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雕玉琢的,差点没把楼震关给萌化了。

&ep;&ep;他宠溺的抱起孙女,解释道:“别看你们爹爹平日里一副温和可欺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可坏了,所以你们要保护娘亲,不能让她单独跟他在一起。”

&ep;&ep;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p;&ep;弱鸡未经他同意就拱了他家的好白菜,如今有了这两个坑爹利器,他一定能够扳回一局!

&ep;&ep;风水轮流转,看他现在不憋死他!

&ep;&ep;“所以说,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哈哈哈哈哈!”楼大将军仰天长笑。

&ep;&ep;卓当歌不明白其中缘由,也就只有跟着傻笑。

&ep;&ep;只有一旁的小男娃看了两人一眼,顿时对自家父王抱以莫大的同情。

&ep;&ep;也不知道父王究竟是怎么得罪了外公,现在看来,两人之间应该还是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ep;&ep;想到这里,他在心中默默点了一根蜡烛。

&ep;&ep;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袭白衣从远处从拐角处翩然而来。

&ep;&ep;远远看去,那脸上似乎还带着春风般的笑意。

&ep;&ep;“岳父大人。”他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向楼震关行了个礼。

&ep;&ep;“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楼震关皱眉,很是不悦。

&ep;&ep;卓君离只是道:“朝中无事,就早些回来看看。”

&ep;&ep;目光游走到远处的凉亭,某个原本在看书的人,现在已经小鸡啄米的打瞌睡。

&ep;&ep;他眼中又浮现出些笑意。

&ep;&ep;只是这一切落到楼震关眼里,就显得格外扎眼了。

&ep;&ep;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说的就是这种人!

&ep;&ep;“你每天拿着朝廷俸禄又不思进取,不觉得对不起养你的百姓吗?”楼震关对他进行了严肃的批评。

&ep;&ep;卓君离挑了挑眉,忽然展颜一笑,承认道:“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小婿明白。”

&ep;&ep;“明白又有什么用?要是真明白了,就应该用行动来表示。”

&ep;&ep;“如何行动?”

&ep;&ep;“近日墨京城里出了个采.花大盗,正好你可以去帮忙出谋献策一下。”

&ep;&ep;那酸秀才整天为了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正好让这个心眼多的弱鸡过去帮衬帮衬,说不定还能长足的进展。

&ep;&ep;毕竟,这事嘛,他是有经验的。

&ep;&ep;卓君离当然也知道岳父大人一直都不待见自己,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笑了笑道:“这件案子小婿也略有耳闻,可听说陛下是将此事全权交给了杜大人处理,小婿身在礼部,恐怕……”

&ep;&ep;楼震关哪会听他那么多解释,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最近又没有什么大的国礼祭祀,你又这么闲,去帮帮忙又怎么了?”

&ep;&ep;“可是……”

&ep;&ep;“哪有那么多可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为了墨京城的团结与安定,难道就不能为了国家牺牲一下小我吗?”

&ep;&ep;楼大将军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口才这么好过,连心机深沉的卓君离都能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ep;&ep;可还不等得意太久,就看到卓君离绽放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ep;&ep;杜青冥不知何时出现在拐角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ep;&ep;再旁边,是正抱着手看好戏的柳长青。

&ep;&ep;楼震关打了个冷颤,看着他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ep;&ep;“关于新皇登基一事,还有许多需要商讨的地方,礼部要负责仪式和礼制,而墨京府则要注意城里近日的治安,自然是要好好商讨。”杜青冥解释得很详细。

&ep;&ep;柳长青也道:“只是没想到今日前来,竟会听到昌平公如此的大义与高见,实在让人心生佩服。”

&ep;&ep;“礼部最近正在筹备新皇登基的事,自然不可能抽身过来帮忙,不过你就不一样了,如今天下太平,既没有什么公务缠身,不如同我去查一查近日采.花大盗一案。”

&ep;&ep;楼震关:……

&ep;&ep;他怎么觉得,这事有点太巧了呢?

&ep;&ep;若说卓君离一开始就叫了这两个人来,那他又是怎么算到自己会说出刚刚那一番话?

&ep;&ep;可若说这一切都是巧合,他又是万万不信的。

&ep;&ep;正要再说什么,杜青冥就上前来,不由分说的将他拖走。

&ep;&ep;“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昌平公立即随下官前往墨京府,商讨对策。”

&ep;&ep;“诶诶,你别拖我!酸秀才你胆肥了是不是?喂!放开老子听到没有!”楼震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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