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眼皮子底下,脑海中回荡着的依旧是萧雨刚刚说过的那几句话。

&ep;&ep;是啊,他吃了十几年砒霜的身体,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先天疾病而失去生命。而他还是那么乐观,说起吃了十几年砒霜的那一霎那,李令月觉得自己都震惊住了,而他呢?依旧是谈笑风生,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ep;&ep;“你不要这么凶我。”李令月如果说刚刚是低头饮泣的话,现在就是嚎啕大哭了。

&ep;&ep;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恨了。

&ep;&ep;你为什么把人的本性说的那么准确,似乎就是一个上天安排下来的魔鬼,为的就是把李我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坚硬外壳,毫不留情的撕扯的粉碎。

&ep;&ep;李令月放弃了挣扎。任凭萧雨跨坐在自己腰上。

&ep;&ep;任凭自己胸前的小馒头,坦诚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ep;&ep;“他不是男人,他是医生。”李令月紧咬着下唇,闭上双眼,使劲的一遍遍不断重复着,在脑海中告诉自己。

&ep;&ep;忽然,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胸部。

&ep;&ep;暖暖的,就像妈妈离开的那一天留下的眼泪。

&ep;&ep;睁开眼,就看见萧雨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裁纸刀,嘴角向左侧微微翘起,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ep;&ep;又是一滴闪着荧光的蓝色液体,滴落在自己含苞待放的蓓蕾之上。

&ep;&ep;原本我不是应该羞涩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稍微有些出格的举动么?可是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双眼睁的圆圆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举动?

&ep;&ep;他这是要做什么?!

&ep;&ep;那两滴闪着荧光的液体,是从萧雨的手腕部位滴落下来的,而萧雨手中那把裁纸刀,也正是用来划破萧雨自己的手腕用的。

&ep;&ep;萧雨用裁纸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下之后,便把手腕放在李令月胸部正上方,任凭那淡蓝色的荧光液体,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李令月的身上。

&ep;&ep;“这是……什么?!”李令月强忍住自己羞涩的感觉,声音颤抖的问道。她心中已经有所怀疑,但是不敢十分肯定的确认。

&ep;&ep;按照正常的思路来想,割破手腕,当然流出来的是鲜红的液体——鲜血。

&ep;&ep;“是我的血。”萧雨淡淡的一笑,说道:“不要动,我的血可是珍贵的很。每个月只能放一次,比大姨妈还珍贵的多。”

&ep;&ep;“呸!”李令月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轻声啐道:“大姨妈有什么珍贵的了?”

&ep;&ep;医务人员都知道,大姨妈是体内的败血,所谓旧血不去,新血不生,根本就谈不上珍贵。

&ep;&ep;现在这种感觉刚刚好,是治疗的最佳时机。萧雨转移李令月的注意力,说道:“我给你说个笑话吧。说避孕套对卫生巾说:老妹,你可别上班,你一上班,我的七天没生意!卫生巾对避孕套:大哥,你知足吧,你t漏了,我就十个月没活儿了!”

&ep;&ep;“扑!”李令月第一次笑了出来。不过这笑容维持了不足三秒,又迅速黯淡下去,板着脸道:“死色狼。说个笑话,都这般没正经。”

&ep;&ep;说话间,萧雨已经在李令月两侧ru放上各自滴落了五滴左右的淡蓝色荧光液体,然后迅速的取出那个号称可以有丰胸效果的盛放药品的绿色小瓷瓶,嘴里面数着数,一,二,三——一共滴入了十滴,这才对李令月道:“家里的医药箱在哪?”

&ep;&ep;李令月随手一指,道:“在梳妆台下面左手边第二个小箱子里。”

&ep;&ep;萧雨翻身下床,一阵乱翻之后找到那个医药箱,取出两个消毒棉球,使劲的按压在自己手腕的伤口上。

&ep;&ep;“这……真是你的血?”李令月狐疑的道。

&ep;&ep;“这还骗你不成。”萧雨笑道,脸色更加苍白。

&ep;&ep;“可是……你的血……”

&ep;&ep;“为什么是蓝色的对吧?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幼儿园的时候摔过一跤,当时血还是鲜红鲜红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这个颜色了。”萧雨慢慢的解释道。“新鲜的效果最好,冰箱在哪?”

&ep;&ep;“东墙角有一个小号保鲜箱,可以吗?”

&ep;&ep;“可以。”萧雨找到那个小号保鲜箱,把药品保存起来。

&ep;&ep;放好药品之后转身回来,发现李令月的睡衣竟然还丢弃在一边,这傻妞在自己离开以后居然没有想到先穿好衣服,真是红果果的诱惑啊。

&ep;&ep;两粒鲜红的樱桃,在空气中迎风而立,不大的椒乳上,荧光点点,淡淡蓝色的血迹,均匀的分布四周。

&ep;&ep;好一副值得入画的美女图!

&ep;&ep;“按摩一下吧,两侧各需要十五分钟。”萧雨干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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