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性命担保,会好好照顾十皇子以及六皇子,还有几位皇子的孩子,另外儿臣会为您看好这大沈江山。”

&ep;&ep;沈涵说完,皇上慢慢闭上了眼睛,神态安详。

&ep;&ep;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众人无一个敢吱声,新上任的皇帝什么性子他们一概不知。

&ep;&ep;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他们听到一个带着悲戚的声音说:“皇上驾崩,礼部侍郎上前,准备葬礼。”

&ep;&ep;说话的人正是新皇沈涵。礼部侍郎上前一步,躬身说:“微臣领旨。”

&ep;&ep;在他们的身后,老太监喜乐从地上捡起一柄利剑,说一句“皇上您等老奴一步”,说完自刎于皇帝跟前,至于他为什么在临死前一个月选择了跟随二皇子,这就无人知晓了,众人只知道喜乐伺候了皇上一辈子,临死也没分开过。

&ep;&ep;皇上的葬礼和二皇子的葬礼一起举行,举国悲痛。

&ep;&ep;一月之后,沈涵登基,改年号归渠。

&ep;&ep;归渠元年末,四肢尽断的孝王沈文重病不治,早早过世,年仅十八岁。

&ep;&ep;归渠二年,沈涵找到六皇子沈亭,此时的沈亭是一个店里的伙计,他高高兴兴地招呼着客人,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没有到达眼底。

&ep;&ep;其实若沈亭真的高兴,沈涵是愿意让六皇子过这种生活的,只要他高兴,可是沈涵看得出他并不高兴,这也就说明他依旧没能放下过去的种种。

&ep;&ep;在对面店铺观察了沈亭三日,沈涵去了沈亭当伙计的餐馆。

&ep;&ep;这餐馆不大,但是客人却不少,偶尔中午时还要翻一遍桌,可这里面只有沈亭一个伙计,可以说忙得脚不沾地。

&ep;&ep;沈涵知道沈亭为什么非要找这么辛苦个差事,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ep;&ep;坐进店铺,沈亭还没过来招呼沈涵,也还不是饭点,所以餐馆里除了沈涵就坐了俩客人。一会儿,沈亭出来,正好和沈涵的目光对上,一顿之后,他笑着走到沈涵面前,问:“客官,需要点什么?”

&ep;&ep;沈涵说:“帮我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可以吗?”

&ep;&ep;“客官,老板忙得很,您有事跟我说,我再进去告诉老板也是一样。”

&ep;&ep;沈涵一笑:“哥,我不会害他。”

&ep;&ep;沈亭一愣,沈涵那个“哥”叫得他心头一暖,可是接着心头又是一凉,因为想到了其他兄弟的种种。

&ep;&ep;老板被叫了出来,沈涵给了老板一锭金子,今日他包场,老板乐呵呵答应了,同时客气地请另外两位客人出了门。

&ep;&ep;包场之后,沈涵叫沈亭坐在自己对面,两人看看彼此,沈亭问:“你的轮椅怎么没带?”

&ep;&ep;“哥,我腿好了,可以走路了。”沈涵还是隐瞒了自己其实腿一直能走的事实,因为他不想刺激沈亭。

&ep;&ep;“太好了。”

&ep;&ep;“哥,我需要你帮我。”

&ep;&ep;沈亭没回答,低着头不说话,沈涵却说:“哥,过去种种都已经过去,现在的大沈问题太多,我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

&ep;&ep;“可是……”

&ep;&ep;六皇子犹豫着,沈涵看他的模样心里却是一笑,太好了,六皇子还是六皇子,虽然矛盾着,纠结着,也痛苦着,可终究他没有黑化,他只是走不出那个名为“家”的怪圈。

&ep;&ep;沈涵放缓了声音,语调十分轻柔,他说:“哥,那些争斗和你无关,这就是皇家,你不是不懂,只是无法接受不是吗?可是,去除这些不谈,现在这朝代还是名叫大沈不是吗?这家国不还是我们的家国吗?所以,若是能让百姓安居乐业,那么其余的还有计较的意义吗?”

&ep;&ep;最终,智王沈亭归朝,掌管户部,一生廉明,秉公为国,从无二心。

&ep;&ep;归渠三年,刑部侍郎、礼部侍郎带头上书,奏请皇上立皇后,开后宫。

&ep;&ep;沈涵将那些奏折扔到一边,刘傲云进来后,先是抱着沈涵就是一通亲,亲过之后,他一转头注意到那些奏折,还有旁边附带的一幅幅美人图,脸上的笑容立刻散了,甚至坐到床边独自消沉去了。

&ep;&ep;沈涵看看那个孤单的背影,笑眯眯从背后是抱住了他,手不老实地探进了刘傲云领口,而后在某两点处故意停顿勾勒,直到刘傲云按住他调皮的双手说:“别闹,这大白天的。”

&ep;&ep;沈涵一笑,“反正你一来,我就叫他们都下去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你怕什么?”

&ep;&ep;刘傲云回头,“这可是你自找的,痛了,也不能哭。”

&ep;&ep;沈涵往后一躺,笑道:“我知道,你这东西,特别大。”

&ep;&ep;说着,沈涵伸手弹了一下刘傲云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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