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那个人如何?”

&ep;&ep;“阮夫人?”顾瑾月听到兰姨娘的话,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微微一笑问道:“兰姨不是与她不合,怎么又想起来问起她?”

&ep;&ep;“先前我的确有些恼,但是后来想想,她到底是你请回来的客人,我这般做却是让你为难的。”兰姨娘好像完全在替顾瑾月担心,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还是把人请回来吧?送到别院去总觉得很奇怪,你说是不是?”

&ep;&ep;“她本来身边也没什么人,跟着我来京城,我理所应当地照顾她,但是她若是跟兰姨合不来,那去别院也无妨的。”顾瑾月摇摇头,十分肯定地说道:“在我这里,没有人比兰姨更重要了。”

&ep;&ep;“月儿……”兰姨娘好像备受感动,拉着顾瑾月的手问道:“你真的这么想的吗?”

&ep;&ep;“那是自然。”顾瑾月点点头,抬起头看着兰姨娘,突然开口问道:“我这般待兰姨,也是希望兰姨能对我多几分真心,所以,不知道兰姨能不能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知于我呢?”

&ep;&ep;……

&ep;&ep;南宫俊宇本来还在护国寺准备明日护送静妃回宫,结果就迎来了夜隼送过来的消息。

&ep;&ep;“顾子谦的死真的能扯到本宫身上来?”南宫俊宇有些迟疑的说道:“本宫若是在护国寺受重伤,怕是会连累这里的人,此事多有不妥。”

&ep;&ep;“太子,安和县主说的有理。”静妃也在一旁,自然也听到了夜隼所传述的一切,当下蹙眉说道:“而且这背后必然不会只有一个人的手笔,若是顾子谦真的是福王之子,那福王记恨你之后怕是会对你不利。”

&ep;&ep;“可是本宫总不能自己刺伤自己吧?”南宫俊宇有些为难地说道:“母妃你也知道,父皇好不容易这段时日对儿臣有所改观,若是儿臣现在受了重伤,怕是又要耽搁许久才能再替父皇分忧了。”

&ep;&ep;“当初你一直在边塞,也未曾有过这般得失之心。”静妃看着南宫俊宇问道:“怎么到了这会,反倒是开始在意这些了?”

&ep;&ep;夜隼在传述过顾瑾月的话之后便一直一言不发,好像他根本不关心太子到底做什么决定,只是单纯地等待回去复命,仅此而已。

&ep;&ep;“儿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南宫俊宇听到静妃的话不禁有些尴尬,但还是低声解释道:“也许这些只是安和想多了而已,毕竟儿臣只是与顾子谦共同参加过一个诗会而已,那场诗会上还有很多文人学子,怎么就能扯到儿臣身上来?”

&ep;&ep;“恕属下多嘴,太子殿下参加的那个诗会当时有人发生了争执,而且很多人看到了是顾子谦和太子殿下,敢问殿下可有此事?”夜隼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直接一说一个准。

&ep;&ep;“没有。”南宫俊宇一脸迷惘地问道:“本宫当时吃了酒,然后不胜酒力,就寻了个客房休息了,等到酒醒的时候诗会已经结束了,怎么可能与顾子谦发生争执?”

&ep;&ep;“那看来太子当时便已经着了道。”夜隼十分漠然地开口道:“依着太子的酒量,绝对不可能喝了那些酒便受不住,而那日有不少人暗中听到太子与顾子谦争执,而且顾子谦还十分恼火的说太子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太子,敢问太子,这样的理由是不是足够太子对顾子谦下手了?”

&ep;&ep;“你……”南宫俊宇不可置信的看着夜隼问道:“这些事情为何本宫都不知情?”

&ep;&ep;南宫俊宇觉得十分奇怪,当时他身边也带了不少人,怎么可能没有人告诉过他此事?

&ep;&ep;“因为那一日听到太子与顾子谦争执的人是特定的,并非全部。”夜隼解释道:“而属下之所以知晓此事,是因为之前小姐就一直在派人盯着顾子谦,而那一日顾子谦其实也喝多了。”

&ep;&ep;这些都是夜隼在听完顾瑾月的推测以后立刻调派人手查出来的。

&ep;&ep;这也是暗阁之所以会被人忌惮的原因。

&ep;&ep;“依着你的意思,顾子谦也是被人所害?”静妃这下听明白了夜隼的意思,当下不禁若有所思的问道:“所以,对方早就选了顾子谦做替罪羊,以此来陷害太子?”

&ep;&ep;“娘娘说的基本没错。”夜隼点点头,这才转头看着南宫俊宇问道:“太子殿下觉得,现在是不是应该重伤不治才更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