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还是用得的。”
&ep;&ep;“姐姐真好!”许婕妤闻言喜出望外,道谢收下马具,半真半假道:“只是…姐姐今年不去,我倒不知围猎时要与何人结伴了。”
&ep;&ep;“我瞧豫承徽刁蛮,不像是个好相处的。慧妃今年带着二公主同去,倒也不见得会认真下场…庄修仪不过花拳绣腿、乐良人连弓都拉不直…”德妃不动声色,慢条斯理一一细数着。
&ep;&ep;“我倒不如跟着懿妃!”许婕妤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眼睛一亮,仿佛已是胜利在望,摩拳擦掌道:“豫承徽是打北燕来的,骑射功夫想来较懿妃还强些。如此…我正好与懿妃成一队,两人联手能拔个头筹也说不定!”
&ep;&ep;“如此甚好。”德妃莞尔一笑,似乎当真是为了她高兴。“那我便在宫里等着妹妹回来,与你庆功。”
&ep;&ep;秋狝当日,德辉殿前广场上车马如织,浩浩荡荡。太皇太后、皇上、皇后牵头行秋祭大礼,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典仪结束后,皇上及各宫主子娘娘回到各自马车落定,由禁军在前带队出发。
&ep;&ep;从东宫门一直到京城,主路封禁清扫供御驾行驶。王公大臣及东西两郊大营的部分骑兵,由辅国将军骆汉骞带队,在京郊十五里外恭候圣驾。
&ep;&ep;“臣骆汉骞,恭迎圣驾!”骆将军身着银灰色铠甲,身长八尺有余,高鼻深目,英俊挺拔。
&ep;&ep;沈明娇与慧妃、贤妃带着丹柔同乘一辆马车。贤妃听到动静,微微将车窗遮帘掀开一角,眉欢眼笑道:“骆将军这一派儒将风度,不知又要引得不知多少闺秀丢了芳心。”
&ep;&ep;沈明娇对这位辅国将军亦是有所耳闻,骆家世代为将,掌握着京城东郊大营的兵马。与其说是辅国将军,倒更像是尉迟皇室的亲兵,护卫京畿皇城的安全。是历代皇帝得用倚重,真正信赖之人。
&ep;&ep;“怎么,骆将军还未婚吗?”二姐姐一早便定给了豫泰伯府,她一门心思钻营入宫。沈家无女待嫁,倒是对京中男子的婚娶之事不甚了解。
&ep;&ep;“真奇!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儿!”贤妃自从与沈明娇化干戈为玉帛后,一颗心踏踏实实落进了肚子里,倒是养得珠圆玉润。随性亲昵道:“这位骆将军已是而立之年,府中连一房姬妾也无。”
&ep;&ep;“这是为何?”
&ep;&ep;“还能为何,自然是心有所属!”慧妃见丹柔睡着了,将她安置在一旁,盖上薄毯,接话。与贤妃相识一笑。
&ep;&ep;“快说快说!”沈明娇见她二人神秘兮兮地卖关子,催促道。
&ep;&ep;“德妃当年还在许家时,是与骆将军议过亲的…只是,许大人半途又看好了当时的太子…便将女儿送进了东宫。”慧妃唏嘘不已,撇了撇嘴,感她人所感不屑道:“有些豪门贵胄,不过是将女儿当个物件儿罢了。”
&ep;&ep;“捕风捉影的事儿罢了,倒也不一定就真为了德妃才多年不娶。”贤妃点点头,心有所感,认同慧妃的话。
&ep;&ep;“骆家世代为君主鞍前马后、忠心不二,莫说是个女人,便是让他骆汉骞此时将人头双手奉上,想也是别无二话的。”贤妃用胳膊肘碰了碰正若有所思的沈明娇,睨了她一眼轻声道:“你若是想打骆家的主意,还是趁早歇了吧!”又掀开遮帘去听前方的动静。
&ep;&ep;“今科武举三甲可都在?”尉迟暄下了车驾,翻身上马,握着缰绳朗声问道。
&ep;&ep;秋狝不仅是皇家行围游猎,更是具有政治意义的演军练兵行动。通过行围活动,使将士既习骑射,又习劳苦,有安不忘危、常备不懈之意。
&ep;&ep;“臣岚琛、臣莫兆、臣孙鸣楷,见过皇上!”三位身姿挺拔的男儿从身后的队伍中出列,下马见礼。
&ep;&ep;“好!”尉迟暄的目光在大长公主的孙子岚琛身上停留片刻,“君若…”
&ep;&ep;“臣在!”今科武举头名,正五品归德郎将。大长公主与先骠骑将军岚胥之孙,岚家如今的家主,岚琛,字君若。
&ep;&ep;“活动活动筋骨,等下在猎场上,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同朕一较高下!”
&ep;&ep;“臣遵旨。”青年如利剑出鞘,意气风发。
&ep;&ep;“出发!”尉迟暄一声令下,王室公卿家眷的马车有条不紊并入皇室队伍后面,骆汉骞带着骑兵于队伍最前列引路。
&ep;&ep;大队走走停停一日,天擦黑方才到了围场,各自歇下不提。
&ep;&ep;次日一早,沈明娇由观棋和傍琴服侍着,换上一身白色的窄袖骑装,纤腰长腿,三千青丝利落束成马尾。艳色媚态敛尽,将门虎女的飒爽英姿展露无余,遥遥若高山之独立,隽秀清雅。
&ep;&ep;“主子,这是保胎药,您先服下,免得待会儿于马上颠簸不适。”沈明娇有孕的事尚未公布于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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