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路。”
法官颔首,交给员工一张纸和一支笔。“请画下来。”
安德鲁便抓着笔一点一点地画。他根本不会拿笔,所以干脆将其整个抓在手心,用擦桌子的方法勾勒线条。
等他的画被呈上去后,法官也一愣。他略一思索,便让下属将画递给国王。
“陛下,您看……”
国王陛下也看到了安德鲁画在纸上的图画。他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只负责旁听。”
这下法官更发愁了。若是国王陛下不在,这事还好办一点。可他偏偏在场。
于是法官只能心一横,直接将安德鲁的画公开,“请问诸位,可有谁认识纸上的纹章?”
他简直在睁眼说瞎话。
安德鲁的画虽然线条不稳,一段细一段粗,可却将纹章的轮廓勾画出来了。
那是一朵蔷薇。
而即使辨认不出它是什么花,也不会有人联想到其他花朵。
它只可能是蔷薇花。
因为以花作为纹章的只有一个家族。
安提诺米。
敢于直视的,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
不敢直视的,也低下头,以扇遮脸,用余光偷瞄。
而作为场唯一具有安提诺米姓氏的人,拉赫特的脸上已看不到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