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时寒点出来,颜芝仪才现这话里的重点,不由“咦”了一声,同样好奇的等着颜大哥解释。

颜子荣看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颇觉新奇又好笑,他印象中妹妹在里总喜欢装出大闺秀的姿态,只有在私底下才会偶尔流『露』出这般真小女儿态,外人瞧不见的,以至见妹妹的亲朋好友,无一不对赞不绝口,都打从心里相信会成为一位令人称颂的贤妻良母。

可如今,出嫁快有一了的妹妹,眼神写满了真娇憨,哪有半点温柔贤惠的影子?

当然了,这他亲妹妹,颜大哥不可能会有什么微词,他只忍不住想起妹妹小的时候,爹娘把“女孩子能享的福也就在里这十几,等嫁了人生了孩子,就『操』劳一辈子了”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用来提醒做兄长的他无条件顺从妹妹,就连懵懂无知的幼弟也从小学会让着姐姐。

那么『操』心的爹娘恐怕做梦也想不,他们的丫头跟大部分嫁了人就『操』劳度日的女子不同,嫁人才享福呢。

自从在巷子里遇妹妹妹夫,颜大哥不曾问颜芝仪一句,关在京城得怎么样,因为答案都写在这丫头脸上了。

就看比在里还神采飞扬、顾盼生辉的模样,他也能猜,他们了京城,头上有长辈压着,怕彻底上房揭瓦了。

不自己妹妹自己清楚,颜子荣知道本质还知达理、乖巧懂事的好姑娘,如今能放飞成这样,自然跟陆妹夫无条件无底线的纵容脱不开关系。

对此,他虽然有眼看,但也不打算『插』手什么,作为娘人甚至还有乐见其成,死道友不死贫道,只不他妹妹吃亏就行。

所以乐见其成的颜大哥迎着颜芝仪写满疑问的目光,突然起了逗弄心思,半真半假的说道:“这里妹夫的,我只个大舅子,来做做客还行,若一直住在妹夫里不,那像什么话?”

说起来,京城内城寸土寸金的宅子上写名字这种事,颜芝仪虽然喜出望外、喜不自胜,但也只能关起门来和自人分享,毕竟朋友们都白富美,人林婉在京城有商铺,嫁给正二品高官嫡子的沈令淑的嫁妆就更丰厚了,同们聊买房的话题,根本找不存在感。

何况跟寒哥低调路线,身边的朋友也不知道不哼不哈就在京城有了房,现在突然跑去跟他们说房契写名字也太尴尬了。

所以颜芝仪最高兴的那几,不跟陆时寒分享这份喜悦,就同杨妈百叶们翻来覆聊房子,说真的,觉得很不瘾,刚好颜大哥这句话,让久违的找了炫耀机会,都等陆时寒出声表态,已经喋喋不休起来了,“大哥说的什么话?这里不仅仅寒哥的,也我的啊,房契上都写着我的名字,你怎么就不能住了?”

颜大哥:……

颜大哥反应比想象得还夸张,当时就目瞪口呆了,看了看陆时寒,又看看颜芝仪,从他们脸上看玩笑的意味,他仿佛三观都被颠覆了般的确认道:“你说真的?”

颜芝仪终爽了,骄傲的抬了抬下巴,同时还有奇怪,“大哥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寄回的信提这事,告诉我你不知道?”

虽然有单独跟大哥他们写信,但也能确定自己写回的信,人都知道内容。尤其大哥,他们娘不识字,父亲除了做生意精、在读上也个不学无术的主,自从不在,有人能帮他们代笔,勉强能写出端正字的大哥就被抓壮丁了,包括这半里给他们的回信,都大哥的笔迹。

试想一下,帮里代笔回信的人,能不知道寄回去的信大概写了什么内容吗?

还记得那次他们的回信中,还特意叮嘱不张扬了呢。

“我知道你们把租住的宅子买下来了,却不知房契上只写你的名字……”之后的话颜大哥说下去,他已经白了,那爹娘一反常态有给他看原信,只转述了其中内容,原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并非爹娘说的那样,希望他专心跟着爹和大舅他们学做生意以及准备成亲,不想他被的事弄得分神。

察觉了父母的良苦用心,颜大哥也不由警觉起来,四下看了看,现妻子已经去洗漱更衣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想都已经知,再把人支开也必,他才稍稍松了口气,破荒板起脸来教育口无遮拦的妹妹,“妹夫在房契上写你的名字,这么一心一意对你好,你怎么不多为他考虑考虑。心里知道就行了,这样大大咧咧说出去,让妹夫的子往哪儿搁?”

因为有那样护短的父母,颜子荣就从来有在自妹妹跟前摆出张兄的威严,业务很不熟练,他觉得这都算不上训斥,当事人一边听一边无辜的眨眼睛,那不痛不痒的架势,就差有扣耳朵表示不屑了。然被维护的人却迫不及待跳出来维护颜芝仪:“大哥误会仪儿,向来谨慎得,从不在外边多嘴,因为大哥大嫂自己人,才有刻意避讳。何况这本就事实,仪儿也有添油加醋,即便对外人说了,对我也什么妨碍。”

说他在京城恐怕有了“子”这种东西,就算有,他也不会多在意。

真在意这种东西,当初主动在房契上留下仪儿的名字,岂不多此一举?

颜芝仪疯狂点头表示赞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能有『逼』数吗?这个世界就有比嘴巴更严的人了!

颜大哥:……

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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