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芸雅的目光扫来我正要躲得远远的,刚转过身去就听身后有人问道。

我一哆嗦:“没有、没有,我这么壮那会受伤了呢!”连声否认中我脚下加劲往一颗树后闪去,希望能赶快从那恐怖的女军医眼前消失,幸亏选择了在树林里宿营否则还真得很难找地方躲。

看着独孤战的身影消失在树后,再看看地上那摊未干的血迹,芸雅心中没来由的一疼。

“对不起,以前有许多地方我误会你了。”

“啊,什么,没有没有,你怎么会误…,是啊、是啊,我不会介意的。”

芸雅的道歉,把我吓了一跳。本想说她原来没有误会,转念一想这么说好象不太对头,赶紧改口说不会介意。

“你受伤了我给你看看。”

“没有,真的没有。”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头盔。”

“脸上这是小伤而已,只是划了一下现在已经开始结壳了。”

我闻言忙摘下头盔一看头盔一边被削去了半拉,现在连耳朵都护不住怪不得脸上受伤后老觉着耳朵那里凉凉的,“那你的胸口呢?”芸军医说着伸手按了过来。

“咝…,真没事。哎哟,只是掉下列车的时候断了几根肋骨而已。”我不敢伸手拦,被触动了旧伤,只好坦白。

“哒哒…哒哒哒…”

芸军医正在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一阵密集的射击声隐约传来,众人一怔,几个尚能行动的伤兵拿起了手中的武器。

“芸军医,我去看看。”虽然现在那双手很是温柔,但我还是在心里怕怕的,得此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忙自告奋勇要去查看。

“等一下,就好。”

芸雅瞪了我一眼,我只有乖乘的呆着不敢乱动“好了,以后称呼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的名字叫芸雅。你侦察去一下,如果是自己人就想法救下来,如果不行就赶紧撤回来再想办法。头盔不能用了,拿我这个去吧。”

芸雅的处理好我的伤口,将头上头盔取下来递到我手中。

“这不太好吧”我犹豫着。

“没关系,反正我只是看护一下伤员而已,这东西对我来说没多大用处。”

“那就多谢了。”我接过头盔,一股清香飘来令人为之一振。

“下士,带着这个,这玩意比DL—A10的威力大多了。”一个受伤的中士将狙击枪递到我的手中。

“我…,我不会用。”我脸上一热说道。

中士一愣,好在芸雅反应快,拿过狙击做了几个动作简短的说道:“这样上弹及更换能源板,这样瞄准射击,这是瞄准镜,这是自动瞄准仪的启动按钮,我已经替你打开了,你只要套住目标就可以射击了。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原来这么容易,我去侦察了。”接住芸雅抛来的狙击枪,我转身向越来越近的密集的枪声响直处跑去。

“他能行吗?”愣神的中士回复过来,一脸难以置信的向芸雅问道。

“应该没问题。”芸雅也不是很有把握。

起伏不平的山野上七名背着便携式喷射机的飞行兵,在全速的行进着。这一带的地形本来多丘陵沟壑并不适合飞行兵的高速飞行,但那七个人不但不尽量保持高度以避免地形的变化影响飞行的安全,反而竭力贴着地表飞行,凭着高超的飞行技巧在无数的障碍物中飞驰着。在他们身后几十名同样背着喷射机的飞行兵紧追不放,但后面那群追兵的飞行技术显然没有前面那帮人的好,不时有高度太低的飞行兵碰在障碍物上,一、两个倒霉的引爆了喷射机中的燃料当场变成一团火球。

“嗯,前面跑的看起来好象是帝**。”透过狙击镜我看见前面的逃的那七名飞行兵身上所背的喷射机的外壳上印有一个徽章很是眼熟,和我的防护服上的一个臂章很象。

我侧头看了下,没错一模一样。

兰斯特亲王在亲卫的保护下逃了一夜,到天明时十二名亲卫仅剩下六名,还是未能摆脱联邦的飞兵连。

虽然这一夜让联邦的飞兵连损失过半,但对方根本没有退却的意思,眼看着这么逃下去迟早会因燃料耗尽成为俘虏的。

突然间“轰隆”一声一名飞得好好的联邦飞兵忽然临空爆炸,两方面都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紧接着又是一名联邦飞兵化做火球落到地面上。

有埋伏。

飞兵连立时分出一部份兵力前去对付伏兵。

看见十几个飞行兵向我这个方向飞来,我不慌不忙的将狙击镜套住一个领头的,扣下了扳机。

没想到狙击枪打人这么厉害,几乎是一枪一个,只要被套住了没人能跑掉,领头的联邦飞兵被我击中要害,失控的喷射机在空中翻腾了几下一头栽在地上。没等四散躲避的飞行兵重新调整好航向又有两个被击落了。

兰斯特亲王见有援兵,立马领着手下的亲卫展开反击。联邦的飞行连显然没料到被追得如丧家之犬一样的帝国飞行兵还有胆反击,混乱中立时又被干掉好几个。

纠缠中两名亲卫为保护亲王而被击落,但联邦的飞行兵也只剩到个位数了,幸存的联邦飞行兵一看情况不妙纷纷掉头就跑。

射落最后一个被套住的飞行兵,我收起狙击爬下了藏身的大树,五名幸存的帝国飞行兵也飞了过来。

“咦!是你!?”来到近前的帝国飞行兵中有人惊讶的说道。

“我认识你们吗?”

“我是兰斯特亲王,没记错的话你是骋云号上的独孤下士吧。”

“哈…,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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