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舒舒不懂得驾马,不过这具身体是骑马高手,云舒舒就刚上马的时候不懂得怎么做,没多久就无师自通学会了驾马。

&ep;&ep;她牵着马朝着宫门跑去,正巧敢在宵禁之前进了宫。

&ep;&ep;云舒舒和青烟两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惹得门卫将她们拦下来一通检查。

&ep;&ep;一天下来经历了那么多,青烟的心里早就快承受不住了,在门卫的询问之下,差点将云舒舒的身份都暴露出来。

&ep;&ep;云舒舒将散落的头发别在了耳后,声音尽量镇定下来,“不瞒您说,我们今天确实碰到事情了,奴婢与青烟二人替皇后娘娘办事,不想出门以后居然碰到了小贼,将奴婢身上的钱财全都抢去,奴婢为了追回钱财,与小贼纠缠起来,好在遇到了将军府上的人,送马匹驮我们回来,不然奴婢怕是性命都堪忧。”

&ep;&ep;她们一路奔破,头上的簪子都掉了,买的东西也一件没有拿回来,看上去特别有说服力。

&ep;&ep;士兵见她们这个惨状,没有再怀疑,让她们先回去了,不过那匹马没能让她们带走,被士兵牵去了皇宫的马肆。

&ep;&ep;青烟一路哽咽,遭受了这么多,尽管云舒舒心里再怎么强大,也没有缓过来,云舒舒不说话,青烟就更不敢说了,两个人沉默着回了凤鸾宫。

&ep;&ep;一打开院门,院子内灯火通明,小丫鬟们在外面等着,见云舒舒和青烟回来了,先是一喜,等走进一看,发现她们二人皆是狼狈不堪,惊吓到了。

&ep;&ep;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院子里的气氛很不对,没人敢说话,那名叫秀秀的小宫女朝着云舒舒疯狂眨眼睛,又紧张兮兮朝着寝宫看去,神情敬畏苦恼。

&ep;&ep;云舒舒没有明白秀秀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

&ep;&ep;话音未落,一个黄袍人影从寝宫里走了出来,声音低沉,已然愠怒起来,“她想说朕在这里,云舒舒,你肆意出宫,是为何意?”

&ep;&ep;小宫女们瞬间散开,大气不敢喘一个。

&ep;&ep;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云舒舒感觉自己的好运气都用完了,今天碰到的事情都是她不想的。

&ep;&ep;这一次确实是她有错在先,云舒舒微微欠身,“皇上息怒。”

&ep;&ep;言沉渊大步走过来,见她一身的血,心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着,担惊受怕,揪心愤怒,多种滋味在他心里面交织着,这种感觉让他难受极了。

&ep;&ep;他本来想发火,可看到云舒舒这个模样,直接卸了火气,一腔怒火瞬间无影无踪,心里只剩下慌乱和担忧。

&ep;&ep;“你受伤了?赶紧传太医!”

&ep;&ep;云舒舒拦下了他,缓缓开口,“并不是我的伤,不用传太医了,多谢皇上关怀。”

&ep;&ep;言沉渊见那伤确实不是她的,这才放下心来,现在怒火也消散了,惊吓也没了,只剩下对云舒舒的无可奈何。

&ep;&ep;其实刚才言沉渊实打实被气到了,他在宫中久坐难安,算着时辰云舒舒还没有回宫,紧接着,他就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说云舒舒遇上了德王爷,好在有惊无险,现在已经被暗卫安排上了马,现在正朝着皇宫的方向赶回来。

&ep;&ep;挺到这个消息言沉渊直接坐不住了,他片刻不能等,直接来了凤鸾宫里。

&ep;&ep;他过来也不是为了和云舒舒算账,面对着这样的云舒舒,他心中有火也发不出来了。

&ep;&ep;何公公识眼力价,连忙打圆场,先是吩咐宫女们烧一盆子热水让云舒舒泡个热水澡,然后毕恭毕敬站在言沉渊的面前,“皇上,皇后娘娘受了惊吓,不如先让皇后娘娘厘洗漱完毕,等明日皇后娘娘歇息好了,您再论对错也不迟。”

&ep;&ep;言沉渊顺着台阶下,看了云舒舒一眼,“进屋,明天再和你算算。”

&ep;&ep;“好,谢皇上。”云舒舒累极了,径自进了屋,她原本以为言沉渊会回去的,却不想言沉渊直接和她一起进了寝宫。

&ep;&ep;云舒舒浑身不自在,盯着言沉渊心思一沉,“臣妾精神萎靡,需要歇息,皇上不妨先会寝宫,明日臣妾上门给皇上请罪。”

&ep;&ep;言沉渊沉默看她片刻,居然伸手将云舒舒的头发挽了起来,他冰凉的指尖碰到了云舒舒耳后,惹得她一激灵,躲了过去。

&ep;&ep;言沉渊的手落了空,没想他居然抬手直接在云舒舒的额头上敲了一板栗。

&ep;&ep;“事情的来龙去脉朕知道了,以后如果碰上这样的事,先顾及一下自己。你平时看着聪明的,怎么今天碰到这种事,脑子笨成这样?”

&ep;&ep;云舒舒并不好奇言沉渊是从哪里知道的,这是皇城,言沉渊想要在哪里安插眼线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何况刚才德王爷将事情闹得那么大,传在言沉渊的耳朵里也不过是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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