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更加震耳欲聋,江浣溪猛然推开他拉上了面纱:“送我下去吧。”
&ep;&ep;路游之那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也不知道多撑一会!
&ep;&ep;展锋看着那屋檐下的一抹粉色裙摆,再宽广的心胸都被气得咬牙切齿,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再气,媳妇儿说话还得听,挽住江浣溪的腰身纵身一跃就翻过了墙头。
&ep;&ep;“江姑娘。”宁宁儿进来的时候展锋已经去揍她师兄了,被临时辟成药房的屋子里就江浣溪一个人。
&ep;&ep;“宁姑娘。”江浣溪看到她反而自己不好意思了,毕竟是窥破了她的情事。目光只在她身上打转不敢看她的脸,却发现她身上虽然还是粉色衫裙却是换了一套了,这个发现更是让江浣溪莫名羞涩,不负原本的大气稳定,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你是来问路先生的伤势的吗?”
&ep;&ep;宁宁儿倒是比她大气,脸色都不变一下,很淡定得说:“师兄的伤势我也看过了,多谢江姑娘照顾了。”
&ep;&ep;不止看过了,还试过了吧?江浣溪在心里吐槽,面上倒是不露声色,把他的伤情大致讲解了一下,宁宁儿的武功不高,但到底是江湖人士,对伤势熟悉得很,没什么纠缠。
&ep;&ep;问完了伤势,宁宁儿面上才透出一点羞涩:“其实我这一次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江姑娘。”
&ep;&ep;“请说。”
&ep;&ep;“江姑娘,我这次来得急,东西没带全,你能帮我开服避子汤吗?”宁宁儿一咬牙,说道。
&ep;&ep;“……好。”原本就算她不说江浣溪都打算给她准备起来,就算关系不够亲密不能给她送过去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也容易,可看她这样说的轻易,江浣溪反而不适应。
&ep;&ep;宁宁儿虽然看着迷糊,眼神却清正,她这一点不适她隔着面纱都能看出来,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太轻浮?”
&ep;&ep;这话江浣溪是不会接的,宁宁儿也没打算她接,顾着自己说道:“我是师兄在人市外的小山上捡回来的,我爹要把我换给别人,我娘到底舍不得,就把我扔了,后来回了山,我的根骨不好,师傅不想收我,是师兄求着师傅我才能做记名弟子,才有了安身立命之地,我的命是师兄给的,是他教我认字习武,没有他我连名字都没有,怎么可以不喜欢她呢?”
&ep;&ep;江浣溪知道她说的是