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真是找不着。”

&ep;&ep;“找不着就算了。”

&ep;&ep;“怎么能算,这一直憋着对身体可不好。”

&ep;&ep;“你……”镜清拿他没辙。

&ep;&ep;“那就别用那东西了,直接来吧。”

&ep;&ep;“那也不行,会伤着你。”

&ep;&ep;“孙瓴,你怎么这么麻烦呀。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可睡觉啦。”

&ep;&ep;孙瓴这才不为难床头柜。转过身来。含湿了自己的两指,伸入镜清的后穴,这地方荒废了些时日,又是干涩紧致。

&ep;&ep;孙瓴一手抚慰自己的阳物,一手为他扩张,只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

&ep;&ep;“镜清,帮帮忙。”

&ep;&ep;“恩?”

&ep;&ep;孙瓴扭过镜清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身后,插入穴中,这小穴内含了孙瓴的两指和镜清的一指。已是慢慢张开。

&ep;&ep;镜清惊慌到,这怎么能行。“孙无赖,别闹了。”

&ep;&ep;“怎么是闹?这不是快些吗?”

&ep;&ep;镜清作势要将手指抽出,孙瓴却恶意抠弄肠壁,这肠壁觉着酥痒,就把两人的手指给夹住了。镜清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竟被夹在自己的穴中,真是荒淫无比。

&ep;&ep;孙瓴轻吻镜清的后背,肩胛,一阵春风化雨,还伴着吹气似的耳语。镜清也觉着几分难耐了,又加了根手指往后穴里送。孙瓴察觉这个动作,将自己的手指抽出,又带着镜清的另一只手来到身后。也不用人教,身体就会自行的追逐快感,镜清的另一只手也探了两指进去,左右两手,四指,分别刺激着肠道的四周,前头没任何触碰,却也颤巍巍的半硬起来。

&ep;&ep;孙瓴看火候到了,抽出他的双手,把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这一入内就觉得被温柔的包覆,湿、热、软、滑。激的他热血上涌,血脉喷张,带伤的地方更是痒得难耐,恨不得抓一抓,挠一挠,只是还留着一分理智告诉他不可如此。

&ep;&ep;于是就把这一分难耐化作动力,不断的贯穿身下之人,借此忘却伤口的痒。这一招确实颇有成效,他现下全副精力都集中在那一根屌上,哪里还能理会其他,就算你捅他两刀,说不定也要好一会儿才能觉察出来。

&ep;&ep;这两人迎来送往。一个喂一个吞。一会儿顽皮一会儿嬉戏。时而蛟龙出海,时而深入潜行。闹腾的好不高兴。直到两人都沾了一身汗。这澡又白洗了。

&ep;&ep;孙瓴自是有他一套“刑讯逼供”之法,这两人刚才一番折腾,镜清已是乏了。孙瓴还指尖还犹在他的腰间流连。

&ep;&ep;“孙冰山,别闹了,痒着呢。”

&ep;&ep;“都说怕痒的人怕老公,这话还真不假。”

&ep;&ep;“你又说浑话。”

&ep;&ep;“好好好,不说浑话,那你跟我说说正经话罢。今天下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ep;&ep;“……”镜清遇到不想说的,向来都是不理会,此刻他又在修炼他的龟息大法。

&ep;&ep;孙瓴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一手拿捏着他的要害搓揉,一手在他的腰际挠痒痒。镜清被痒得左摇右摆,欲要滚来滚去,可是“把柄”还在人手中,放不开动作。这痒得他是又哭又笑。

&ep;&ep;“还不说啊娘子?”

&ep;&ep;“哈哈,哈哈,你管谁叫娘子。”这笑不是真笑,是痒得实在忍不住。

&ep;&ep;“不就是你吗?我的好娘子。这嫁夫从夫,你在整庐住了不少日子,怎么小雪的一星半点都没学着?”

&ep;&ep;镜清赌气的看着他“那时一门心思都在担心你,哪有心情想这些旁门左道的。”

&ep;&ep;孙瓴也知是这样,只是听他口中说得,就更是高兴。双手不再为难他。半支起身子把他捞到自己怀中躺着。

&ep;&ep;这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ep;&ep;还是镜清先开的口:“下午娘和镜全来了一趟,说他们刚回来,家中什么都没有,米价又烦了好几翻,让我拿些钱接济接济。”

&ep;&ep;“嗯。”孙瓴也不催他,知道他此时正有一肚子苦水要倒。

&ep;&ep;“我就给了他们,谁知他们竟然嫌少,说我在这儿享福做少爷,为难他们娘两喝西北风!真是好生可气。之前把我送人的是谁?把我丢在城里不顾死活的是谁?现下竟然还反过头来责备起我的不是了?再说,哪个是来做少爷的了?”镜清说着说着激动起来,太过激动以致气息不稳。

&ep;&ep;孙瓴心下也觉着过了些,哪有这般为人父母,为人兄弟的?这乱世逼得人本性暴露无遗,无限放大了贫苦,衍生出自私和无情。

&ep;&ep;“那你后来给了他们多少?”

&ep;&ep;“给了一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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