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p;&ep;侍候的姑姑赶忙上前帮白藉解开,沉痛地开口,“娘娘,您以后和陛下切莫再这样了……”

&ep;&ep;“怎样?”白藉揉着发痛的腕子疑惑道。

&ep;&ep;姑姑却不管不顾,“你和陛下伉俪情深,这是我们都喜闻乐见的,但这样,终归是有失体统,且对陛下的龙体,您的凤体,都有亏损。”

&ep;&ep;白藉点头称是,确实,若天天这么吵,她不是累死,就是被祁承整死,确实不妥,不妥。毕竟这次若是死了,就真死了。

&ep;&ep;罢了,往后,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成了,她宽宏大量,她无所不容。

&ep;&ep;折腾了一晚上,白藉累得不轻,收拾过后倒头便睡,可祁承就惨了,他还要上朝。

&ep;&ep;“启禀陛下,近日南边的水灾已经拖了多日未商议出解决地法子了……”

&ep;&ep;“启禀陛下,北边的饥荒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部分难民已经流落上京,再不开仓赈济,恐对陛下的名声不好……”

&ep;&ep;“启禀陛下,我们派去西戎的细作探出了些东西,西戎族主恐有要起兵进犯我东傲的念头……”

&ep;&ep;“启禀陛下……”

&ep;&ep;“启禀陛下……”

&ep;&ep;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东傲国不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吗?

&ep;&ep;难道是那裂天兕的恶念,改变了这东傲国原本顶好的命数。

&ep;&ep;大殿上,祁承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种突发状况,当一国之君都这般不易,也不知父君是怎样管着那偌大的一个天族。

&ep;&ep;幸好也有母后帮忙料理一些,可有朝一日,若换他继了位,他想了想白藉,唔,不妥,说不定他一个人还得操着两个人的心。

&ep;&ep;这样想着,祁承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大臣,“众爱卿还有要事相商吗?”

&ep;&ep;他觉得可以退朝了。

&ep;&ep;正要开口散朝,一位鬓角半白但精神矍铄的朝臣走了出来,“启禀陛下,臣觉得,陛下膝下无人承欢,实在不妥,陛下也该立一位太子了。”

&ep;&ep;此言一出,群臣皆应和。

&ep;&ep;也怪昨日,大家都知道了,陛下和娘娘有多激烈,群臣觉得,皇子降生,指日可待,不妨再催一催。

&ep;&ep;立太子?

&ep;&ep;他哪儿来的孩子。

&ep;&ep;祁承明白了,这糟老头子是变相地催他去生孩子。

&ep;&ep;这个问题,他怎么解决,他……

&ep;&ep;于是,群臣看到方才有条不紊指点江山的少年天子慌乱中打翻了茶盏,他冷了脸,开口,语气不容抗拒,“无事退朝。”

&ep;&ep;第22章安神药

&ep;&ep;白藉足足睡了一天,到傍晚才悠悠转醒,她没惊动侍候姑姑,自己随便洗了脸,便溜了出去。

&ep;&ep;白藉走在路上格外地畅快,若是让那姑姑知晓了她要出去,定是要乌压压地一帮子人跟着,诚然是不会迷路,可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ep;&ep;哪有她一个人来得快活自在。

&ep;&ep;白藉只这样想着,可自古这深宫里,就是个是非之地,怎么可能有清静的地方。

&ep;&ep;“嗯……轻点,别让别人看见了……”白藉耳力极好,不小心听到了女子痛苦却欢畅的隐忍的低吟。

&ep;&ep;她从假山的石头窟窿里,看见一对男女在做那交颈鸳鸯,好不火热。

&ep;&ep;白藉摇了摇头,果真是年轻人火气大,她也不便打扰。

&ep;&ep;刚要转身离开,不料这宫裙繁琐至极,她腰带上坠着的珠串随着转身的动作也动了起来,打到了旁侧的假石上,“咔吧”一下断掉了一颗,骨碌碌地滚到了那“交颈鸳鸯”的脚旁。

&ep;&ep;白藉暗道坏了,随着那女子一声惊呼,她抬眼正和那“公鸳鸯”看过来的视线在那石头窟窿里撞上。

&ep;&ep;好一双奸诈狡猾的狐狸眼。

&ep;&ep;白藉扭头就要跑,“姑娘留步。”声音竟有些意外的好听,白藉顿住了步子,那“公鸳鸯”从地上捡起了白藉衣裳上掉落的珍珠,绕过假山,走到了白藉面前。

&ep;&ep;“姑娘衣裳上的珠串掉了,且仔细收好,莫要让有心人捡了去,若稍加利用,怕会辱了姑娘的清白。”

&ep;&ep;言罢,伸出手掌心摊平在白藉面前,那颗晶莹凝重的珍珠正安静地躺在他手心里。

&ep;&ep;掉一颗珍珠有什么好造谣的,白藉没想出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便伸手将那颗珍珠捏了起来。

&ep;&ep;拿起珍珠,白藉瞥到他身后那女子已然不知何时逃走了,白藉挑了挑眉,哦,说什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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