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反正也是颗没用的棋子,出来也是碍他的眼!有一个谭元元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

&ep;&ep;柯景行面色冷峻,瞥了柯老爷子一眼,没有作声,似乎是认同柯老爷子的话。

&ep;&ep;“那,那我就去回应少夫人了。”

&ep;&ep;“嗯。”

&ep;&ep;下人不禁为少夫人的悲惨命运所惋惜,来到地下室,发现少夫人早已经翘首以待。

&ep;&ep;“怎么样?见到爷爷了吗?他愿意放我出去吗?”谭秋雨扒在门上,期盼地问道。

&ep;&ep;下人瘪瘪嘴,有些为难,“少夫人,老爷说让您再反省反省,那花瓶是他最宝贝的东西,您这一摔,可是老爷给气坏了。”

&ep;&ep;谭秋雨眼里的光有些黯淡下来,“那,见到少爷了吗?他最近好吗?”

&ep;&ep;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何况是几天的时间呢?

&ep;&ep;提到少爷,下人愈加为难。

&ep;&ep;“我跟老爷说的时候,少爷便在旁边,我们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ep;&ep;“那,那他有没有为我求情?”谭秋雨很是激动地等待着下人的答案。

&ep;&ep;“没有。”

&ep;&ep;谭秋雨默默转身,面对着灰暗的墙,眼里的光已经消失不见,“我知道了。”

&ep;&ep;谭秋雨,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可这不是你心底已经想到的答案吗?你又在期待什么呢?

&ep;&ep;下人见状,也只好叹口气离开了。

&ep;&ep;那天的下午,谭秋雨一直对着墙发呆。

&ep;&ep;可只是黯然的神伤,却仍然做不到决定放弃柯景行。

&ep;&ep;柯景行,是她的全部。

&ep;&ep;谭秋雨被柯老爷子下令关进地下室,是最让谭元元得意的一件事。

&ep;&ep;一连几天的之间,谭元元都不用在柯家看谭秋雨那张脸,她心底是说不出的高兴。

&ep;&ep;同时,因为她的腿伤,柯景行日日夜夜陪伴着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ep;&ep;只是让她想不通的是,景行哥哥在那晚“临幸”她之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她。

&ep;&ep;她想不通是自己身材不好,还是床上的功夫不够精妙,竟然惹得柯景行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ep;&ep;傍晚时分,天色昏暗。

&ep;&ep;“元元,今晚你自己睡,我公司还有事,要去公司处理事务,”柯景行说道。

&ep;&ep;谭元元不愿松手,撒娇道:“景行哥哥,我不想你走,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ep;&ep;也不知道柯景行是怎么回事,今晚突然要走,谭元元哪里肯。

&ep;&ep;柯景行捏了捏谭元元的鼻子,哄道:“元元乖,我今天是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做,你自己睡一晚,好不好?”

&ep;&ep;谭元元眼光透着晶莹,“景行哥哥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是不是景行哥哥嫌弃元元是个废物,不能跳舞?”

&ep;&ep;谭元元拿出自己最擅长的苦肉计,这招她对柯景行屡试不爽。

&ep;&ep;可是这次,柯景行没有中计。

&ep;&ep;“元元,明天我就还会回来,你听话,”柯景行的语气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带着不可质疑的坚决。

&ep;&ep;谭元元还想说什么,却被柯景行一把扯开,看见柯景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ep;&ep;柯景行喜欢她,她是知道的。

&ep;&ep;可柯景行总是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仿佛她牵在手里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线就会断开,风筝就会自由自在地飞往辽阔的天空。

&ep;&ep;这种疏离感,让她很是患得患失,总感觉柯景行这只风筝,迟早有一天会飘走的。

&ep;&ep;谭元元很是无奈,看了旁边的下人一眼,示意她跟上去。

&ep;&ep;从谭元元的房中出来之后,柯景行并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柯家的地下室。

&ep;&ep;出于什么心思,柯景行自己也说不明白,可能是不想让谭秋雨这么痛快地死了而已。

&ep;&ep;地下室昏暗潮湿,老鼠已经开始趁着月黑风高活动,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让柯景行下意识地蹙眉。

&ep;&ep;这地下室没想到已经变成这副样子了,谭秋雨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ep;&ep;柯景行举着微亮的灯走在地下室里,时不时踩住路过的老鼠。

&ep;&ep;来到关着谭秋雨的房间,柯景行面色凝重地注视着。

&ep;&ep;谭秋雨已经熟睡,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仿佛看不到周边老鼠的存在。

&ep;&ep;柯景行蹙眉,这几天她是怎么度过的?如此恶劣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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