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班众人走路,箱担就租用马驮,走了两三天多才到长坝区,长坝地区偏僻,多远才有一户人家,也有大山村,除了这一块平区外,其他地方都是小丘山包,南面沿着坝区边缘是一条小溪。
以小溪为界,坝区对面是山丘,树林,溪水缓缓朝西流去,崖壁上荒草倒入水中,蝗虫,蚂蚱在草上弹跳飞舞,场坝上有一个大庄院,有一张路标,指路牌上易家庄,原来庄院的主人姓易,庄主的姓名叫易桂良,长坝区大部份土地都是易家的地方,那些村民也大部份是易家的佃户。
这次长坝镇办清平会,就是易桂良的会首,接待戏班也是易庄主,也只他才有能力接待,乡镇不远,就在易家庄后面,太平班来到易家庄,接待就是易庄主的事,吃住也在易家庄那里,戏台也不用搭,镇上小街就有现成的戏楼,长坝镇不大,有一百十户人家,当天班主去看了台面,后台还不错,化妆备戏的地方宽阔。
说是易桂良的会手,镇上还是支持,地方官稀望自己管辖地方的百姓都平安乐业,易庄主的戏班来了,庄主热情接待,易桂良对班主,掌教说:“我也是为了佃户失踪的事才承当会首,西村的张树林无故失踪,前后不到七天,东村的李成四有失踪,现在两个人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村人众说纷纭,各种猜测不一。
有的说是被野兽吃了,有的说闯着鬼了,被活鬼拉去了,我是长坝镇的首富,大部份村子都是我的佃户,他们都说妖魔鬼怪也好,野兽也好。
总之有一次二次必有三次,都要求我易庄主出面办一个清平会,各村都出钱出粮,最主要的是唱一本大戏,要降服一方妖魔鬼怪,保一方平安,总之我要把这件事担起来,当然也是为了自已的家庭也要平安无事。”
殷掌教道:“山区人烟少,阴气盛,古精八怪的东西都有,这也是常事,山上的野物过了长年岁月,物老成精害人的事也有,人失踪了不可能在你们坝区出事?过了坝区的溪沟,对面就是阴森森的山林,出了事想找到一个人也十分艰难。”
当天晚上,三班锣鼓开始打闹台,就是一种变象的通知观众,第二天吃过早饭,道具箱担运到后台,乐器班先到,音乐班先不停打着锣鼓二调(长流水),观戏的人听道第一通锣鼓响好急着赶路,三通锣鼓过后,观众们已挤满场坝,开始拉开序幕起戏,殷掌教站在台上,环视场坝里的观众,没有邪物出现,说:“正是粉墨蹬场。”
大戏没有小戏好看,看戏的人都是中青年多,老年小孩不宜看大戏,大戏是阴一则阳一则的,演到地府森罗殿时,显得阴风惨惨,让人毛骨悚然,使观众们有一种心里恐惧感,有忌讳的人有些厌恶,小戏都是人物故事,虽有打斗战争,是一种侵略者和被侵略之间的茅盾,有一种喜庆感,招揽观众喜爱。
晚上就是殷掌教,索阳红粉墨登场的事,去野外游叉,殷掌教腰带上插两把飞叉,衣袋里藏有画符纸,大米,令牌,司刀,索阳红背背双剑,二人外披披风斗篷,这样斗篷可以防露气,也可以当雨。
二人走了十多里路都是偏僻人少的地方,又走了一阵,天色渐渐昏暗,有一点谈色的黄婚月,下起朦朦细雨,爬坡上坎有点硬头滑,各种蛙鸣鸟叫,不让人不胆怯,若是青风雅静,黑山黑水走起夜路,觉得后面有人跟踪的脚步声,让人毛骨悚然。
在这种环境,突然呵呵呵猫头鹰叫,哇哇哇夜枭叫,还有哈哈哈怪鸟学人笑,有点让人魂飞魄散。
索阳红第一夜就是通宵,着实有些胆寒,殷掌教却故弄玄虚,说道:“这些都是飞禽,是鬼物我一听就知道了。”二更时分已是人静的时候,家家关门闭户,灯火早灭,二人进山林不知走到何处?
殷掌教:“已过半夜,听见鸡开口我们就回去了,鸡开口阳气回生,什么邪物都要回避,收功回地下,我们再朝前走几里路,就打转身回去休息,前面好象是一个很大的古树林,我们今夜转过这古林,我们就回去了。
二人走着走着却迷了路,就在山林中打起转来,两次回到原点,殷掌教大惊,说道:“我们觉得有点不对劲,好象两次回到原点来了,走了这么久在这里兜圈子,我们好遇上倒路鬼了,倒路鬼是好鬼,就是人们口中说的险倒神(显道神),显道神知道前面有恶鬼,就是十分危险,才将你倒回来。”
索阳红道:“我不信有善神作怪,我才想起了,在有一个地方分错了路,我们再走一次。”二人又朝前走去,走了一里路,果然有一条岔道,这次走岔路去,不管走那条路都是在林子里穿梭,都是些不高的荆棘枝丫柴木当道,二人窜过一笼笼枝叶茂密的树丛,可是有回到原点,突然听见野鸡打啼。
殷掌教道:“鸡叫了,我们该回去了。”二人回到平安回到庄里,第一晚上没有斩获,自己多折腾一个时辰,人走得精疲力尽。
殷掌教说:“今我们游的是北边,明晚走西面,后天走南面,再游东面,周围横顺二十里,四面八方都要游走到位。”每天晚上吃了晚饭就出门,熬到鸡叫才打回身,一晃过了八个晚上都是平安渡过,到第九个晚上,二人又夜游到南方。
索阳红道:“我们每晚出去找鬼怪,已经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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