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真实情况如何我并不知道,也许已经成功了,亦或者回去以后等着我的就是陷阱,这样你也要跟我一起吗?”

&ep;&ep;“是的。”陈瑜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跟在你身边,哪怕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ep;&ep;经历过那么多事,现在已经知道齐允图的问题,陈瑜已经不想要放手了。

&ep;&ep;她要一直留在齐允图身边,好好保护她,直到他全然信任自己,彻底好起来为止。

&ep;&ep;“好。”齐允图似乎也有些受到了触动,当下点点头,摸了摸陈瑜的头才说道:“我们一起回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在一起。”

&ep;&ep;既然他牵挂的那个人已经没了,那他就放手去做自己的事情。

&ep;&ep;听那个人说,母亲最希望的就是太平盛世,那他便努力做到她想要的那个样子,以慰她在天之灵。

&ep;&ep;“其实,咱们要不要想办法跟南宫俊宇商量下,到时候从这边借兵?”陈瑜到底是为大局着想,又担心齐允图冒险,所以低声开口道:“可以让皇上赐婚,然后假借护送公主去蛮族派兵,到时候里应外合,胜算岂不是更大?”

&ep;&ep;“你想让我娶别人?”齐允图听到陈瑜这么说,不禁蹙眉问道:“若是我娶了公主,又将你置于何地?你难道都不介意的吗?”

&ep;&ep;……

&ep;&ep;外头的人既然这么说,那顾瑾月自然不可能坐在里面不闻不问。

&ep;&ep;“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顾瑾月和张云初走出马车,看着拦住他们去路的人,不禁微微扬眉问道:“说我草菅人命,滥杀无辜,不知道阁下可有证据?”

&ep;&ep;“哼,若是没有证据,我们又怎么敢拦着安和县主的马车?”对方是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书生,只见他身后还有几个人,将一个担架让了出来,冷声道:“县主可认得此人?”

&ep;&ep;顾瑾月的目光落在担架放着的尸体上,一时间有些意外。

&ep;&ep;“这个人不是顾子谦吗?”张云初一眼就认出了顾子谦,当下忍不住低声对顾瑾月说道:“他不是顾家的人,怎么会在那么轻而易举的被人给害死了?”

&ep;&ep;“人,我的确是认识,可是并非是我所害。”顾瑾月收回目光,看着那个书生说道:“他是顾家的人,你们应该去找顾家,为何来拦着我?”

&ep;&ep;“你既然认得,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书生怒声道:“三日前,我们与顾子谦一起吃酒,他有些魂不守舍,大家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若是他日后出事,那必然是安和县主所害,当时有很多人在场,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死了,所以安和县主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ep;&ep;“呵……”顾瑾月听到书生的话,不禁冷笑一声说道:“先不说其他,就说他说的那番话本身就有问题,若是我说我日后磕磕碰碰都是你所为,是不是以后但凡我受了伤都要找你理论?简直是强盗逻辑!”

&ep;&ep;周围的百姓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现在听到顾瑾月这么说,纷纷点头称是,这年头谁还没有几个处不来的人?

&ep;&ep;若是这人在周围随便说一说,那日后出了事,自己岂不是就要背上无妄之灾?

&ep;&ep;“你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那书生十分气愤,沉声道:“各位百姓,我叫赵谦,乃是顾子谦的至交好友,也是秀才之身,自然不可能无凭无据的冤枉县主,而是县主派人打杀顾子谦之事是我亲眼所见,县主如此还要狡辩吗?”

&ep;&ep;“倒不是县主说谎,可是三日前,县主尚未回京,不知道你从哪里看到了县主派人打杀顾子谦?”张云初抱着手臂站在顾瑾月身旁,冷声道:“若是想要害人,也要先查查别人的行踪,县主不在京城之事有很多人作证,你若是真的有冤情难道不该先去官府报官,为何要当街质问县主?”

&ep;&ep;张云初的话说到了重点。

&ep;&ep;百姓都觉得这人的确有些奇怪,既然出了人命,那的确应该先去报官,怎么还抬到街上来了?

&ep;&ep;“顾家是无人善后了吗?”顾瑾月不等那赵谦说话,当下沉声问道:“为何顾子谦死了,反倒是要你们这些外人来吵吵嚷嚷,就算真的有冤情,那也是顾家的事情,与你们何干?”

&ep;&ep;“依着我看,顾子谦的死说不得就与这些人有关。”张云初在一旁附和道:“否则的话,他们为何如此好心,竟然还越过顾家人拖走了顾子谦的尸身,这难道不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