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十数玉氏子弟,如何能敌千百大军。”

“但若殿下主意已定,那便走吧。”玉无双说着便站起身。

韩涛一把将玉无双按下,懒散地笑笑:“殿下糊涂,你何苦舍近求远?”

乌达善干抬起头来,莫名地看着韩涛。

韩涛朝萧屹噜了噜嘴,笑着:“与其冒险去卢尼国求你外公,还不如求你面前的这尊大神。”

乌达善干听闻此言,心不由猛地一颤,手都不禁抖起来。

之前,哪怕乌达善干已知晓,面前之人是天盛的王爷,他也没一丝向他求援借兵的念头。

若要收容一个邻国逃亡的皇子,这可不是私事,更不是一个王爷一念之间可决定的事。就算对方有此心,那也得上报朝廷,再经众臣讨论,权衡利弊后,最后由正元帝拍板定案。更别提他要的不是庇护,而是借兵!这一通操作下来,少说得半年不止。他哪有这时间?

但若这人是萧屹,那便不同。

“敢问王爷可是天盛的七殿下?”乌达善干浅淡的嘴唇忍不住轻颤,眼里闪烁的光,既饱含希望,也有绝望。

萧屹垂目,淡声道:“我未封王时,确实行七。”

“噗通”一声,乌达善干突然跪伏在地,朝萧屹磕了几个头,然后泣声道:“求王爷救我,也救我达嗒国!”

屋内众人皆被乌达善干这一跪,吓得大惊失色,不由面面相觑。要知道乌达善干虽在逃亡,但他可是手握传位遗诏的达嗒国未来之主!

一国之主,就这么给人跪下了?!

只有萧屹,眉目不动,神色淡然。因为乌达善干对他行的是君臣之礼,乌达善干跪拜的不是他,而是天盛王朝。

萧屹心里一哂,此人心思通透,可不简单。鼓不敲不响,他竟是不点而自通,倒是个人物。

萧屹生受了乌达善干的大礼,然后弯腰亲自扶他起来,微笑着:“殿下不必如此。本王既赠药于你,便不会坐视不管。”

乌达善干的眼里,彻底亮起希翼之光,连另外四人,眼里都激动得含着泪花。

天盛的端王爷,知道的人不多,但天盛七皇子萧屹,那大名可是如雷贯耳!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但凡与天盛相邻之国,从皇室至军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是天盛少年天才将军,是军神,也是煞神!

而且最关键的是,众人皆知萧屹身上有一道特殊的虎符,此符可任意调动天盛境内五万以内的驻军,而不必提前上奏朝廷。这是他用十年军功,换来的皇权特许。

天盛的五万精兵,把整个达嗒国打下来,都足够了。

“要本王助你,也不难事。但总得需个信物。”萧屹淡声道。

乌达善干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又从里拿出一方玉印,将其递给萧屹。

萧屹接过一看,竟是达嗒国的传国玉玺!

难怪大皇子要追杀他。

萧屹微微一笑,乌达善干果然是通透之人。

萧屹握玉玺在掌,垂目道:“既如此,那今夜,我们便静待大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