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没什么。请别在意……”爱娅面色苍白的蹲下身拾起碎片扔进旁边的废弃篓,回过头来笑道,“话说回来,你语言学的不错哦~~~连‘舞会’和‘王妃’这两个词的意思也听懂了。”

&ep;&ep;既然爱娅的脸色大变,并且转移话题,那么梦蝶基本可以推断,这场“舞会”一定与她有关。而且,这还是一个她并不怎么喜欢的话题。梦蝶并不是一个喜欢探听他人隐私的人。既然爱娅不想说,她也不会勉强。而是笑着回了一句:“嗯,拉波那。”

&ep;&ep;见梦蝶没有追问,爱娅的脸色逐渐恢复了平静。她微微一笑,道:“不对不对。梦蝶小姐,虽然‘拉波那’这个词也有‘肯定’,‘可以’的意思。但这个词只有镶嵌在句子里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含义。单独一个词拿出来的时候,意思是截然相反的‘不是’、‘不可以’。而跟在象声词‘嗯’之后,如果读的稍微快一点,‘波’这个读音再重一点,读成‘恩拉波那’,则有骂人的意思了。”

&ep;&ep;“骂人?是骂什么?”

&ep;&ep;“别管,女孩子家的这种话知道的越少越好。在这种时候,你应该说‘阿拉那’。这个才是在正式场合向对方表示赞同的词。”

&ep;&ep;梦蝶哦了两声,算是把这件事告一段落。不过在爱娅微笑着走进厨房的时候,她却看到尼娅向她不断瞟动的眼睛。那眼神,绝对是有什么苦衷想要说出来。

&ep;&ep;日头逐渐过午,梦蝶的新造型理所当然的获得了人们再一次的惊讶与出神。幸好在她的执意要求下将头发上的蝴蝶结改成一个简简单单的丝带缠住。不然恐怕会有更多的人从他们的二三楼窗户里掉出来。

&ep;&ep;替家里挑满水缸之后,梦蝶走回屋坐在餐桌前,取出早上爱娅临走前准备好的粥。喝到一半,大门忽然轻轻打开,尼娅满脸沮丧的走了进来。

&ep;&ep;梦蝶朝她看了一眼,没说话,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尼娅也没说话,走过来乖乖坐下,似乎是有什么事想说,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ep;&ep;梦蝶没有直接问,继续喝着粥。等到她将这碗粥喝完,准备离家去推磨的时候,尼娅突然发声了。

&ep;&ep;“梦蝶姐姐!”

&ep;&ep;梦蝶的脚步止住,她重新坐回座位,等着听尼娅把话说下去。可谁知这一坐,换来的竟然又是一片沉静,尼娅局促不安的在座位上颤抖着。好久,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ep;&ep;好吧,看来这个小妹妹是说不出来了。即然这样,还是由我先来开个头吧。

&ep;&ep;“再不说我可不管了。”

&ep;&ep;梦蝶敲了下桌子,再次起身。这个举动很有效,原本一直紧闭双唇的尼娅显得急了,终于再次开口。

&ep;&ep;“梦蝶姐姐!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ep;&ep;梦蝶轻轻的点了点头,再次坐下。见梦蝶并没有立刻离去,这似乎给了尼娅心里很大的安慰。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慢慢的说了起来——

&ep;&ep;“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国家,叫做银月王国。在这个国家的贫民区里,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爸爸和妈妈都很爱自己的两个女儿,希望能够看到两个女儿有一天长大成人,永远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ep;&ep;“可是有一天……这对爸爸妈妈就死了。因为家里穷,他们两个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年的收入,有三分之二几乎都要被国家征税收去。在一次骑士来收租的时候,他们为了保护家里最后的一袋米而被骑士活生生的打死。就在那两个小女孩的面前。当年,大女孩八岁,小女孩只有两岁。”

&ep;&ep;梦蝶的心被震了一下,拳头不期然的捏紧。

&ep;&ep;尼娅的头一歪,露出一丝苦笑,接着说下去——

&ep;&ep;“这件事在当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许多被压迫的穷人也因此起来反抗,但却被银月王国的军队镇压下去。这次镇压之后,也许是觉得不希望把矛盾扩大吧,王国采取了减税和发放抚恤金的措施。比起在叛乱中阵亡的士兵,死亡民众得到的钱反而更多。此后,更是有着许多的优惠政策接连颁布,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ep;&ep;“贫民们的愤怒是可怕的,但在漫长的时间里,这种愤怒被逐渐逐渐的消磨。尤其是在税金减少的情况下,最近几年里已经再也听不到大家对王国的怨言。那一次的事件,似乎已经仅仅成了一种没多少人愿意去回想的回忆。”

&ep;&ep;“可是……真正的事实又是如何呢?尽管现在每天可以吃到食物,可大家的生活依然很苦。在这块地方可能看不出来,可只要离开贫民区看看其他的地方,就会立刻体会到这种差别。而最近,税金又有逐渐增多的趋势。这对于一个完好家庭来说,日子都显得有些拘谨,更何况那两姐妹无依无靠,几乎是靠着乞讨和施舍活过来的呢?”

&ep;&ep;“面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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