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宫倒是想问一下赵大人,您月俸不过数十两银子,可本宫听说贵夫人每日挥金如土,潇洒阔绰,赵大人在入朝为官之前是普通人家,并与家底,本宫想知道,赵夫人的银两是从哪里来?”
&ep;&ep;云舒舒笑盈盈看着赵大人,说出的话却让赵大人再也镇定不下来。
&ep;&ep;赵大人是个妻管严,以前为了纳二房小妾,被老婆闹得差点连家门都进不了,这件事情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不过赵夫人除了泼辣性子是出了名的之外,她花钱的手段更是令人咂舌。
&ep;&ep;出手阔绰,一买珠宝,都是连整个铺子都搬空,这件事也是众人皆知的,可赵大人俸禄不高,赵夫人的银子又是从哪里来?
&ep;&ep;赵大人一噎,正色起来,“皇后娘娘久居深宫,怕是不知道,微臣名下还有几家铺子……”
&ep;&ep;云舒舒双手交握在一起,抿嘴一笑,“本宫自然知晓赵大人的铺子,不过本宫可听说,赵大人家铺子生意萧索啊。”
&ep;&ep;这些还是青烟告诉云舒舒的,云舒舒尚未进宫之前,还去过赵大人家的铺子,不过实在没什么生意,据青烟所说,那家铺子门都半遮半掩,实在不像做生意的样子。
&ep;&ep;居然不是做生意,那这件铺子开着的意义,除了洗钱之外,还能有别的用途吗?
&ep;&ep;将贪污受贿的银两由铺子洗白,之后再顺理成章的流入赵大人手里。
&ep;&ep;“赵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云舒舒表情笑盈盈,虽是在和赵大人说话,可视线却在台下那个人的身上转了一圈,将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
&ep;&ep;不待赵大人说话,就听旁边人站出来请求,“皇后娘娘,诬陷人这种事情只不过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您说了赵大人贪污赃款,即便您是皇后,也需要拿出证据来。”
&ep;&ep;“皇上,请查明真相……”
&ep;&ep;“皇上,您可一定不要听信谗言,陷害忠良啊!”
&ep;&ep;越来越多人出来帮赵大人说话,云舒舒一看,发现全都是左派的人,柳治站在台下,身子站得笔直,一双昏黄的双眼紧紧盯着台上。
&ep;&ep;转瞬,云舒舒笑出了声,“既然赵大人是清白的,不如请何公公带人去搜查赵府和铺子,看看能不能搜出假账本来,倘若没有,那本宫甘愿受罚。”
&ep;&ep;赵大人脸色一下就白了,他重重闭上眼,心慌意乱。
&ep;&ep;言沉渊终于发话了,他的眼神没有一点感情,冷漠无情,“何公公,将赵大人暂时收监,刑部搜查赵府,若是赵大人确实清白,一经查明,朕便放赵大人出去。”
&ep;&ep;这在朝堂中做官的,哪里有绝对清白的人?基本上言沉渊这一句话,就一定定了赵大人的死刑。
&ep;&ep;赵大人吓得腿脚酸软,居然双膝一塌,瘫坐在了地上。
&ep;&ep;“皇上,请三思啊皇上,勿要听皇后娘娘谗言诬告……”
&ep;&ep;“皇上,莫要寒了臣下们的心啊……”
&ep;&ep;言沉渊的话一出,台下大臣跪了一地,他都不为所动。
&ep;&ep;柳治脸上已经爆出了青筋,他躬身上前,和言沉渊鞠躬,眼神平视,“皇上,太过了。”
&ep;&ep;言沉渊挥挥手,“还不将赵大人带下去。”
&ep;&ep;“是,皇上。”侍卫将哭嚎的赵大人带了下去。
&ep;&ep;“皇上!”柳治沉不住气了。
&ep;&ep;言沉渊双眸微眯,眼眸中一抹深邃的光,他缓缓站了起来,身上天子之威隐隐蔓延,不怒而威,“丞相的意思,是朕做错了?”
&ep;&ep;“微臣并非此意,微臣斗胆提醒皇上,莫要被心怀不轨之人利用,将这朝堂搅和得一塌糊涂。”柳治毕恭毕敬弯下腰。
&ep;&ep;“丞相是在教朕如何做皇帝?丞相觉得,你比朕更适合这个位置?朕做什么事情,还需要丞相在旁教导!”言沉渊一巴掌拍在桌上。
&ep;&ep;“皇上息怒。”所有大臣胆战心惊的跪了下去,唯独柳治还站着,与言沉渊对视。
&ep;&ep;“柳丞相,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朕今天听着。”言沉渊声音低沉。
&ep;&ep;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最终还是柳丞相将头低了下去,“微臣并无挑衅皇权之意,还请皇上息怒。”
&ep;&ep;言沉渊下颌绷成一条冷硬的线,最终还是在云舒舒的柔声细语中落了幕。
&ep;&ep;“皇上,臣妾困乏了,想回宫休息。”云舒舒拉着言沉渊的手撒起娇来,暗地里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嗲得受不了,身上掉了一层鸡皮疙瘩。
&ep;&ep;言沉渊拍拍云舒舒的背,看都没有看柳治一眼,搂着云舒舒就离开了,台下大臣送言沉渊离开,这才起身垂了垂自己的老胳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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