep;唐窈暗悔方才一时意气,惹了祁浔这人的禁-忌。只气哼哼地揽过被子,使劲往榻的外沿靠拢,就差睡地上了,恨不得离祁浔十万八千里远。

&ep;&ep;待唐窈渐渐沉睡了过去,却又被祁浔摇醒了。

&ep;&ep;唐窈揉了揉熬得酸疼的眼,压着性子咬牙切齿地问道:“殿下有何贵干?”

&ep;&ep;“我要起夜。”祁浔脸色也不甚好,他也好不容易才又睡着了,结果突然想起夜,都是晚上为了折腾唐窈要了好几次茶水害的。果然是上辈子欠了这女人的!

&ep;&ep;“妾给殿下把丫鬟叫进来。”唐窈烦躁地揉了揉额角,不甚和善地应道。

&ep;&ep;“不,你亲自侍候。”祁浔拒绝得斩钉截铁,他如今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折腾唐窈的机会。若不是这女人,自己怎么会遭这种罪。

&ep;&ep;唐窈咬了咬牙,却也只道他说一不二的性子,绸衣已被撕烂,她只得起身随意搭了件外袍,去净室提来恭桶。

&ep;&ep;祁浔见她回来了,斜睨着唐窈,懒懒伸出一只胳膊,勾了勾手,示意唐窈来搀扶他。

&ep;&ep;“殿下,妾体单力薄,一会儿若扶不稳摔了殿下就不好了,不若妾去叫个丫鬟来,一起扶着殿下。”唐窈本能地觉得祁浔又要折腾自己,试图挣扎一下。

&ep;&ep;祁浔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副使大人谦虚了。”

&ep;&ep;唐窈磨了磨后牙槽,近身小心翼翼地掺起了祁浔,祁浔则毫不客气地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压在唐窈身上。

&ep;&ep;“嘶,慢点……”

&ep;&ep;唐窈依言放缓了速度,权当照顾老弱病残了!唐窈在心中暗暗骂道。

&ep;&ep;唐窈觉得祁浔就是故意的,当初在南渊一身重伤还能顺利逃出来的不也是他么!现在装什么柔弱!

&ep;&ep;好不容易扶着祁浔下了地,祁浔正小心翼翼地解着裤子,唐窈肩膀疼得厉害,已耐心尽失,抓着裤腰便一把拽了下去。

&ep;&ep;“殿下快些。”

&ep;&ep;“嘶,你这女人!谁准你扒拉我裤子的!”祁浔惊怒。

&ep;&ep;这裤子拽的快,在身后猝然一擦,火辣辣地疼。

&ep;&ep;“殿下究竟尿不尿了!”

&ep;&ep;我也没准你扒我衣服,你还不是扒了!

&ep;&ep;粗鄙。祁浔在心中暗骂了句。却也着实憋得慌,便也暂且不理会唐窈,径自解决了起来。

&ep;&ep;唐窈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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