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封湛摇头,“是不是不重要,就算现在不是,你就肯定她不会变成那样?”

&ep;&ep;“……”孟逢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起身走开。

&ep;&ep;……

&ep;&ep;和封湛聊完,孟逢心情烦躁,回公寓的一路眉头都拧着。尤好却不在家,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

&ep;&ep;黎助理正整理桌上的东西,孟逢问:“这几天她都不在?”

&ep;&ep;年初几清闲了一阵,之后孟逢就开始忙,期间只回来住了两天,白天就更不在家。平日往公寓送东西的事都是让黎助理代劳。

&ep;&ep;“是。”黎助理说,“最近这一段时间,白天尤小姐都不在家,基本要晚上八点以后才回来。”

&ep;&ep;他每次送东西来都会提前和尤好联系,所以清楚。

&ep;&ep;“电话打得通么?”

&ep;&ep;“打得通。”黎助理点头,“我记得有一次我多嘴问了尤小姐,那天她说朋友约她,她们在外逛街。”注意到孟逢的脸色,他道,“尤小姐可能是想趁寒假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ep;&ep;封湛说的那些话突地一下不合时宜地闯进脑海,孟逢捏了捏眉心。

&ep;&ep;“算了,她要玩就让她玩。”他说,“一天到晚闷在房间里看书也不好。”

&ep;&ep;黎助理附和说是。

&ep;&ep;……

&ep;&ep;日子一天天过,孟逢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而尤好成天不着家的情况也没有好转。晚上她倒是不怎么出门,一般都在,即使出去了,也和黎助理说的一样,八点多必定回家。

&ep;&ep;孟逢回去大多是在十一点,好几次想问,尤好却从不提,偶尔他谈及,稍有苗头她就拐弯抹角地转移话题。

&ep;&ep;于是他也没问,一般不在公寓过夜的隔天,午后都会询问黎助理当天尤好是否在家。

&ep;&ep;答案无一例外,都是“不在”。

&ep;&ep;时间一长,孟逢不禁觉得奇怪。莫非她在外认识了什么新朋友?这么乐不思蜀,实在不符合她的性子。

&ep;&ep;他也担心起尤好的功课来,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学生,只高中剩最后半年,过独木桥的时候即将到来,在这临门一脚最关键的地方松懈,他不能放任。

&ep;&ep;打定主意要和尤好谈谈,孟逢结束工作,早早让司机送自己回去。下午五点,正是傍晚斜阳下落的时候。车开到小区附近,司机正要转方向盘过路口,孟逢忽然叫停。

&ep;&ep;黎助理回头,“孟总,有什么事么?”

&ep;&ep;孟逢指指窗外,“跟上。”

&ep;&ep;黎助理朝他指的方向看去,那个背着包走在小区右侧主道上的人影正是尤好。

&ep;&ep;司机依言,以一种乌龟爬行般的速度悄悄尾速尤好。而后尤好上了公车,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是速度终于可以提升,坏的是在一堆车流里紧盯一辆公车,还要时刻注意到站时下车的人里有没有尤好,以防跟丢,对司机和黎助理来说是一种挑战。

&ep;&ep;后座的孟逢不比他们轻松,不知在想什么,脸色颇沉,从始至终没有露出半分松快神色。

&ep;&ep;四十多分钟后,尤好从公车上下来。

&ep;&ep;司机开车跟在她身后,她在下车的站台附近第一个路口左转,走了六七分钟,跑向一家奶茶店。

&ep;&ep;孟逢让车停在斜对面的马路边,选的位置不太显眼。

&ep;&ep;尤好进去以后就看不见了,黎助理正想提议自己进去看看,尤好忽然又出现。

&ep;&ep;她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明黄制服,站在奶茶店的柜台后,扬起笑脸。隔得太远,只看得到她说“欢迎光临”时的口型,但那甜糯清脆的声音,想想也觉得比门框顶上悬挂的风铃更悦耳。

&ep;&ep;她熟练地招呼客人,询问购买需要,然后操作机器下单。偶尔店门前人多,她返身入内给其他员工帮忙。

&ep;&ep;那细胳膊握着透明的调制瓶使劲摇晃,醇奶的白稍稍逊色她的肤色两分,看着让人替她着急吃力。但她认真专注,直将瓶中的乳饮品摇得起泡才停。

&ep;&ep;孟逢看了两分钟,眉头深锁,“你去看看她搞什么鬼。”

&ep;&ep;黎助理应声,手刚探上车门,孟逢又反悔,“算了。”

&ep;&ep;“孟总?”

&ep;&ep;孟逢凝着对面店里那道忙碌的身影,说:“回去吧。”

&ep;&ep;……

&ep;&ep;孟逢等了一晚上,这天尤好比平时回得还更晚,直到九点多才到家。她背着双肩包,路过客厅时停下和他问了声好,急急忙忙跑回房间。

&ep;&ep;孟逢在沙发上酝酿情绪,等着和她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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