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雷达发出的干扰波成功的让六枚导弹追着诱导物而去,剩下六枚带有“锁影”雷达系统的导弹准确命中列车最后的消失地点,在坚硬的岩石地上留下了六个浅浅的大坑。

“目标消失!立即搜索,注意观察不要放过任何可疑地点。”

六架战斗轰炸机越过藏身的山脊,跟着领队长机飞到弹着点上空,以弹着点为圆心,开始不断的盘旋爬升俯冲,用航炮将一寸寸的地皮掀开,以此来确认是否有什么藏在那里。这么折腾了十来分钟一无所获。这也怪不得他们,机载雷达上现在布满了雪花点,只有靠目视观察来找寻目标。然而要在这茫茫荒原上找寻一个在拟形状态下的目标可比大海捞针还要难,唯一可追寻的只目标物移动时所产生的气流异常变动所扬起的尘埃了。

战斗轰炸机们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六架战机在空中摆成梅花状盘旋着向高空升去。在接近一千五百米的高度时战机间的距离迅速拉开跟六枚炸弹从机腹内吐了出来。

六枚炸弹离开战机不一会就象礼花一样绽放开来,分裂出无数的小炸弹,如似者五次之后炸弹坠落到离地不足百米的时候六枚炸弹己经变成了一张覆盖方圆百里的炸弹网了。

“嗬,好漂亮,那些家伙在干什么?”

餐车里我心情远没有刚进无人区碰上雷区时的紧张,或许是由于这次袭击恰巧将我从削土豆运动中给解放出来了的缘故吧,透过车窗看着天上如花朵般绽开的弹群,我不禁好奇的向桑松问道。(在拟形状态下,并不影响拟形方的对外观察,只是看到的景物色彩和正常情况下看到的略微有点不同,怎么个不同法?哈哈哈…,我也说不清楚,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有所感觉,的确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靠,这些家伙对付咱们不用那么下血本吧,一次丢六枚‘网’式炸弹下来,还要不要人活了。”桑松看着满天的弹雨,似乎没听见我说自顾自的感叹着。

“那东西很历害吗?不就是和那个什么时候来着嗯…,散布弹一样吗?对付步兵是没问题,对付咱们列车有用吗?”我依稀记的在村里学军事史时有提到过这种一颗大炸弹分裂成无数小炸弹的炸弹名称却一时想不起来,便随便安了个名字。用这种炸弹对付这战略列车,只怕和搔痒差不多。

“小子,这和那可是两码事,等会炸弹落下来时记住,千万不要碰任何金属物。”桑松没有多说只是好心的叮嘱了一下,看象样他比我还紧张。

“各部门注意了请做好防电击准备。”

沃尔很想让列车加速驶出“网”式反电子炸弹的笼罩范围,但那样在拟形状态下的列车将暴露给敌方三十秒,这三十秒足够头顶上那六架战斗轰炸机发动一次致命的攻击了,而且这还不算上其他可能早己埋伏的此地的战机的攻击,以及雷区的影响。

既然躲不过那只有打一场了,拼着挨上一下,只要把头顶上的六架战机干掉,这仗就好打了。

打掉了头上的其他的伏兵自然就会出来了。

“各位防空炮手各就炮位,选好自己的目标,我不要求你们首发命中,但要你们一定要把六架全部打下来。祝各位好运。”

空中的弹雨快要落到车顶时,我惊讶的发现那一个个小弹丸间竟然连接着细密的金属丝,靠!这么奇怪的炸弹也有?这东西真有那么历害?

我不信邪的悄悄伸出小指拇尖搭上餐桌的金属支架,刚一搭上餐车内忽的变得异常安静,就在我想四处看看出了什么事的时候。

“哧啦…”一声餐车的金属支架上冒出一阵蓝火花,一股淡淡的烤肉香味在车厢里飘散开去。

靠,这玩意居然是带电的,幸好我手缩得快不然恐怕整支手就变成和烤猪碲差不多了,可小拇指尖上仍就掉了一层皮。

“小子不是叫你不要碰金属吗?怎样滋味好受不。”桑松看见我的身体震了一下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从电击的麻痹状态下恢复过来的我,唯有向大厨桑松挤出一丝苦笑。

骋云号战略列车在“网”式炸弹当顶时关闭了所有电力系统,失去了电力的列车立刻退出了拟形状态。发现目标的六架战斗轰炸机立时如鹰搏兔一般俯冲下来。用所有的机载武器向停在原地的列车猛攻。

硬挨了一下的列车顶上数条火舌腾空而起,瞬间就将六架战机中的四架打得临空爆炸,剩下的两架仍然不要命的俯冲着,看样子是想来个同归于尽,但最终还是在撞上列车前被密集的防空炮火打成空中爆裂的火球。

“网”炸弹爆炸的烟尘还没消失,经过电流侵袭的骋云号在电流消失后立即重新恢复了电力。各部门的受损状况也纷纷报到沃尔的面前,许多电敏设备受到破坏,好在没有全部瘫痪。首当其冲的就是拟形系统,至少要经过两个小时的维修才能重新恢复效能。

击落六架战斗轰炸机后,再没发现其他的敌方目标,本应放心的沃尔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却说不出问题目倒底出在什么地方。

“沃尔车长,怎么还不开车。”身在专车车厢的兰斯特亲王见停下了列车久久不恢复运行忍不住打来电话寻问到。

“亲王殿下,列车在刚才的攻击中受了不少损伤需要检修,而且前方雷区还没清开,为了您的安全,所以…。”

“立即发车,我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赶到赶到塔喀罕战区,再拖延下去那里就会变成敌战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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