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ep;&ep;“赔罪?不知王同志想怎么赔罪啊?”

&ep;&ep;“这……”夏莹年轻时曾以色侍人,现在早已年华不再,也想不到这方面去“这……许主任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ep;&ep;“哼,王同志,你说我能有什么用的着你的地方啊?”

&ep;&ep;“是是,你看我除了表演也不会别的了。”

&ep;&ep;许利德拿起茶杯,吹了吹面上的茶叶末子,“嗍”的喝了口茶。“其实你也不是第一个来找我的啦,别的文艺工作者也来过,说是想换个收益好的厂子呆。我看你也想吧。”

&ep;&ep;“是,许主任真是明白事理。”

&ep;&ep;“这个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许利德一脸得意神色。“难不难,就看我一句话。”

&ep;&ep;“许主任你是位高权重。你可得帮帮我。”

&ep;&ep;“王同志啊,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一大堆别的同志还等着帮助呢,你这样插队,不好吧。小蔡你知道吧,那个唱《渔家花烛》的。”

&ep;&ep;蔡晓冬是团里的新人,学过青衣,早些年夏莹还带过她的戏,自然是知道的。夏莹点点头。

&ep;&ep;“小蔡也来找过我。她的处境也很艰难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先照顾照顾她呢?再说,我和人家往日还是有些交情的”

&ep;&ep;这倒是不假,小蔡在团里是时就和当时的许参议交往过密,私底下夏莹倒也是听到过些风言风语,他还不止一次的教导小蔡,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清清白白做人,省的被人看轻。

&ep;&ep;“不过啊,小蔡这戏始终是比不上你。”许利德眯着眼睛说。“老是唱样板戏,也没意思。都看腻味了。”

&ep;&ep;夏莹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p;&ep;“如果王同志肯唱几出过去的本子给我听,倒是能添不少乐。”

&ep;&ep;“这……这不是‘四旧’吗?”夏莹不明就里,犯忌讳的话,他是一句都不敢提。

&ep;&ep;“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ep;&ep;“这……怕是不好吧。”

&ep;&ep;“王同志这是不答应?电镀厂还说缺人手,我看王同志是怕吃苦,怕受累,还是让小蔡去吧。”

&ep;&ep;“不怕苦,我怕什么苦,我也是苦出身的人。许主任,不就唱戏吗,这事容易,你说要听哪一出吧。”夏莹连忙应了下来。

&ep;&ep;“嗯,王同志革命积极性还是很高的。不错。”许利德点点头。“就唱王老板的绝活《百蝶香柴扇》吧。”

&ep;&ep;夏莹起身,清了清嗓子就来了一选段,也不用上妆、自有风流。唱的段子正是总兵吴锋假冒浦霖迎娶林英,林英愤恨交加。

&ep;&ep;许利德跟着唱段敲着拍子。还不等夏莹察觉,他已不知何时站在了夏莹身后,一个环抱把夏莹圈在怀中。

&ep;&ep;夏莹被唬了一跳,挣扎起来。他哪里是许利德的对手,许利德虽说生的矮,却比纤弱的夏莹有力许多。夏莹左右挣不开,急的直冒汗。“许主任,你这是干嘛。”

&ep;&ep;“干嘛?入戏啊。你说吴总兵是不是这样强占的林英?”

&ep;&ep;“许主任,你可别吓唬我。”

&ep;&ep;“怎么是吓唬你呢王同志,我们这不是在套交情吗?”

&ep;&ep;“什么交情是这么交法的,你先放开我。”王夏莹看许利德稀薄的头发盖不住的秃顶,厌恶的背过脸去。

&ep;&ep;许利德一仰头,嘴亲上了夏莹的下颌“王同志,咱们这交情谈好了,你的工作不就有着落了?”

&ep;&ep;夏莹失了力气,想明白了,就再不挣扎。许利德一看就明白他这是“从了”,放开他的手,咧着嘴笑,一手解外衣,一手扯皮带。

&ep;&ep;夏莹看这个一幕,似曾相识。日本人走了,国民党走了,欺负他的人怎么还在?

&ep;&ep;物似其主,许利德的那玩意儿和他的人一般,短且粗。他虽不是个中好手,也绝不是生手。往夏莹股间吐了几口唾沫,用手一抹,才扶着他那孽物入穴嬉戏。

&ep;&ep;夏莹十几年不曾受过这一遭。只觉得过往的不堪全都涌了上来。阴茎缩成了一团,人也微微的打着寒颤。

&ep;&ep;“王同志这是冷?不要紧,我很快就叫你热起来。”许利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夏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ep;&ep;胯下出力,大操大干。“王同志,给我唱一个,唱啊!”

&ep;&ep;夏莹声音细若游丝,既不像戏本,也不像呻吟。

&ep;&ep;许利德一手揉搓夏莹胯下的一团软肉,阴茎在夏莹的体内钻探似的画着圈。

&ep;&ep;“爽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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