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柳伊留宿在柳府后院的东厢房里,在柳伊的身边放着两口敞开的紫檀木的箱子,箱子里摆满了黄澄城的金元宝,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柳伊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谁也不知道以后柳府是飞黄腾达了,还是日渐败落,从来没有‘千年的江山,万年的铁桶’前不久的‘福瑞王’之变更能说明这个问题,唉,自古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今日里的坐上宾,他日的阶下囚,人生无常,柳伊也只好尽人事,听天命,布上几道后手,以确保柳府一世富贵。

柳伊放出九宫琢里的獒犬和猪婆龙让它们俩自由的在院子里吸纳月华,狐庸和柳伊提着两口沉甸甸的紫木箱子来到院子里,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挖了一人深的大坑,柳伊皱着眉头想了想,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两颗圆润的东珠装在一个巴掌大的黑玉盒里,随后把黑玉盒放在深坑的最下方埋实,然后把紫木箱子埋入桂花树下,狐庸跺了跺脚下的土地,柳伊左手冲着附近的枯枝落叶一挥,桂花树下的土地变成了原样,最后狐庸端来一桶水泼在桂花树下的土地上踩实,柳伊和狐庸又仔细的看了几遍,俩人也没发觉桂花树下泥土有什么异样后就回到房间里了。

次日已时,柳伊带着狐庸回到了乌衣巷的私宅后,又吩咐青牛在东窗前的大槐树下挖了一个人多深的大坑,柳伊又埋下一箱子黄金,在紫檀木箱子里留下一封亲笔书写的书信,随后,柳伊,狐庸,青牛又把大槐树下的泥土恢复原样。

柳伊忙完这一切后,来到西厢房里净衣焚香,掏出储物袋里的几块白玉牌放到书案上,接着又拿起储物袋里灰色符笔,沾着玉匣里的朱砂和兽血笔墨,柳伊运起灵气拿着灰色符笔仔细的在玉牌上勾画着繁琐的符纹,符笔尖上的灵气闪着灵辉向玉牌里钻去,啪,滑腻的白玉牌闪出一条细纹裂开了,柳伊提笔收缩灵气,这是怎么回事,柳伊心中暗自的想着,手中不住的翻看着玉牌和符笔。

柳伊左手握着一块白玉牌运起灵气向玉牌涌去,白玉牌发出一道吱兹的响声,灰白气体飘散在柳伊的眼前,白玉牌也缩小了少许,柳伊这才把玉牌放在桌案上,提起灵气涌向手中的灰色符笔的笔杆,探出神识贴附在符笔的笔尖处,左臂运用符笔上灵气沾满玉盏里的朱砂兽血,柳伊小心翼翼的运转手碗在玉牌上刻写着静心咒,符笔发出淡淡的灵辉在玉牌光滑细腻的表面刻画着繁复的符纹,翁,随着符笔的笔走蛇龙,在玉牌上自发的闪着一道灵光,灵光闪了闪熄灭后,在玉牌上传来黯淡的灵压,柳伊喜兹兹的拿起白玉牌看了看,白玉牌光滑的表面有着一圈淡淡的肉眼可见细腻符纹,柳伊又提起符笔沾满朱砂等物在白玉牌的背面刻画了一道安神咒,一盏茶后,柳伊满意的拿着手中刻化好的玉符点了点头,装入一个巴掌大的紫木盒子里放入储物袋中。

随后柳伊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迭淡黄色符纸铺在桌案上,眯眼静气调息了一柱香的时间后,柳伊再次手中握着灰色符笔沾满朱砂笔墨,小心翼翼的探出神识顺延着灰色符笔的笔尖在符纸上刻画着符纹,一气挥就,成了,嗡,淡黄色的符纸上闪着红色的灵光一闪一闪,符纸上泛着一股淡淡的威压,释放着危险的信号,这是‘爆裂符’。

柳伊放下手中的符笔拿着符纸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运起灵气向符纸中涌去,丢出手中的符纸向半空中飘去,柳伊口中大喝一声;爆,符纸在院子里的半空中爆炸,闪着篮球状的一团火光,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天空中飘起一团红光的白烟,紧接着,附近的厢房上跌下一块瓦片在地面上,柳伊经脉里消散了微小的灵气。

“这威力,柳道友,你这是爆裂符吗,”卢化田推开房门好奇的看向柳伊和空中的白烟,“呵呵”,柳伊摸着后脑suo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本想炼几枚平安符留给家人,顺手我就炼了枚爆裂符,想试一试威力,结果惊动了卢道长静修。”

“不妨事,这新年过的都淡出鸟来了,就算是放鞭炮吧,”卢道长笑嘻嘻的看着柳伊说道。

正月初二,青元城里的街道上零落着向起鞭炮声,柳伊院子里的爆裂符的巨响到也没引起街坊四邻的注意,柳伊跟在卢化田的身后来到九元灵犀阵中的房间里,狐庸给卢道长和柳伊漆上茶后退出房间,柳伊就炼符的几处要点询问了卢化田,卢化田喝着茶叶水提点着柳伊炼符时要注意的要点,柳伊顿时茅塞顿开,以前有不太明白的地方也恍然大悟,不知不觉间,房间里的阳光变得阴暗起来,柳伊告别卢化田再次回到柳府陪伴家人吃晚饭。

第二天,柳伊躲在乌衣巷的私宅府邸里用灰色符笔炼了几枚玉符,风行符,爆裂符,夜晚,柳伊和卢化田喝着美酒谈论着修仙界的奇闻逸事,修炼难题。而青牛,狐庸,司马扬,獒犬,猪婆龙等也在夜色中吸纳月华熬炼妖身肉体。

一连四天,柳伊都是躲在私宅府邸里炼符,修炼,调息灵气,或是夜晚和卢化田一边喝着桂花酿谈论着修炼常识,或是修炼中遇到的不解,迷惑,难题等等,卢化田虽然是一知半解,但卢化田的修为境界要比柳伊要高四,五层,也知无不尽的告诉柳伊这修仙界的小菜鸟要注意的事项,柳伊也感知在这种修炼中收获良多,拜谢卢化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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